月兑去裙子,凝空笑意吟吟的推高胸衣,主动把于况融的双手放在上面,“这样有没有心情好点?”
小心轻柔的揉着那对高耸坚/挺的雪峰,男人薄淡唇角扯出一抹艰涩弧度,“凝空,你这样好像我妈。”
事实上,他从没见过母亲,连她长的什么样都不懂。
“嗯,只要你喜欢,你觉得我像什么就像什么。”凝空微笑抚模他的脸,神情温慈得仿佛周身也镀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男人迷离深目晃晃悠悠,情不自禁的喃念,“我都没吃过一次女乃。弼”
没有一丝***,他只是把心中最渴望的奢求之话说出来。
难怪他孩童时期那么瘦弱,面黄饥瘦。没人正确引导他应该吃什么,他是靠着那些垃圾食品模索长大,难怪现在那么抵触。
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凝空低头瞧他,神情极其认真的说,“融,吃。擗”
“嗯。”迷惘的凑唇下去,男人像个孩子一般含吮着那片雪白圣洁的母性私域。
凝空双手流连的模着他的后脑勺,转头去看墙柱镜子里,映出的这温情一幕。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正沉浸在她身体所带来的欢乐中。
回忆起看的那些记录他怎样隐忍成人的照片,凝空内心想象起他曾经被人如何疏离和瞧不起,喉咙顿时涨满酸涩的连意。酸得发苦,借由泪水挥发出来,温温热热的滴在男人的鼻尖。
他顿时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看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低声问,“我惹你生气了?”
她是不是后悔了?又想走了?
又是这样小心惶恐的低迷神态,生怕她动怒,他干什么老这么顾忌她而委屈自己?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舍身处地为她着想,她越会心疼吗?
哽咽着溢出一句“没有”,女人抱着他泄气似的嚎啕大哭,仿佛自己才是受了极大的那个。
“究竟怎么了?你说过相互要坦白的。”拍着她的背,一向不懂安慰人的于况融感觉极其无措。
“真的没什么。”吸着鼻涕,女人抽噎的闷声说,“就是…就是心疼你。融,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赶我我也不走,就赖着你了。我发誓。”
搂着她,男人满足的叹息,“就让你赖。什么时候厌倦想走了,我不会拦着…”最后一个“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女人清暖的双唇已吻堵住他。
情到浓致不用说,袒裎相融赴巫山。
第二天早上一直在下雨,凝空打电话回学校,被校长亲自告知,听说她病了,特地重出江湖帮她代这两天的课。
居然让打理校中大小事务的顶梁柱,给自己做兼职苦力,还是一分钱不得的那种。
凝空可不想丢了这个饭碗,她当即受宠若惊深感惶恐,从床上爬起来就要穿衣服回学校,却被侧身而睡的于况融按压住,默不作声的对她摇头。
“干嘛呀?人家要迟到了。”一手抓着仍在通话的手机,凝空另一只手边费劲挣扎的磨牙嘀咕。
校长耳力是何等的好,他随即笑着解释,“小霍不要急着赶来,修养身子要紧。什么时候觉得妥当了,再什么时候来。”
哟!这话说得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敢情我说明年身体才好,就明年再回学校也没问题是吧?”凝空拿他的话回问。
“没问题。”校长毫不犹豫的一口应允。
仿佛料到她会疑惑的问下去,他接着主动解释了,“反正有人无限期另外付我高薪。”说完便挂掉电话。
高薪两个字瞬间刺激凝空恨钱总不能多赚的忿忿之心,她将手机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瞪视清楚听到电话却一脸平淡的于况融,“你到底给他多少钱?”
“不多,一天5百而已。”双手撑着后脑勺,男人轻描淡写的说。
一天…5百…而已…一个月薪水不到3千的凝空,瞬间发飙了,扑腾到他挠抓,“你钱多没地方使是不是?多少人拼死拼活一个月才挣几百一千,你居然把钱这么不当一回事!”
感受着她抓痒似的挠劲,男人声音低沉的呵呵而笑,“你安心在家陪我,以后别去工作,我直接把钱给你不就行了。”
凝空不屑的哼唧,“还是自立更生的好,免得哪天变成黄脸婆被嫌弃了,被净身出户一无所有。”
女人语气嘲弄,当中却透着和同性一样对现今婚姻法的不公。
又是这一副未雨畴缪的自弃样,回给她一个“时间会证明一切的”酷帅眼神,于况融下床穿衣服。
“去哪儿?”凝空猛地跳到他的后背,一丝不挂的身子滑溜溜的,像是一条灵动/乱蹦的泥鳅。
紧抓着她的双腿,男人边走向衣柜边说,“去机场给喜容送行,她今天就要回澳门了。”
“哟!要去跟老情人见最后一面了,难怪起这么早。”抬头看墙上挂钟的时针正指向8,凝空语气泛酸的哼唧。
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可话却饱含尖酸刻薄的意味。因为她想起了这男人前不久给张喜容送别时,为了刺激她的妒忌心理,又是亲吻一下人家脸颊又是依依惜别。
“霍凝空!”沉厚嗓音陡然升高,男人一字一顿的吼她。
“干嘛?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呀?”凝空不客气的吼回去。
“你再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老子办了你。”于况融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一句话。
“怎么办?”凝空粗声粗气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挨千刀的到底什么叫办?打她?
“这样办。”突然扳转过她的身子男人威胁性十足的热硬身躯紧压着她,目光喷火的瞪她。
凝空下意识一低头,然后一愣,继而总算明白过来的低呼,“流氓!不是要去送人吗?快放我下来。”
见他不为所动,依旧瞪视自己,凝空想了想,主动凑唇吻了他一下,抿嘴轻笑着问,“这样还生气吗?”
仍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真酷,真帅。
女人心中暗赞,神情语气却故作惧怕,“太吓人了,不就开个玩笑嘛!”
“我当真了。”完整版免费VIP尽在凝空气恼蹙起的眉峰,在他紧接的一句“你说什么我都当真”,顿时又蜜蜜然舒展开来。双腿主动缠住他的腰身,笑容热情的冲他招呼,“要办就快点。”
男人终于转怒为笑,却是没有动作,“不用了,我也只是说说。昨天已经被你榨干了。”
“真扫兴。”嗤笑的跳下他的身子,女人打开衣柜找衣服。
一边翻看着,还一边转头问,“觉得我穿哪件好看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为悦己者容吧!穿衣爱好都想征询他的意见。
“都好看。”由后拥住她因为常年练瑜珈而纤细紧致的腰肢,于况融笑真意切的答。
她的穿衣品味也和她的人一样,清秀简明。良好的家教薰陶,短过膝盖的裙子都不敢显露人前,至于低胸露背这些性感装束,他也只是在国色天香时见过那么一段时间而已。
“真的吗?这个呢?”拎出一条白色波点长裙,凝空认真的问。
“把头发放下来就是仙子了。”抽下她的发丝,于况融赞赏的笑道。
每个男人都有清纯情节吧!长发飘飘,乌顺油亮,一身清丽甜美的淑女长裙,这样的女孩,曾是多少少年情窦初开时的暗恋对象。
牵着旁边只要不开口,气质绝对端庄秀婉的凝空,于况融恍惚间,真觉得自己回到了野性盎然的初中校园时期。
低头瞧女人清甜如三月桃花的带笑秀容,一抹他未曾发觉的柔色悄悄流转眸间。
“看什么?”心有灵犀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凝空笑眯眯抬头瞪他。
“看你。”
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直白,女人苹果般的女敕容顿时晕满胭脂色彩,活力飞扬。
猛然停步,于况融在她困惑转头的瞬间,一记愉悦的吻就印在她的唇边。
女人微微一愣,继而喜悦低哝,“讨厌,脸皮真厚。”
她心中美滋滋的想,他老是这么无所顾忌的当街对她做出亲昵举动,一定会喜欢她很久吧?还会是一辈子。
“气色不错啊!”一手拿着护照机票,一手拎着个小包的张喜容,看见相拥走来的男女,顿时扬唇调侃。
打量她身上的小西装套裙一眼,于况融皱眉说,“那些衣服鞋子既然买给你,就全都是你的,为什么不带走?”
“不用了,要走就走得干干脆脆一点,拖泥带水的算什么?”冲他意味深长的自嘲一笑,张喜容走到检票口旁边,冲凝空勾勾手指。
凝空抿嘴小跑过去,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天生带着媚劲的高挑美女。
低下头,女人薄厚适中的艳红唇瓣凑近她的耳边,如同小女孩似的软咙低语,“告诉你哦,我一直很喜欢融哥。可是看他跟你在一起这么开心,所以我把他让给你,不和你争。以后要记得对他好哦,不然我随时回来。”
一声哈哈大笑,推开目瞪口呆的凝空,女人潇洒狂恣的走进检票口。如同她的人一样,大气不拘小节。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自知之明争不到就不去白费那个工夫。
“喜容,以后在那边,要是有事可以报我的名字。”对着女人头也不回的妩媚背影,于况融冲她大喊。
女人并没有回答,只是招了招手,只有眼尖的检票员看见她眼角落下一颗泪珠。
收回视线,于况融瞧着自从听了张喜容几句后,就一直沉默面露复杂神色的凝空,“她跟你说了什么?”
那些话她死也不说,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的。爱情本来就是自私。
这么安慰着自己,凝空抬起头对他甜美一笑,“没什么,跟我解释和你从来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已。”
这句话本来就是事实,日后对质也不怕,只是说的时间晚了点而已。
“其实我应该感谢她。”左手怀搂住凝空的脖颈,于况融边走边淡淡开口。
“怎么说呢?”凝空抓他的手跟着往前走,仰头好奇的问。
“两个失意的人混到一起,相互鼓励安慰。”
这句话的含义太广泛了,她还是听了出来。
张喜容被于况融所救,终日和他在一起,无话不谈,彼此帮助安抚。
甚至为了帮他得回心爱女人的心,充当有名无实的未婚妻,结果两人一和好,她立马‘沦为弃女’,麻雀飞上枝头的凤凰梦落空,她成为了媒体冷嘲热讽的对象。
这些,都是凝空昨天在报纸上看到的。而自己,居然被含沙射影成为分裂两人感情的第三者。
钻石单身王老五,在娱乐媒体看来不值一提。
但倘若这人是有着黑道背景还涉及各种行业的大人物,而那第三者还是个三代书香门第的高中老师,这就引人注目了。尤其她还是刚荣升高级督察的马来西亚巨富之子谭弄云的前未婚妻,还曾有人见她半夜三更从房地产巨头火云集团董事长司徒岩的家中出来过。
这三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实在是值得媒体同志们下工夫追根究底,时不时津津乐道一番。
当天傍晚,刚从酒吧接受同僚恭贺升职的谭弄云,路过旁边报亭,看见的头条新闻便是这件事。
捏着报纸,男人从容不迫的边走边看,坐到车内,对驾驶座上有着女圭女圭脸的秀气男人开口,“鹦鹉,去警局前边。”
“是。”利落的一答,鹦鹉随即发动引擎。
从不多说一个字,对亲如主子的谭弄云绝对服从,也只听命于他,是这个新加坡逃犯,一生执著的信念。本名柯嘉尔的鹦鹉,在美国杀了人,辗转到非洲四处逃亡的,曾一度走投无路得想轻生。
是眼前这个男人无条件的救了他,用尽一切方法找人顶替他认罪,并将他带回马来西亚。
鹦鹉之所以叫鹦鹉,并不只是因为他灵活如鸟儿的身手,更重要的是他能模仿各种声音。这也是谭弄云在听到他在山中绝望放任发出各种鸟叫声时,即使棘手也毫不犹豫救护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