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总裁别乱来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作者 : 孙竹子

这在走私谈判遇到警察突袭时,十分适合用上。

各种鸟叫声,对应不同的暗号指示,这也是为什么警察消息掌握准确,却总是在扑击交易现场时人去楼空的不解原因。

打开打火机,谭弄云点燃报纸。看着上面那个碍眼男人的照片,被火苗一点点吞噬,他的心情好了。

火即将烧到男人旁边的清美女人时,他顿时一急,眼疾手快的扔掉打火机扑灭烧掉她一点衣角的火星。轻轻抚模着,一遍又一遍,重温着这双手曾留在她滑腻得如同上等羊脂的脸的美好触感。

但思绪一转,脑中浮现的却是她让那男人当街吻她的微笑面容弼。

心,情不自禁的,就如同钻进了被打翻瓶子的醋,涨满酸酸的味道。

拿起手机,他手指因为紧张而期待的微颤拨着她的号码。

紧张是不知道她接不接电话,期待是不晓得她会说什么。是不是又跟以前一样,大脑秀逗的说一些笨钝的话擗。

答案出乎谭弄云的意料,一次拨打是正在通话中,10次重拨,居然还是这样。

那只有一个解释,她设置了不接自己这个号码所打的电话。

男人的满腔热血登时冷却,有若被人兜头浇了一池冷水,从脸寒到心底。

轻缓缓放下手机,男人瞧着警局对面华丽如皇宫却另有乾坤的停车场,清闲眸子眯起一弯危险的弧度,声音沉淡的低语,“这赌场怎么看着那么碍眼啊?”

察觉到他话中的不怀好意,鹦鹉吃惊回头。男人笑了笑,继续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真想灭了它。”

“云哥!”鹦鹉不由自主的惊呼,“不能意气用事啊!”

这本是心里话随便说说,可是看到那个无论是对她好还是强迫都厌恶自己的女人,笑得好像拥有全世界的随于况融进入那地方,谭弄云的玩笑顿时变成急迫报复的妒恨之火。

掏出手机,男人清容带着浓厚煞气的沉沉开口,“飞哥,找几个同事去捣了警局对面的赌场。”

电话那头,正和朋友与美女们把酒言欢的警官程飞,顿时皱眉挥手让她们先出去,才气恼低骂,“你疯了,那是于况融的场子。捣了它,宋东来那个老东西回头找我们算帐怎么办?”

“不去?”轻悠悠吐出这两个字,男人清雅面容毫无表情。

“不能去,这个火坑碰不得。”程飞一口回绝。

“那好,我自己动手。”在鹦鹉连连摇头的以眼神劝阻中,男人蓦地打开车门下去。

“得,你别乱动。”程飞头疼的出声制止,给自己找个安慰理由,“不就是叫他们挪地方吗?这块地儿他们待也够久,赚得够多的了。”

“快点。”说完,谭弄云神情淡淡的挂了电话,抱胸远视富贵人士进出停车场最里面的赌场。

“飞哥,谁打来的?怎么还提到姓于的?”把麦克风放在茶几上,一个眉清目秀的警服男人关心的问。

程飞霍然起身,英挺面容满带啼笑皆非的荒唐之意,“兄弟们,干活了。”

“干什么活?”包厢里的5、6个男人顿时嚷嚷围过来。

“还能干什么?去端了市中心警署对面的赌场。”程飞嗤哼,当先走出门口。

半个小时后,当看见象征正义的几辆警车在停车场外飞速停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员瞬间包围各个出口,半是擒制半是强迫的当着青竹泊车小弟的面灵活闪入,谭弄云冰沉已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车子真帅。”

“云哥,会不会有什么事?”鹦鹉将矿泉水递给他。

男人嗤之以鼻的嘲弄哼唧,“有没有事,就看于先生怎么处理了。他不是一向哪怕泰山崩于踏面前,也纹丝不动的吗?”

再度重进这个黑白两道大人物欢聚一堂的神秘赌场,凝空的心里其实有点小感慨。

第一次来是因为要换卫生巾,这次却纯粹是见她无聊带来这逛荡。

看着于况融一本正经酷淡着表情对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点头,凝空在心里嘀咕一句闷***,随即掩嘴低笑。“笑什么?”

感染到她发自肺腑的好心情,男人硬挺面容瞬间温软下来,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干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不怕我带着偷/拍设备泄漏机密出去呀?”女人使劲摇晃着他的右手,踏上楼梯拐弯处的步伐极其轻快。

“这个倒是提醒了我,得好好检查一番。”男人意味深长的话一说完,随即打横抱起脸红惊呼的她,闪入第一间满是泰国风味食物的宽大房间。

“boss沙瓦低卡。”有礼貌的齐声招呼完,面容皎好身材火辣的泰国美人们,暧昧的目光瞧一眼头深埋他怀中不敢见人的女人,随即识趣的走了出去。

此时刚是上班时间,这个美食与***交易并具的“泰国馆”并没有男客。

这间赌场十分有意思,一楼大厅专供赌博。

客人们饿了,或是特意寻欢作乐来的,则是上一楼一个特色馆的美女集中营,

譬如二楼是泰女专职下厨兼贴身服务的泰国馆,三楼是日本馆,四楼是新加坡馆,五楼的馆子为越南、马来西亚两国美女并立,最顶端的六楼则是本土馆,即华人美女集结的销金窝。

表面上看来,这些馆子跟餐厅没有两样,警察来查也瞧不出任何端倪。

只是当美女厨师们和客人产生交易时,会有专人来把那一间间小包厢用隔音器隔离并上指纹感应锁,除了特殊的几个工作人员,寻常人根本进不去。到那时,原本只有一桌八凳的里面,也会由电脑系统启动,从挂着各国景致的大壁画,自动裂弹出一张单人床供他们办事。

“人都走了,别当驼鸟了。”放下使劲闭眼的红脸女人,于况融笑逐颜开的取笑。

小心张开一条眼缝,看不见房间里有第三个人,才拍着胸口放心下了沙发。

男人笑得邪气的身子却猛然凑了过来,“还没检查。”

“检查检查,不就是想借机干坏事吗?”凝空拍开他去撩自己裙摆的不安份大手。完整版免费VIP尽在一把搂住她的腰,两人身躯顿时紧贴着,男人咬着她莹润如羊脂的耳垂,声音灼灼的低沉道,“满足丈夫,是妻子应该尽的义务。”

轻捶他的胸口,女人软哝声音似骂非骂的娇嗔道,“讨厌,人家对于你就只有暖床这个用途吗?早也弄,晚也弄,都不知道节制。”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想赖帐?”

一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随即让她笑嘻嘻的把头发往耳朵后边拢,人也自动平躺在一尘不染的毛毯上,“快点检查。”

“嗯。”

吻着她的脸,男人含糊低应时,腰间的对讲机响了,是17的声音,“融哥,警察正包抄这里。”

他言简意骇的话一说完,于况融随即快步如飞的推门闪出去。

跑到镂空的二楼阳台,冲最近赌桌的荷官大喊,“田七,启动所有开关,把用具全都冲到下水道!”

凝空惊奇跑出时,便见于况融和17正对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安抚劝慰。

原本赌气冲天的大厅,各种麻将扑克牌,正被巡场小弟和小姐们快马加鞭的扔落到堵桌下开启的洞中。

应急效率极其高,不过3分钟,数十张赌桌上的绿毯已被揭去,和赌具一并扔进下水道,桌上摆着的是清一色的饮料糕点。

赌客们深感无聊的或坐着,或蹲着,多数人手中还拿着小姐们倒好饮料递上的塑料杯。

持枪冲进来的警察们,曾无数次幻想过进去后的画面,大多数虽然知道会拿这群人无可奈何,但现在这副奇怪情景,是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的。

尤其是对听到上级指示这里有个巨大赌场,兴高采烈扑进来却一无所获的林朝纤来说,当真比拿着别人送的据说装有绝世翡翠的盒子,结果打开里面只有一根草还要泄气失望。

“你们在干什么?”下意识的,他仍是要问问情况。

“来这儿喝东西聊天啊!”回答的是一名邻县书记。

“是呀!大家伙无聊来这儿喝一杯,不犯法吧警官?”本市财政局局长悠闲的喝了一口可乐,慢腾腾的笑问。

以他们的身份能进来这儿,对各种惊变大场面自然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喝茶这么简单?这么一个开在停车场最里间的饮品屋,一丁点儿阳光街景都看不到,附近又没有夜市娱乐场,你们也愿意大老远跑来?”

林朝纤人是呆,但并不蠢,他也看出这里的不寻常之处。可是见同僚们到处翻看搜查却都一无所获,他实在是疑惑极了。这地方明明有问题,为什么找不出一丝证据呢?

“偶尔喜欢清静,就来这儿喽。”对于他的问话,本市市委书记的秘书,说得理所当然。

这个理由说得通,还真让人反驳不了。

楼梯口处,凝空看见迎面走来的谭弄云,立即害怕得赶紧躲到于况融的身后。

男人却只是看她一眼,打开她旁边露出毛爷爷一角的大箱子,里面乱七八糟堆放多如牛毛的,都是或崭新或半旧的毛爷爷,目测不下百万,这是荷官们收拾赌桌时集合到一起的赌资。

厕所门口的竹篓还有几堆。等警察们走了,这里的荷官们就要发挥他们的超强记忆力,看先前赢钱和赔钱的都是哪些人,具体数目是多少。

“这是什么?”指着因为不小心沾到米粒,而与看漏眼来不及扔的扑克牌黏在一起的钞票,谭弄云意有所指的问。

“人民币。”看也不看他,于况融答得极其干脆。

“人民币上的东西呢?”站起身,谭弄云直视着他,沉邃目光却是看向紧抓他双手的秀妍女人。

对这男人的依赖,对自己的恐惧,比直接拿刀扎他的心还不舒畅。

“扑克牌。”于况融淡淡一回,随即讽刺反问,“怎么,谭督察,法律有规定不能在自己的人民币上黏东西?”

“黏可以,但是有人匿名举报这里其实是个赌场,那我就有权怀疑这些钱和这张扑克牌的来路是不是正当干净。”嗤哼一声,谭弄云说得理所当然。

情敌针锋相对,只为了他们身边那个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畏缩女人,现场版的偶像剧,这当真比看电视还过瘾。在场知情的多数赌客和警察,都安静饶有兴致的瞧视起来。

不看报纸杂志不清楚状况的林朝纤,这才发现凝空身影的上来拉开她,语重心长的低声道,“小霍你干嘛和这人这么亲密呀?他可是黑社会。”

“黑社会怎么了?人家又没动不动就对人下毒手,干伤天害理的事。更不会明明内心丑恶,还一副正义使者的虚伪嘴脸。”冷视被讽刺得脸色阵青阵白的谭弄云,凝空对林朝纤投以感激的一笑,又走回于况融的身边。

扔掉钞票,谭弄云端详整个大厅思量。

上面的楼层同事们都进去看过,什么问题也没有。

各个出口又有人堵着,苍蝇也很难飞不出去,从包围到冲进来不过4分钟,那些赌具哪儿去了?不在上面,又没有运出去,说明还在这屋子中,不可能凭空消失。

这么想着,谭弄云踱步走到一张桌子前,一个出其不意,男人面无表情的掀翻桌子。本是想探究桌底是不是有端倪,没想到却听到了桌子落地时发出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椅子外围的声音很沉闷,原本摆放桌子的位置,被倒下的桌腿咂到,发出的却是带着些许空旷的声音。

蹲子,谭弄云鼻子往地板一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怪味,椅子外边的地板则只有洗液的茉莉花清香。表示桌子底下经常放置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原因,从没有人踩上去月兑扫过。

“朝纤,去找把铁捶来。”谭弄云说这话时,目光直接越过于况融处惊不乱的脸,转而去瞧听到自己的话而神色微变的凝空。

为他紧张担忧?老子今天弄不垮他不姓谭。男人心中恨恨的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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