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刚刚起床,一下子就要好几辆车子停在我家门口,原来是我们在苏州做生意的浙江老乡不知怎地知道我们来了,到我们这来玩来了。
晚上去老乡家里吃饭还唱了卡拉ok,回来后,我上楼看电视了,老公还陪着老乡们唠嗑到很晚,等他们都走了,老公上来问我《射雕》还有没有?我说早就放完了,他说我怎么不告诉他,叫他一声。呵呵,我笑他怎么舍得上来了?在老家还聊得不够?
今天我们刚刚起床,又有老乡来玩了,还在我的地下室打起来麻将,这不,还在那里战着,我和我老公烧了狗肉等一桌子的菜给他们吃。现在我老公上楼看电视,我在上网,他们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原来以为来苏州就不用跟朋友们天天打麻将,天天吃吃喝喝的了,可来了苏州,还是不能避免,只好自己找自己的宁静的一方净土,给自己的心灵静养去了。
刚才上网看了几篇同学们的文章才发觉自己很久没有发文章了,就罗嗦了一堆,对新年有个交代。
也因为今年新年我爸爸的身体不太好,所以陪父母的时间也化了不少。在爸爸住院其间,我也得感谢我的夫君,对我父母的关爱,出钱出力,让我感到今年的新年是我最幸福的一个新年。
还有在这么多的春节的日子里,有我最重要的一天:初4日,是我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不能有朋友来庆祝我,因为她们都会到乡下过年的。今年我的三个姐妹她们却都在城里,还带上他们的老公一起,替我买蛋糕办了生日晚会唱卡拉ok,女儿瑾也带来男朋友俊给我送上一大束鲜花。还有在苏州的朋友娟也带她的老公来跟我们一起唱歌。
宁静的现在,心里却并不宁静,我还在想念着离我有着几百个公里远的父母和朋友们,再见,在清明节再见,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给我快乐的朋友们,给我自豪感的在杭州读书的女儿,让我牵肠挂肚的父母亲,再见了。09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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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幸福快乐的孩子们,我就回忆起我自己的童年: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童年生涯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在外公外婆家:一座孤零零的小山茅里度过的每一天了。
那时候我还很小,不知道辨别这里的房子好坏,道路的细窄,只知道在这小山茅的四周的山里,有我无数个快乐的梦。
我的小姨妈和我一般大,我背地里都叫她名字的,也许那时候的调皮,一直到现在都改不过口来叫她姨妈。她的名字叫彩英,叫得快点跟我们老家的土话叫小姨的发音差不多,别人觉不出来的,所以我总是在我的童心里暗暗得意,因为小姨毕竟和我一样大,我叫她姨妈就生份了,大人们可不管这些,如果不叫姨妈可能还会挨毛栗子,呵呵。
我在那小山冲里的每一天,小姨就是我最好的玩伴。我们俩一起爬山茶树,看谁能找到一枝更柔软的枝条,可以用来躺着打瞌睡,看小人书,编草知了.草马等,或可以不用手扶着别的枝条而舒舒服服的坐着用手挑橡皮筋。有时候就跟在外婆的后面去寻蘑菇。有时候又和小姨去拣山墨,我开头的时候老是拣一粒就问:“这个是不是?”可是我常常拣来的是黑色的石头,后来拣得多了,也就老练了。现在如果让我去分,都可以分得很清楚哦。呵呵,但是现在没有人去拣这个了。也许有一天,我还会和小姨妈相约,去现在已经没有外公外婆的小山冲里,再去拣一次山墨。不过我们偶尔碰到一起,都会去那里看看外公外婆的坟,去看看那里已经没有了门窗没有人居住的小山茅。(舅舅们都已经造了大房子了,也不住在山里面了。)还进到山茶林里找我们童年的痕迹,有些字还刻是树干上面。我们就再在上面刻上某年某月某日重游此地。
小山茅房的前面和左右,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山茶树,差不多都和小山茅一样高低。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的天地却又是一番景象了。那树与树之间的空地里,落满了厚厚的山茶树叶,上面的枝条连着枝条,看不见天,连阳光也晒不进来,躺在那柔软的枝条上荫凉是最舒意的了。外公他们一般不会走到深处来的。
外公只在靠山茅的院子的前面几棵比较粗大,高些的山茶树下,按上几根木桩,上面放上一块大大的坟碑,用来做为饭桌。夏天,我们就在这里吃饭。白天大人就在这里纳凉。
外公也在房子的左边的几棵特别高大的松树边上按上几根木头桩,上面也同样放是一块大石板,在天气好的黄昏坐在那里吃饭和聊天。我和小姨在黄昏时分最留恋的也就是那个地方了,常常支楞起耳朵,听外公谈故事。而外婆在洗好碗后,天也开始暗下来了。我们一起帮外公把躺椅凳子搬回家。外公就叫外婆:“云妹,读一段书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