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个关于妻妾的讲述,给大家分享古代妻妾的待遇,深感古代女子的悲哀和无奈:
看得小草我很是不舒服,妾……真悲催,心想,丫的!幸好偶没有身在古代,上辈子?我肯定是男的,坐拥三妻四妾那种……邪恶的小遐想了一把~·~(忽视~吧)
在古代,男人可以在妻子之外纳妾,妾的地位极其低下,然而她们有一项权利:丈夫必须满足她们的性需求,否则必受谴责。
在古代的家庭中,虽然妻与妾的职责都是侍奉丈夫治内管家以及生儿育女,而且,妾对于家主来说近似奴隶,但是,对于婢女和仆人来说,妾应该是主子。
然而,妾在家庭中的权利却是很受限制,十分卑微的惚。
首先,妾不能参加家族的祭祀,妾被排除在家庭之外。妾的亲属根本不能列入丈夫家的姻亲之内,就连妾所生的子女(即庶出),也必须认正式妻子为“嫡母”,而生身母亲却只能为“庶母”。
这样,妾所生的子女是少爷、小姐,而妾的身份是奴隶;妾称自己的子女为少爷、小姐,她的亲生子女只呼其为“姨娘”。
中国古代,是一夫多妾制,姬妾是不能算做合法配偶的。妾在家庭中,虽然承担着生儿育女的义务,却享受不了“妻”的待遇。为什么呢?最初的原因很简单——为妻的女子,家庭出身都要高于妾温。
妾一般都来自卑贱低下的家庭,甚至是战败方奉献的礼品。
因此,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
《谷梁传》:“毋为妾为妻”。就是说,妾没有资格扶正为妻,有妾无妻的男人,仍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
而嫡妻死了,丈夫哪怕姬妾满室,也是无妻的鳏夫,要另寻良家聘娶嫡妻。
妾的身份,至此已经成了定局,到唐宋,更是成了铁律。《唐律疏议》明确规定:“妾乃贱流”、“妾通买卖”、“以妾及客女为妻,徒一年半。”
假如将妾升为妻,就是触犯了刑律,一但事发,是要两口子一齐服刑一年半的,而且完了照样得离异。这样的法律之下,做姬妾的女人便已经不是人了,丈夫或嫡妻凌虐姬妾,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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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烟波浩渺,弥漫着一层青雾,浪水翻打,项羽撑肘而起,无奈道:“是,我的错,你都好行了吧。”
乌雅饮着清甜江水,望着打闹的两人缓缓跟上。
从那时起,她便再无顾忌,不仅告诉了项羽自己的来历,还讲起了现代生活的点点滴滴,所以,私下他们都以老公老婆相称……
回味着他们的往事,项子鱼渐渐安下心,疲惫袭上眼睫沉沉睡去。
几日来,张嫣仍是昏迷人事不醒,项子鱼喂她的所有汤药悉数吐了出来,项子鱼只能喂一勺,然后用绢帕蘸去张嫣下颌流淌药汁继续喂送。
如此重复熬药,喂药,之后的日子张嫣一直浑浑噩噩,在醒与不醒之间徘徊着,偶尔睁开双眼,满眼都是空洞木然的焦距,无论怎样呼唤她,她亦是毫无知觉不做应答。屋子内光线不是很好,窗户被关上,没有通风,一进屋刘乐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见床榻上张嫣恹恹的平躺着,项子鱼则半跪半蹲的伏在一旁。
刘乐陪着项子鱼默默守在床前,想要安慰,却不晓得该怎样开口。每每颤抖着伸出手,可总是停留在半空又咬牙收回,在她心里,嫣儿早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一般,如今,嫣儿真正的母亲已经守候在旁,她该是替她们高兴的,可心里深处竟隐隐透着无奈的失落和黯然。
况且害得嫣儿如此模样的是她的母后,是她的母后!
“子鱼姐姐,是……是母后……”
项子鱼懵然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她浅浅一笑,视线从张嫣身上移开向刘乐投去,刘乐心里一颤,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般怎么也挪不开步。
“对不起……”鼻子涩涩的,刘乐眼眶微湿,以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转而望向床上的张嫣,关切担忧神情溢于言表,毫无保留的显现在汾然欲泣的脸上。
虽然早已猜到,但骤然被刘乐提及,项子鱼的心中仍是不太舒服,嫣儿是她的女儿,只因是她的女儿,吕雉一直嫉恨于她,如今把昔日之仇算在嫣儿身上,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但转念想到刘乐对张嫣亦是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故作有些埋怨道:“别老是想着别人,你没有错,何来对不起之说?嫣儿这样我谁也不怪,只要以后没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就是最好的。”项子鱼本就是天生豁达之人,心中虽有阴藿却也想得开,什么烦心事都揪着不放那不是自找不快嚒。
刘乐微微一愣,旋即道:“是,一定会的。”
“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嫣儿蹒跚学走路的样子,咿呀学语的样子。饿了怎么办?病了怎么办?哭了怎么办?可十几年来我却从未尽过身为人母的职责,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拼命祈祷。我的女儿,是你视如己出拼命顾全。”说道动情处,项子鱼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情不自禁道:“乐儿,真的谢谢你。”
刘乐含泪摇头,握住项子鱼的手叫道:“姐姐……”
项子鱼微微而笑,温言道:“嫣儿是我们的女儿,我们都是她最亲的娘。”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张嫣仍是脸色苍白的闭着眼,项子鱼手指轻轻的抚上她削瘦的脸颊,很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
连日的不眠不休,让项子鱼身心疲惫,轻握着张嫣的手倍感安心,伴随着青灯摇摆,她恍惚的进入了梦乡。夜半时分,那双紧阖的眼倏地一睁,直剌剌的盯着上方,额头上渗出涔涔汗水,黏黏的浸湿整个面庞,原本散乱的长发也缕缕粘住双鬓。
“啊!”一声尖叫,张嫣双手急急在空中乱抓,似乎极力想要抓住什么,她呼吸急促,扯裂了脸上的伤口,饶是疼得泪水涟涟,可她根本分不清这疼痛到底是来自哪里。此刻,胸口灼痛,似万箭穿心,小月复位置也似乎有涓涓鲜血正顺双腿流下,她惊呼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被张嫣惊叫声募然吵醒,项子鱼慌乱揽臂一收,紧紧将张嫣拥在怀里,那副痛不抑制的样子让项子鱼的心揪痛不已。突然臂上一痛,竟被张嫣张嘴咬了个正着,脸上也被她疯狂抓出几条血痕,血珠儿混着冰冷的泪水不断往下掉。
听见响动的项羽和刘乐慌乱披着外衣进来,眼见张嫣在项子鱼怀里挣扎哭叫,刘乐按耐不住想要上前,被项羽拉住阻止,对她微微摇头道:“我们走吧……”
刘乐不想项羽会这样说,不由回头看他一眼,微一发怔顿时明了,是啊,眼下嫣儿最最需要的是亲生母亲在身边,子鱼姐姐也不需要任何的帮助和安慰,和嫣儿独处才最是需要的。拢了拢外衣收回迈出的脚转身了无声息的离去。
门被轻轻合上。
项子鱼抱住张嫣的的十指用力地蜷曲起来,此刻张嫣已无力挣扎,全身微微发颤着不自觉的搂紧了她的脖子,口齿不清的喃喃道:“怕……我怕……”
项子鱼身子微微一震,眼眶发热,放柔了声音,低低的,无比怜惜的哄道:“嫣儿不怕,有娘在,娘在这里。”
张嫣意识混沌,不住呓语,朦胧中被一种似曾相似的亲近感团团包围,那种力量就像是母亲的大手抚模着她,渐渐感到安定温暖,梦魇的可怖无形被压住,狂乱害怕的心随着后背那一下一下的轻柔安抚平定下来,梦中,她宛若成了一个咿呀叫语的婴孩,那好听的摇篮曲徘徊于耳,旋律轻柔甜美,百听不厌……
轻轻将睡着的张嫣整个儿抱进怀里,项子鱼心头说不出的酸楚难过,从生下她便不曾见过她一次,更别说抱过了。时隔多年,这是第一次抱着自己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只当是襁褓婴儿般呵护。
“
思念念,露涟涟,梦中呢喃笑嫣然,愁不思眠,千里婵娟。
夜无眠,梦辗转,只把相思锁梦里,念前尘事,寄语闲词。
嗯啦啦啦啦啦……
思悠悠,念悠悠,淡入夜风汉未央,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朝也思,暮也思,百转衷肠忆女痴,念嫣嫣不知。
嗯啦啦啦啦啦……
思念念,露涟涟,梦中呢喃笑嫣然,愁不思眠,千里婵娟。
夜无眠,梦辗转,只把相思锁梦里,念前尘事,寄语闲词。
嗯啦啦啦啦啦……
思悠悠,念悠悠,淡入夜风汉未央,寸寸柔肠,盈盈粉泪。
朝也思,暮也思,百转衷肠忆女痴,念嫣嫣不知。
嗯啦啦啦啦啦……
登上高楼,倚著窗儿,眺望中天寒月,问归期,盼归期,何时待到嫣归期……何时待到嫣归期……”
项子鱼以为自己会忘了这个曲子,她甚至都没有唱给项念听过,想不到抱着张嫣竟不知不觉唱了出来。夜阑珊,轻柔的月光撩拨着谁的心事?又搁浅着谁的缚梦?
十日很快就过去了,张嫣早已转醒,可木无表情形如人偶,对所有人均是视而不见。就连精灵古怪的项念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亦不能让张嫣嘴角扯动一丝,只能气恼的整日撑着下巴盯着张嫣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