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他愕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天色已晚,宫灯快要燃起,但是他,不用这么心急吧!这男人跟男人,怎么回事呢?那个该死的花未央,一定是故意玩他的,赫连尔曼这个时候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一掌把眼前这月复黑的男人劈晕了还是直接给宰了了事,真是令人为难啊!
夜苍和挑了挑眉,看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心情大好,眼微的笑意并未散去,反问霎有其事的开口道:“怎么,不知道如何更衣?”
他摇头,声音涩然:“不是,银奴,银奴一时失神了,太子殿下,银奴这便帮你更衣。”
他看着他急促的表情,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大抵是急坏了,夜苍和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优雅一笑,那淡淡笑意如同三月的暖风吹拂过漫天遍野的春花,一时间之间灿烂的让人觉得有些刺目,不带一丝戾气,不过那双眸却依旧冷静从容,就算有笑意也掩不住那眸底深处的从容:“你在怕我?”
赫连尔曼并未动怒,初听夜苍和的传闻,他知道这人是一个极厉害的角色,他越是清楚,越是提高警惕,他越是温和从容,他越是危险可怕,“银奴一心敬仰殿下。”
他好看的眉目微微眯起,那笑意似乎加深了几分,看着他修长的和指轻轻解开他身上的黑色披风,风吹起帷幔,已是五月的天。
他身上仍是一袭厚重的冬衣,滚着厚厚的貂毛,可是他的身子,却是刻骨的冰冷,赫连尔曼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脖颈处,动作极为轻柔缓慢,不过对于这么多年身处高位的夜苍和来说却清晰的感觉到了那几乎渗入骨髓的冷意和杀气,仿佛只要他一动作,对方的大手下一瞬间便会掐断她的脖颈,她轻咳一声,“罢了。”
赫连尔曼不动声色停下动作,瞥了一眼他半开的衣襟,是藕色的底衣,“银奴知错。”
他伸出的双手微微一僵,转而缓缓的收回袖中,眼眸淡淡扫过他:“你何错之有?”这人,分明带着几分不甘心,却又顺从的让人觉得那般理所当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兴味,转而收回目光,连带笑的嘴角也一点点敛了去:“把我放在软榻上吧!”
赫连尔曼从轮椅上将他抱起,他的身子极轻,虽然裹着厚厚的冬衣,但是那身子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抱着他,目光落在他脸上,那一双细长的眸子聪慧过人,闪着十足的睿智,却强作疏离淡然如风,唇色微凉,气色并不好,身上的药香证实他终年与药膳为伍。
那带着药香的手却突然伸出来缠绕在他脖子上,两人贴的极近,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狭长的眸子望着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他一时想不起来,然后他将唇贴的更近,淡色的唇轻轻的印在他耳上。
极轻的一个吻,没有太长时间的停留,却给到他极大的震撼。
夜苍和松开他,眼底的震惊并未褪却,身子狠狠一压,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他看着这张脸,好看清俊的脸,看上去像刚睡醒的模样,面容中透露出些许慵懒,有着异样的风情,他的眼底是淡淡的执拗和光彩。
这人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从心底不断的涌现出来,仿佛那些掩藏在心底的记忆一下子涌出来,呈现在自己眼前,他轻轻呢喃:“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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