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道里,夜倾歌从那洞口掉入并没有受什么伤,岑焰在底下刚好接到。
“啊——”
即使夜倾歌被岑焰接住,也不由的吓了一跳。
“嘘……”岑焰从夜倾歌的后面一手堵住了夜倾歌正还要说话的嘴。
“沙沙——”
静谧的幽洞传来不明的声音,断断续续。
岑焰见夜倾歌不再挣扎着要说话就放开了她,改为牵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下来?”岑焰的语气里微微泛着责备和关切。
夜倾歌顿了下脚,寂黑的道看不清此时岑焰的脸色,只能听到岑焰轻轻的呼吸。
“我是怕你出事了,我在那洞口叫了几声你都没答,而且如果你出事我也没有办法一个人出去啊。”
是,夜倾歌是怕岑焰掉下来碰到什么机关,从而出不去了,自己下来也好帮忙想办法。
岑焰叹了一口气,“算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再下面接到你,你又不会武功,你肯定会受伤的。”
虽然知道夜倾歌这是担心自己,但是要是这让夜倾歌受伤,他会更加心疼。
夜倾歌垂下头,喃喃道:“这不是没受伤嘛,你要是教我武功就好了。”
听到夜倾歌不服气的话,岑焰笑了笑,这会也没有时间来计较这些了,当物之急还是要看看怎么出去,刚刚的口已经被封住了,看来要另寻出口了。
“现在跟着我走,怕是有机关。”岑焰正色道。
一个太妃的佛堂竟然有玄机,这也太奇怪了。
夜倾歌点点头,跟随的岑焰的脚步慢慢移动,乌黑的双眸看着四周。
“沙沙——”这声音越发的接近了。
“注意,你先到我后面来。”岑焰将夜倾歌推到了自己的身后,如黑戳般的眼瞳紧紧的琐视着前方,以防不慎就被暗器所伤。
夜倾歌敛下神情,一脸的专注,自己没有内力,但是自己至少还懂得一些现代的散打什么的。
小心翼翼的走了约半刻,终于看到了一处亮光,岑焰眼神一凛,快速的躲到了靠墙的地方,更加小心的移动脚下的步骤。
“我先过去看看,你先站在这不要动。”岑焰看就要到了亮光之处,放下了夜倾歌的手,独自一人靠近那处亮光。
待他看到时,却愣了,一个女人被五道拷链拴住,分别是两手,两脚,包括了头,只是额头上的碎发挡住了垂着的脸,而这女人的上头,竟然还附着一条约一寸宽,一尺长的灰色蛇,难怪刚刚听到‘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这只蛇。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起了头,不过她那头上的蛇立马就飞串到了那女人的面前,那女人霎时就低下了头,那条蛇也回归到了原处。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应该只有一条蛇看住了,要过这里,那么就必须解决那条蛇,不过,那条蛇看上去应该是有剧毒的蛇……
“咻——”岑焰扔出自己的笛子,一把就制住了那条蛇,而后笛子再回到了手上,那条蛇喷出一蓝色的血液,瞬间而亡。
那女人听到动静,而后看到地上的蛇,猛的抬起了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到了站在边角黑暗处了岑焰,眼里诧异。
夜倾歌自然也是听到了声音,加大了脚步朝岑焰走去,到了岑焰那处,自然看到了亮光处地上的那条蛇,不由身子一紧,朝上看到了那铰链拷住的女人,心下有些不解。
岑焰看了一眼夜倾歌,接着走向了那女人。
“你是谁?”岑焰沉声问道。
一个被阮太妃囚禁,或许不是阮太妃,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这里实在怪异。
那女人看着眼前的岑焰和夜倾歌,突然‘啊——啊——’的声音直嚷,不知道在说什么。
夜倾歌一听,不对劲,上前问道:“你是不会说话了?”
那女人一听直点头,表示夜倾歌说对了。
夜倾歌得到答案,伸出一只手,将那女人的脸给露出来。
顿时,岑焰和夜倾歌都怔了,心‘唆’的一紧,这不是刚刚那个太妃么?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她那眼珠怎么是紫色的?
紫色瞳眸?它不是摩罗家族特有的标志么?那么,这个女人,应该是摩罗家族的?!
那女人看出了岑焰和夜倾歌眼里的震惊,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摩罗家族的标志是紫色瞳眸,看来这两人不简单。
“你是摩罗家族的?”夜倾歌闷声问道,怎么那么巧?
那女人点了点头。
夜倾歌继续道:“你和阮仪什么关系?”
两个这么相像的人,应该是有关系的吧。
那女人顿时猛的摇了头,表示不是。
夜倾歌恍然的一想,不会是…
“你才是阮仪?”
那女人配合的点头,连扣着她的铰链都晃动了,发出了‘嗒嗒’的声音。
岑焰这会沉下了眼,一个摩罗家族的人却是炎国的太妃,那么夜倾歌在炎**营看到的那个紫色瞳眸的人,也是炎国的吗?
夜倾歌夜自然是想到了在炎**营里碰到的那个紫色瞳眸的人,只不过如果这个女人是阮仪,那么外面的那个就是假冒的,炎国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藏宝图出现了?
“倾儿,这个女人如果是阮仪,那么那外面的阮仪是什么目的?”岑焰侧眼问道。
那女人听到岑焰的话,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倾歌默不出声,只直直的看着那垂下头的人。
岑焰突然想到他们进宫的目的,“你是阮仪,那么你有雪莲花吗?”这个才是现在重要的,刚刚竟然因为一双紫色的眼睛忘记了。
那阮仪顿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审视的看着岑焰,想要看出岑焰的意图。
看阮仪这样子,那么她应该是知道雪莲了,至少知道有雪莲花这事。
听到岑焰的话,夜倾歌朝岑焰望去,刚刚自己都忘记了这事,岑焰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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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没存稿了……。仰天长哀……又得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