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老梅曾经说过的话:这类女人,喜欢被人征服,喜欢被自己强的男人征服,没什么奇怪的,女人的本性而已,喜欢被人恭维,而且天生架不住勾引,也善变,当然,你要有一定的资本才能勾引女人,没有原则,对她好的,什么都好,对她不好的,哪都不好,完全从自己为出发点!管你什么社会管你什么道德。
这类女人,爱耍赖不讲理,没有什么责任感。女人爱狡辩,不喜欢承担责任,自己犯错会找一万个理由来推月兑,自己永远正确,自己认为的永远对,别人和她意见不同,别人都是白痴,别人都错了,根本不把别人的意见当回事,自己就是知道自己错了,非要不承认非要逃避责任,干什么做错了,非要说找理由。她们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动物,没什么靠得住,再恩爱的夫妻,一个星期不见面,别人的孩子都能生出来。
这类女人,很明显……就是妮可了。
著名的情感作家陆琪说:一个人要出轨的话,哪怕第三者再丑,他也照样会出轨。因为第三者带给人的,不止是美色或者帅气,或许还有新鲜感,或许是征服欲,或许是金钱物质等等。而一个人不出轨的话,就算天仙在面前,高富帅在面前,也不会多看一眼……因为忠诚是一种道德品质。内心专一,是人最大的道德。
陆琪还说:这个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情就是:你对别人越好,别人就越不会在乎你;而你越不在乎人,别人却反而巴巴的凑上来对你好……所以说,感情从来都不是一种交换,而是一种取悦和被取悦。你想要取悦人,就是被人吃定了;而别人讨好你,就是被你吃定了。恋爱要么是享受虐人,要么是安于被虐。
陆琪是谁啊?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我其实不认识他,也没和他喝过酒,但他说的这些,真的是太对了。
过了没几天,老子又他妈的去犯贱了。
几天不联系后,妮可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约我一起吃饭。
我过去的时候,她站在学校大门口的路灯下等我,装扮精致,白色的套裙完全挡不住傲人的身材。
她带着我去了消费很贵的一家饭店吃了大餐,我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些什么,假装很自然的跟她继续聊下去。
一个钟头以后,我们去开了房,房间不大,但是很整洁,很温馨,和我们的出租屋有天壤之别。
当我跟在她后面步入带有粉红色台灯的宾馆房间的时候,这个之前给我以大气淑女般感觉的女人突然像疯子一样迎面向我扑来,温润的唇舌在我的口中不停地转动,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们像一对偷情的狗男女,疯狂的搞到了一起。
我搂住她丰腴的身体,双手开始了美妙的旅行,从滚圆上翘的后山一直攀登到高耸的山峰,划过一马平川的平原,直奔潺潺的溪流……那夜是我与妮可最后一次缠绵,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疯狂,当我终于力乏难支的趴伏在她的身上,有一瞬间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妮可嘴角勾勒出一丝伤感,将我推开,抖了抖她略显凌乱的乌发。
我喘着粗气,倦极的想要躺下,可眼睛还是直勾勾的,放不下她绰约的轮廓。
睡着了,入梦了,醒来了,她走了……
毕业那天,我失恋了。
谁的青春不曾荒唐,谁的人生不曾操蛋。
我早就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不过我却走不出来,我迷失在曾经的风花雪月里,我太爱她了。
生活中有太多无可奈何的选择。社会就像江湖,总是让人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于你,也不必惋惜。失恋,是为了让你遇见更好的人。
虽然是这么开解自己,不过,老子还是颓废。
离开了学校,被戴了绿帽子,离开了女朋友,你会觉得他妈的生命有多落寞。
长夜漫漫,风声凛凛。
星云俱抵,神佛若在。
我和老梅抱头痛哭,痛哭我们一去不返的青春和永不再来的爱情。
走进了社会,我们就是一直被生活**着,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把姿势摆对。不过事情总不会很坏,即使是被还是有快感的,我和梅国辉这个贱人幸运的被腾飞集团聘用了。
去腾飞报到那天,在公车上,老梅从口袋里掏手机看时间,然后说了句“我操”,我还以为时间来不及了,仔细一看,我操,他手里拿着一个空调遥控器。
因下雨能见度低,往腾飞科技工业园的路上堵了车,我两心急如焚。女友走后那晚,酩酊大醉后的我将手机摔得五马分尸,看着老梅手上的空调遥控器,只好求助身边乘客。
推了一下旁边一伙计的头刚要开口问时间,有人撞了我一下,后面一女孩失去平衡,我眼疾手快扶住她。
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惊呆了。
她一米七几的身高和玲珑的曲线,实在是太触目惊心。
一个极美的女孩,五官轮廓精致分明,明眸皓齿笑容甜美,身着红色的雪纺裙曲线玲珑,奢侈弧度的臀部,青春健美。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动荡不安的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谁能视而不见那呼之欲出的温柔?
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多年后,当老子历尽千帆被无数女人蹂躏过后,才知道,那香味叫处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