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起来后,她腼腆红着脸跟我道歉:“对不起,车里都是湿的,脚下打滑。”
“没事,哦,几点了?”
“八点二十。”
“司机!开门!”
离腾飞科技工业园还有两个站,我们必须要在八点四十五分之前报到,我和老梅毫不犹豫弃车而逃,打伞冒雨水上飞。
狂奔了两个站后到了工业园大门口,落后于我身后的老梅突然大喊一声“我操!”
他话声刚落,我紧接着也喊了“我操!”
一辆红色宝马x6从我两身旁飞驰而过,带起的水花溅了我两白色衬衫一身黄,脸上滴着脏水。
车子在工业区大门口的保安亭栏杆处停了下来。
我看着自己白色衬衫上的黄色,擦着脸上的水,气不打一处,冲到了那部车子黑色窗前,用手指叩车窗。
车窗徐徐而下,一个女的,我第一眼就被她喷薄欲出的胸部所吸引了。
深v领口满园春色,深深的,文胸几乎托不住的双峰波涛汹涌,透过微微张开的衣领,正好能看到她整个饱满,象个小足球一样,的蕾丝若隐若现。
她戴着棕色的眼镜,英气逼人,雪白的皮肤透着一种冷艳的性感,她挑衅的看着我:“什么事?”
逼人的气场一下就把我镇住了。
我指了指衬衫:“你开车……溅了我……一身水!”
老梅上气不接下气喘得跟狗似的跑过来:“叫她给我们道歉!”
她很不耐烦的扫了我们一眼,拿了车卡,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有些人天生欠揍,还有些人天生欠干,我握着拳头愤愤的想,这贱女人两者都欠。
老梅怒道:“那么嚣张……”
“少废话了,来不及了!”我拉着他往工业园区里面跑。
“我靠……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腾飞吗?”老梅边跑边感慨。
腾飞集团是融医药制造、贸易、科研于一体全国知名的制造商,财大气粗、实力雄厚、名扬天下。
大门口有匹被箭射中的张开双翅的马的塑像:疼,飞啊……
工业园区里很大,所在地是个半岛,三面环湖,一面与市区接壤,岛上有一座小山,依山傍水,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工业园区的标志性建筑是一栋气势巍峨的15层高楼,旁边两个圆形的生产车间分立左右,在地势平缓的半岛上,那栋高楼如同一根擦了印度神油凌空坚挺*的xx(此处节能减排,省略二字)。
还有许多附属的办公楼、员工宿舍、高管别墅星罗棋布地环绕四周。
八点四十四分到达了人资部,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分钟报到。
人资部那个娘娘腔看着大汗淋漓满身滴水的我和老梅,皱起了眉头,再看到我们身上的衬衫,脸都皱起来了。
办理了入职手续后,他带着我们去领了工衣。
工衣胸前统一印有‘腾飞’字样。
工衣上都有袖标,标明了我们是技术部门的。
领了工衣,给我们安排了住宿,然后带着我们去了工作的场所。
到了车间,我们就傻眼了,宽敞的车间里,显得很忙碌,这没什么出奇的,可年轻的女孩子占了很大的比例。
真是个脂粉阵啊,老梅激动得差点没跪下来:“老天终于开眼了……”
车间里有办公室,娘娘腔带着我们进了办公室,把我们交给了一个姓朱的组长,组长指着里边一个小小的办公间说:“这就是你们的办公间,部里会很快给你们配置办公用具。我一会儿安排师傅带你们上手。”
说完,他冷冰冰的走了。
看着这个几平方的小隔间,我和老梅对视一眼,开始打扫卫生。
老梅这家伙一边打扫,一边向车间里张望,看着车间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衡,他发出了感慨:“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我们赚了,赚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老梅将办公间打扫干净,百无聊赖之间,叼了一人一支烟。
刚吸了一口,有个女的戴着口罩走进来说:“工作场合,严禁吸烟。”
我和老梅赶紧掐灭了烟。
“你你你,把垃圾丢了。”她颐指气使的指向老梅。
老梅赶紧拿着垃圾桶出去。
然后看向我:“还不赶紧换了工衣?”
“哦!”
“请问,请问更衣室在哪儿?”我问她道。
她往左边很有气势的一指。
走进了更衣室,我三下五除二换了工衣。
换完之后,我往更衣室外面走,听到一间隔间有响声,隔间的小门没关,一看,一个只穿着三点式和文胸的女孩,雪白的肌肤、曲线玲珑白润的**毫无遗漏的映入我的眼帘,那丰满的胸正微微跳动,圆满结实,秀挺坚突,我的神经下意识的兴奋起来两眼发直。
女孩显然被我吓到了,一双大眼睛惊骇地瞪着我,柔女敕润红的嘴唇大大张开,我靠竟然是公交车上的那个穿红色雪纺裙的女孩,她的脸红润明媚,双颊泛红透着羞愤,怒瞪着我。
尴尬之中,我自我介绍道:“是我啊,还记得我么?公交车上那个啊!”
我没说完她大喊一声,双手本能的拿过衣物遮住身体,“啊!”“砰!”,她呆愣了片刻,高分贝的惊呼声伴随着隔间小门关闭声同时响起。
我急忙逃命般的跑出来,更衣室的门上有个女更衣室的标志。
妈的,我自己进错了女更衣室换衣服,刚才那女的,被我吓得魂飞魄散了。
走向办公间,老梅从身后上来一拍我的肩膀:“你在哪换的衣服?我在更衣室怎么没见你?”
“男厕里!”我骗他道。
“我在想,为什么我们不在办公间换衣服,而跑到更衣室换衣服?”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回到了办公间等了一会儿,组长带来一个工程师带我们,工程师将我们两带到一间全是机器的操作间里,给我们讲我们要负责的工作。
带我们的师傅姓苍,大不了我们几岁,我们调侃的叫他苍老师,是部队退伍的,表情严肃,嗓子粗哑,一口标准的广东普通话,搞笑之极,广东人讲普通话没有平翘舌音之分,一次在宿舍楼道见他拿着桶和毛巾,我就和他打了一声招呼:“苍老师,去洗澡啊?”
“我已经死(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