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儿啊。快来瞧瞧。这是为娘给你看的几户人家。如果你中意,就可纳进门来做个妾室。也省得你再往青楼跑。”陈母见儿子请完安,大气不出的站在一旁。有心责备几句的也不忍再出口。当下一笑,将目的说了出来。
陈方一听暗想果然是慈母多败儿。自己这才去青楼一次呢,就忙着给自己纳妾了。又想及早上的情景,心想娶个妾室也好。再说青楼那地方自己实在是不放心啊。万一中招,可就惨了。于是说道:“旦凭母亲做主便是,孩儿听母亲的。”
“你这孩子,这可是娶妾。怎能母亲做主。她将来是和你过活一生。又不是和母亲过活一生。得你满意才行。快来看看,这里有五户人家的女子,母亲已经看过一遍了。都还不错。你看中意不中意。”
陈方接过母亲手上的一叠画册,摊开一看。个个长得是黑白分明。当然了,用黑墨在白纸是画的。不黑白分明都无法。这些画很明显不是出自名家手笔,能看个大概就不错了。哪里看得出美丑与否。不过都有一点,这些女子的其大。难道母亲已经想着抱孙子了,不然怎么尽找些好生养的姑娘给我。
“母亲,孩儿光看画相,实在觉不出喜欢谁多一点。能不能见到本人再说?”
“嗯,孩儿休得胡闹。这自古娶妻纳妾,都是只看画像。哪有还未过门,就想见人家本人的。既然孩儿你分不出好坏,不若全都纳了。”
陈方正想推月兑,不然后面传来陈云理带着醉意的声音:“说得不错,全都纳了最好。你妈难得大方一回。想当初我想多纳一妾,却也是不行的。就全都娶了吧。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额!!呵呵,呵呵呵!!”
陈氏和二房见老爷喝得醉眼稀松的回来。满嘴还说着酒话。赶紧过去扶着。陈方见机开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身后传来母亲那埋怨的声音:“你个没良心的,想我初嫁你时,你立誓不纳小妾。可现今不仅纳了,竟还闲少……”
回到房间,将小萝莉赶走。免得再起什么暧昧。盘坐在床,动转起天心功法,不久就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
第二天一早起来,只觉精神抖擞。全身舒泰无比。暗想这天心功法果然不是盖的。三两步踏出房间,却见到萝莉侍女正熟睡在门边。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哈拉子流起老长。叹了一声,这要在现代,这年龄多半还在父母怀里撒娇呢。心中没由来的一软。却是将小女孩抱起。准备放到床上去让她好好睡一觉。
这侍女是中州本地才选的,陈方前后加起来也不过见了两次。连名字也没问及。此时抱起只觉轻若无物。将其放到床上,又盖上一床薄被。
再次出了房间,本想去父母那边请安。突想及母亲手里那五个大侍妾。转身是安也不请了。径直找到陈志峰,出府而去。
中州气温炎热,即使是早上。大街上的行商走贩们也露着光膀子。没走多远,一闲汉却从旁边窜了过来:“陈公子,小的给你请安了。”
这却是昨天给陈方当导游的那人。跟了陈方近一天时间。陈方自然认得。心里略为一想,就知道这闲汉的意思。不外乎是想膀上自己这个官二代。好混口饭吃而已:“怎么,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是,是。我想公子初来中州城。昨日也才游玩了城里,今日没准还想四处转转。所以小的就在此候着公子。”这闲汉说着,眼巴巴的望着陈方。
见陈方没有面露不满,踌躇一阵。却是一咬牙,拿出一份贴子来。“公子,这是小的的名贴。望公子成全。小的势必为公子效死。”
陈方一看贴子,没由来的心中一紧。昨天母亲那一叠大女人还记忆犹新啊。好在这陈志峰这时在陈方耳边解释了才知道。这是这个时代投靠主人的贴子。如果对这人中意,就收下帖子。以后就算是自己人了。
陈方一想,自己初来中州。也正需要一个对中州熟悉的地头蛇。这闲汉既然自举,不如收了也好。当下安慰几句。将帖子接了过来。
打开一看,和现代的应聘简历差不多。除了基本信息之外,还有一些身凭经历以及才干。后面还有一份效忠书。这名叫周成的闲汉经历还不简单。曾经做过一个商行的掌柜。后来商行败了,才流落市井。成了一名闲汉。看完帖子,陈方也比较满意。说道:“周成,既然你自举而来。又能书会写。那以后就跟着我吧。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今日就再领着我四处转转。”
周成听得陈方应了。心中大喜。这些年流落街头,生活过得清贫。现下总算找到靠山。连忙跪下向陈方拜了几拜。起身已经收起了心情。问道:“不知道公子今日打算走哪去,小的在中州城混了数年,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陈方又哪有目的。想到母亲手里那一叠女子。要在城里的话,没准被找了回去。不如看看城外有什么好耍的地方。
周成听后自然猜不出陈方是在躲老娘。只以为他不喜城中的喧哗。心中一想,就有了地方:“公子,这中州城外,最好耍的地方当数落日湖了。此湖边上生满了荷花,这时节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正游玩的好去处。不若去那里游玩如何?”
陈方听说有荷花看,不由想起前世的荷花节。得好几十大元一张门票呢,当下应了。三人在一家车马店租了一辆马车,一路向落日湖行去。
落日湖离中州城不远。是中州城护城河的水源处。在湖面上,还有一只朝廷的水师驻扎。共同守卫中州。到了落日湖,却见这落日湖十分广阔。湖边几十米的浅水区都长满了各色荷花。此时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满湖面。的确让人心旷神怡。
游人虽多,在好在落日湖够宽。分散开来也半天见不着人影。沿岸观花,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已经日头高照,这汗水就下来了。陈方擦了一边汗水。心想还是现代好啊。起码有T恤和沙滩裤穿。可这时代却得罩着件热死人不尝命的长衫。
周成见陈方直冒汗,于是提议到:“公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凉亭。还有一凉茶铺。不若到那处去歇息一会。”
陈方自然同意。不一会到了凉亭不远处,却见得亭子已经被人占据了。却是一伙女子。为首一女长发披肩,两束头发披于胸前,着一件粉色丝裙。微风一吹,飘带随风而动。远处虽看不清面貌如何。但仅看身材,也能勾起人无限假思。比起陈方昨日见到的画册不知道美了多少倍。不由看得神了。
周成玲珑心思,见得陈方看得发楞。开口说道:“公子,这乃是中州有名的丽人,叫张冬香。现二八年华,正待字闺中。若公子有意,小的定当出力。让公子得尝所愿。”
陈方听得周成之言,知道这厮定然没有什么主意。虽然已经立誓做一名二世祖。但强抢民女这事暂时还是干不出来的。要干,以得等到地盘熟了再说。不过,这张冬香的名字,却是落进了心里。“如此佳人,怎可唐突。走,去那边的茶馆。”
进了茶馆,找了一座正对凉亭的坐位。泡上一怀茶,观花观人两不误。不一会佳人走了,却回头看了陈方这边一眼。四目不期而遇,却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陈方反得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只觉桌上的香茶点心也索然无味。再看远处的荷花,也没了美感。打下招呼两人。打道回府。
回到城里,找了一家酒楼吃罢饭。陈方也无心再逛。交待周成回去安顿好家人,前来府内报到后就回了府。
入得府中,却见一府莺莺燕燕。其中几个依稀有几分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正是母亲要给我纳的妾么。怎么全跑府上来了?
正疑惑间,母亲已经来到身边:“强儿回来了。这半天你可上哪去了。让母亲一阵好找。快来快来,你昨儿不是说只见画册不行么?今日我就将她们都招了来。强儿快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好嘛,这下倒好。你说看画册不行,我就将人全请到府中让你慢慢挑。这下总成了吧。这满厅的女子此时见陈方回府,一个二个也不害臊。双眼直向陈方放电。
陈方暗叫不好,这他妈哪还是女孩。简直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那种饥渴女啊。还是赶紧开溜的好。连向陈志峰打眼色。
哪想这厮更不厚道,此时已经拿着一册子名单在手。“公子,这乃是众女名册。这排在第一的。可就是熟人哦?”
陈方不知其意,自己才来中州不过两天。除了醉眼楼的几个青楼女。又哪来的什么熟人。难不成有人骗我母亲不成?于是接过名册一看,为首的名字却是张冬香。不由向女人堆里一扫。却没有发现那一抹倩影。难道是同名同姓?心里虽然疑惑,但陈方此时却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想法开溜再说。回眼一眼满厅的莺莺燕燕,只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这不是电影里演的皇帝选秀么。只不过皇帝老儿是高坐龙椅,自己却是在台下。转眼一想,也就有了主意。对母亲说道:“娘,我们怎么说也是家世渊源。纳妾之事怎么能凭相貌而决。孩儿这有一法子,能择出她们中的贤惠之人。”
陈母爱子心切,这纳妾一事本来就是她一拍脑门决定的事。此时听陈方如此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强儿如此说来,倒是不错。只不知有何法可择出?”
陈方一听母亲同意,将在电影里看来的选秀片段回忆一翻说道:“这女子虽然无才便是德。但我爹官至知州,乃是一方大员。自然不可按常理论事。不若这样,让这些女子展示一翻才艺,以取其中优胜者则可。”
陈母听完皱了皱眉头。“只是如此选来,怕是没有几人能入我儿之眼了。就是有胜出者,怕也不愿甘为妾室。”
陈方听得母亲的嘀咕,哈哈一笑:“这有何难,若其中真有人才艺兼备。娶为正室也无不可。只是孩儿近日还有事要做,此事就由母亲代为操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