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无力,那是用来形容刚刚在华清池中接受君王宠幸的杨贵妃滴,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那是***之句!
因此,一秒钟之后,但闻一声惨叫,伴随着巨大的“扑通”声,白衣公子苏篱,被红衣胜火的陶甜甜一脚揣进池子里。
水花四溅,银珠飞迸三千颗,粒粒尽洒玉池间。
叶菁大姨妈还没过去,可不敢跟着瞎凑热闹,要是弄湿了衣服,回去又得被首长打,于是连忙躲开,索性坐到远远的原木桌椅边,招手问服务生要加热的蜂蜜柚子茶。
陶甜甜和苏篱裹着浴巾嘻嘻哈哈地跑过来,陶甜甜说她要喝菊花茶,苏篱却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端起叶菁喝剩的半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下去,砸吧着嘴唇感慨:“余唾残香犹在,啜之如吻佳人,美哉!惚”
咳咳……咳!
叶菁和陶甜甜一阵狂咳,险些没当场吐血三升~~
那厮美眸流转摇头晃脑,双手叉腰呈圆规状,露出浴巾下一方白裤衩,眼看着又要诗兴大发现场吟弄温。
陶甜甜吓得从椅子上跳起,在桌子上胡乱抓了一个东西塞进他嘴里,总算堵住了古代穿越来的下三滥诗人那张狂喷艳曲的嘴。
苏篱怏怏坐下,一脸欲求不满的便秘表情,将嘴里的东西掏出来丢到桌上一看——
咦哈,一朵小菊花。
“白露清泠新月残,菊花煮水沐轻嫣,”一抹忧愁挂上唇畔,苏篱轻叹一声,抬头望天,但见旭日升腾,冬阳正红。
恰是,没能应了他那两句的景儿。
陶甜甜笑得如同一朵妖冶的栀子花,故意冲苏篱翘起兰花指,媚媚地眨眼:“苏公子,一朵泡茶用的杭白菊不知又勾起了你的哪段猎艳记忆,搞得这么惆怅,真特么酸!”
苏篱轻轻一笑,小心翼翼看叶菁,被无情地白了一眼后,只好挠着眉毛说:“其实,算不上艳遇的,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我高中暑期去曼哈顿度假时,偶遇一个读军校的御姐,名字里有个月,很喜欢喝菊花茶,蓝眼睛白皮肤,长得还算可口,可惜思想太过古板,典型儿的老处.女,认识一个星期才勉强让我拉了一下手,小弟哪里有那个没耐心,只好放弃了!”
这番话难免又引来陶甜甜的一番耻笑和鄙视,叶菁却猛地一怔,蹭地坐直身子,把陶甜甜和苏篱吓了一大跳。
苏篱连忙陪着笑脸解释:“菁菁你别误会,我真的只是看到菊花就偶然想起了她,连全名都忘了,你没必要吃干醋哦!”
叶菁神经兮兮地盯着苏篱,直到盯得他浑身发毛,想找个借口遁了,这才开口问:“豆芽,你说的那个御姐,是不是叫岳红?”
苏篱敲敲脑门儿,媚目波光流转,“想不起来了,菁菁,只是个不重要的路人甲,我记她名字干嘛!”
“你给我好好想!”看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儿,叶菁炸毛了,桌子敲得笃笃响。
“好吧……”苏篱愁眉苦脸,做出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悲催样儿,低头认错,“是叫岳红。”
天雷那个滚滚啊~~
叶菁一阵眩晕,被炸得半晌回不过神。
算了,还是暂时不给这货抖露岳红的现状了,免得把他吓得尿裤裆。
苏篱还真当叶菁是吃干醋了,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开心,又是讲段子又是剥核桃,折腾一早上,中午三人又一起豪吃海喝一番,这才各自分头。
与此同时,正在鹭岛市中心一栋大厦内执行任务的辛博唯接到大领导电话,不咸不淡地客套两句后,辛博唯先发制人,说要和叶菁举行婚礼,让某些蠢蠢欲动的捣乱分子彻底死心。
大领导沉默了至少三十秒,然后很平静地说:“博唯,你以前很少像现在这样不冷静,我给你时间,好好端正你的政治立场,正视你的身份,要对我们的国家和人民负责!”
辛博唯亦是不温不火,“法律意义上,我已经结婚了,实质上也是,唯独缺少一个向公众宣告的婚礼。辛家并非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就算某威胁国家统一的势力给出的是单选题,也是有两个选项的。而且,现在又不是世袭制,您犯不着牺牲自己的儿子来争取什么!”
“你的结婚证只是废纸一张,”大领导淡淡轻嗤,“马克木和费格森点名要你,你哥哥东来再怎么出色,也是枉然。更何况,东来是什么样子,你应该很清楚。”
辛博唯气呼呼地收了线。
辛东来前几年原本在国内挂了个虚职的,但好景不长,竟然卷入一场走私案,如果不是当地公安局长在第一时间及时压住那个案子,恐怕连大领导的地位都要因此受到撼动。
大领导怒其不争,索性赶到国外,好房好车地供着,权当养了个废人,总比放在国内惹祸强。
辛博唯一想到他那娇美可爱的丫头,跟他证都领了,觉也睡了,竟然给不了一个婚礼,不能光明正大带进辛家的门,真是闹心!
心里挂记着小丫头,担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公寓里会出什么岔子,辛博唯未免有些恍惚。
给队员交待了一下后面的任务,收起枪,匆匆忙忙往公寓赶。
回去了,看见叶菁好好地在床上睡着觉,这才安心。
桌上乱七八糟地放着一堆零食,但是都没开封。
也不知丫头会不会照顾自己,有没有饿肚子?
不会做饭,真是让人难以放心,哎。
胡乱想着,辛博唯自己倒是饿了,忽然有些好奇,小女孩爱吃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随便拿起一袋,是手剥小核桃,大手笨笨地撬弄半天,竟是连一颗核桃渣也没剔出来,不禁失了耐性,啪地丢回桌上。
“嘿嘿……”
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辛博唯回头,只见叶菁站在房间门口,小脸在被窝里捂得红扑扑,别提有多可爱了!
瞅着辛博唯吃吃地笑:“首长,你嘴馋啦?弄不出来吧,嘿嘿……”
辛博唯脸一板,“谁说我要吃啦?乱七八糟的,吃了能长肉吗!”哎,这孩纸,咋就这么好强呢!
她大概也能想到,辛博唯是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长大的,核桃仁必是吃过地,可未必剥过核桃壳儿。
叶菁走过来,善意地笑着,拿起他刚丢的那颗小核桃,放到嘴里,“咔”咬成两半,“不能长肉,但是能益智,首长你经常研究战略,要多多滋补大脑哦!那,这样就取出来了,吃吧——”
白女敕女敕的小手伸过来,手心里躺着几粒核桃仁,剔得很干净,上面那层薄薄的黑皮儿全去掉了。
辛博唯抓过叶菁的手,一低头,直接将嘴巴凑上去,叼走核桃仁,留下一片湿润,气得小丫头抓住他的胳膊,手心使劲儿在他军装上蹭。
辛博唯眯眼笑,又拿了一颗,照着叶菁的方法取出核桃仁,放在手里搓搓,低头一吹,呼,黑皮全飞了。
“咦,这办法好!”
首长憨厚地笑了,将亲手剥出的核桃仁硬摁进叶菁嘴里,然后将她的小手拉过来也放在掌心里搓搓,“核桃壳儿硬,伤手,以后还是买现成的核桃仁儿吃。”
叶菁月兑口而出:“都是甜甜买的,豆芽剥,我只管吃,不伤手,呵呵!”
“豆芽?”首长唰地黑了脸,“你是说,你的那个青梅竹马,苏篱?”
叶菁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支吾着掩饰:“我是去找甜甜玩儿的,谁知道苏篱也在,也没待多大一会儿,吃过饭,困了,就回来睡觉了……”
“他就只剥给你吃?”辛博唯不耐烦地问。
“不是不是,甜甜也吃。”叶菁冷汗涔涔……
辛博唯抓起桌上剩余的几包小核桃,哗全丢进垃圾桶,脸黑得跟包公一样,恨恨地咬牙:“忘记了吗,一切行动要报备,谁允许你擅自出门的!”
糟了,醋君生气了……
可叶菁更气,撅起嘴巴,嗓音也提高了几倍:“我又不是卖给你的奴隶,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
“你是我的兵!”首长大人把桌子拍的啪啪响,咆哮着:“更是我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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