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你那点出息!”司徒月瞪着眼睛,纤细的玉手狠狠的戳了一下水易寒的额头。
水易寒吃疼的紧皱眉头,“对,我就这点出息!行了、行了。你的那些大道理可别跟我说,我呀!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司徒月有些窝火,“水易寒,你能不能别让我瞧不起你,一个男人竟然连这点抱负都没有,你呀!真窝囊!”
老头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那人笑道:“正好六百两,您请!”
“不是,我今天就带了一千两,不过陈管事一会儿就给我把钱送来了,待会儿我再给你,成吧!”水易寒一五一十的解释。
“快上马!”司徒月低头对水易寒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哎呦!你轻点、你轻点!”水易寒吃痛的喊。
说完,水易寒拉着司徒月的手,一个弹跳,从地上飞到一丈高的看台上。
擂台旁边扎了一个二尺高的看台。上面有百八十个座椅,当然,这些位置也是给那些有钱人准备的,露天看台每人三十两。
“你……”水易寒白了她一眼,继续道:“我就是有钱,您能怎么着?”
司徒月懒懒一笑。
司徒月叹了口气,“不是人家看扁你,连六百两你都看在眼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皇子!”
水易寒坐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自语道:“哼!竟敢把小爷我给看扁了,真是狗仗人势!”
老头仰头看了一眼,“我要正东那个位置!”
“嘀咕什么呢!快去备马!”又是一遍厉吼。
武林大会的举办地点是在西凉与东凉国交界的香山脚下。那里锣鼓声声,人嚷熙熙。围观的,比赛的,买小吃的,擂台前挤满了人。
那人贪婪一笑:“好嘞!一人三百两!你们两个人就是六百两!”
说完,两人骑着马离开了。
“你、你……”司徒月瞧了眼水易寒,躺在榻上犹如一条死鱼,“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对!这个位置只值六百两,是你给人家一千两的。你父皇教导你勤俭节约,到头来你还多给了人家四百两!”
“现在三国势力互相制约,我就不信哪个国家可以一下将两个国家歼灭。”
水易寒背对着司徒月悠哉的道:“对,我就烂泥,我就是扶不上墙。不是我打击你,你呀最好别在身上灌注太多的希望,不然你会很惨的……”
“这么贵呐!”水易寒咋舌。他曾经在锦州包场看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唱戏,也不过才六百两。如今,在大街上,乱哄哄的一个破位置竟敢要六百两,这真是敲诈。
水易寒猛地从软榻上坐起,朝四下打量,“安陵王在哪?”
“好的,一人三百两!您二位,六百两!”
看台四周的五个方向,分别搭了一个软榻雅座,这些位置每人三百两。可见,这些雅座是给那些相当有钱的人准备的。
“喂!你在这嘀咕什么呢!没看着你们家爷要出宫嘛!赶紧给我去备马……”司徒月站子在门口,双手叠在胸前陈管事凶巴巴的喊道。
“是呀,你有钱,那不过六皇子能不能再赏小女子一千两,小女子早就想去卖几件像样的首饰了,可是手头没有钱呐,您看能否支援一下!”司徒月伸出自己光溜溜的手。
所以呢,想看比赛,有钱人就可以找个好位置,没钱的就只有站在擂台前挤了。
水易寒甩甩头,“去哪?”
水易寒,没有沉思,觉得司徒月的话有些道理,便跳上马对陈管事道:“我跟司徒姑娘先走,你给我准备足够的银子,一会送过去。”
司徒月侧身翻到马上,手臂一拽马缰,马儿前腿跳了起来,做了一个相当帅气的两脚站,接着四角落地,嘴角传出一声刺耳的马鸣。
“哼!”水易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我出一千两,那位置是我的。”
“那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呐!”
“走!你不是说扶不上墙嘛!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墙!”司徒月气势汹汹的揪着水易寒往外走。
水易寒一听这犀利的话,顿时火了。想想他西凉国的六皇子,竟然会被人看扁。越想他就越窝火,他是谁?他可是视钱如粪土的六皇子。只是,刚才那番话他只想说,这个位置可真不值六百两呐!
一会儿,两匹骏马被牵了过来。
“哼!又是三国,我这辈子估计是没可能了。”
“除非你认为所有的大臣都为你所用,为你是从的时候,那你就可以不用昧着良心了。”
水易寒继续解释,“我说给你就给你,放心,我可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那人一脸的鄙夷,“吆!客官,我这六百两可是便宜的啦,去年一个座位可是一千两呐。您呀!要是有钱,就坐。要是没钱的话,就去底下那些位置,才三十两。要是还嫌贵,那您就跟他们那样,站着吧!”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过来,那管理官一脸笑意的走过去,“呦!这位大爷,您要看台的雅座吗?”
司徒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总是不相信我,这世间有抱负的人多了。你看,安陵王来了!”
“不是说他瞧不瞧的起你,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宫外,你看不惯的事可多的去了。但是你必须担得起一个君王的身份,记住你要的是民心,而不是民意。”
水易寒一瞧,自己的位置被别人给抢去了,心中的那口怒气更胜了。他快步走到管理员跟前,“喂!你怎么做生意的,那个位置我又没说不要,你怎么给卖出去。”
“死士?”
“你不是说自己扶不上墙嘛!那就让他们替你扶。每年武林大会选出的前三甲,各个武艺高强。无论暗杀还是守护,都是一顶一的高。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自己培养一批死士。”
“哎呦!你干嘛!”水易寒吃疼的吆喝。
司徒月和水易寒来到擂台前,因为两人穿着比较华丽,看管收费的管理人员便弓着腰走了过来,“吆!二位客官,你们想要哪个位置呐!”
“我可没说你小气,我也知道你是财大气粗的六皇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一旦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即便是你打肿脸充胖子,人家还是瞧不起你。人的脸一旦丢了,就别想再捡回来!”
来家大百。“你是说,刚才那个收费的男子会瞧不起我……”
水易寒着急了,“瞧你这话说的,皇子的钱就不是钱呐!父皇从小教导我说要勤俭节约,不是我说,这位置真不值一千两!”
“你不争,不代表别人也不争。你不去打别人,不代表别人也不打你。三国统一的趋势是必然的,只是最后的君王不知道是谁罢了!”
陈管事侯在门口,看到司徒月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哎!这个司徒姑娘可真凶呐!三天两头拽我们爷的耳朵。想想我们爷曾经号称西凉国第一恶神,他怕过谁?服过谁?瞧瞧,现在被司徒姑娘整的,哎!这是能说,世间一物降一物呐!”
“等你统一三国的时候,你就可以了。不然,你不敢担保哪个臣子背你而去,投靠其他的邻国。”
“我们要些门客回来干嘛!”
安陵王?花子墨?
“好了!少来那么多的废话,赶紧上马!”
“是、是……”陈管事在打了一个冷颤之后,转身自语道:“哎呀!如今不仅是我们家爷受苦了,就连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司徒月揪着水易寒的耳朵,将他从床上拽起,“你给我起来……”
“怎么了?难不成又不想给了?”司徒月坏笑的道。
“是……是……”陈管事撒腿跑开了。“行呐!大爷今天我就赏你!”水易寒两眉一挑,毫不在乎的将手伸进袖口。可是掏呀,掏呀,脸上的笑容不由的僵硬起来。
“得得得!什么也别说了!还是那句话,我压根就不是那块料!”水易寒转头躺在软榻上,不想跟她继续贫嘴。
管理员一脸的鄙夷,“哎呀,这位公子,您没钱就别叨叨,人家都给钱了……”zVXC。
司徒月抬首朝擂台四周打量一圈,指着正东边的雅座道:“我们要那个位置!”
“今儿个是初五,正好中原地区的武林大会开始了,有很多怀才不遇的剑客都会去那里比武,为的就是在那一展雄风,传个美名,碰上好运气还能被些有权势的贵人带回去做门客。你呢!今儿个就做回阔少爷,好好的看他们比武。当然还要带足多的银子,记住,咱们要的只是头三甲。咱们花高价卖他们来给你做门客……”
“他在对面的雅座上……”
水易寒望向对面,花子墨坐在榻上悠然的喝着茶,一旁站在一个女子。她身着华丽丝锦,打扮贵气,一瞧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女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花子墨,他们二人的关系不一般呐!
“那个女的是谁?”水易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