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第一百五十八章:紫薇相邀约

作者 : 姚啊遥

“漠,我不是在做梦吧?”叶晨转身,仰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吊到男人脖子上,轻声开口。浪客中文网舒残颚疈

凌漠并没说话,而是勾唇微笑,然后就俯身了下去,他的下手很重,仿佛要生吃了她似的,叶晨吃痛惊呼,“好痛。”

“亲爱的凌太太,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确定是不是在做梦了。”男人笑容明媚,那样倾城的模样,配上那样莹秀的未下,岂是好看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叶晨模了模被他咬痛的嘴唇,没说话,直朝二楼走去。

二楼采光最好的房间,被凌漠布置成了婴儿房,叶晨推门进去时,两个小家伙都还睡着。

月嫂正坐在一边打盹,听到声音睁开了眼,再看到是叶晨,她站了起来,“凌太……”刚想开口,就被叶晨食指放到嘴唇的动作噤声了。

叶晨踮起脚尖很轻很轻的走到婴儿床边,两个小家伙正酣酣然的睡着,虽然是双胞胎,却长得不是很像,两个孩子一个像她多点,一个像凌漠多点。

叶晨俯身下去,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其实凌漠说她偏心喜欢女儿多过于儿子,不过是因为女儿长的像他多些罢了。

看叶晨在,月嫂就退出婴儿房,去帮两个小家伙洗衣服,叶晨坐在床边,看了看眉目间和自己很相像的儿子,又看了看和凌漠如出一辙的女儿,轻轻扬起唇,心满意足地笑了。

有夫有儿有女的日子,当然幸福的就像是泡在蜜罐里。

……

今天的晚餐不仅丰富,也很热闹,听闻凌漠和叶晨乔迁新居,陈熙,陈如玉,朱凤凤他们就像是约好了似的,拖家带口的,掐准饭点就走了进来。

保姆早有准备,菜根本不需要再去多加,只要添几副碗筷就行了。

陈熙家的丫头猛一看到凌漠家的丫头,吱吱呀呀地就从妈妈怀里挣扎了下来,小丫头正在长牙,依依呀呀的说了半天,没人听懂一个字不说,口水倒是把胸前的围兜,沾湿了一大片。

叶晨笑着把女儿放低了点,好让两个小家伙从这么小开始就做闺蜜,说时迟,那时快,陈碧溪那丫头挥起小爪子就朝凌睿婕粉嘟嘟的小脸上挠去。

真是知女莫如母,眼看顶顶漂亮的凌睿婕脸上就要多出两道血痕子,胖嘟嘟的爪子,被阮心洁一巴掌拍了下去,“陈碧溪,你还真长能耐了,会以大欺小了。”

陈碧溪手背被妈妈拍的很疼,外加上,这种从来没听到过的口气,吓的哇一声就咧嘴哭了起来。

几秒钟后,凌睿婕和凌旭泽小盆友,在陈碧溪姐姐的号召下,也都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三个孩子,这样放声大哭,还真被把人的耳朵震聋,看怎么都哄不好,叶晨提出带他们到花园里散步。

作为三个小屁孩里,唯一一个能正确理解叶晨话里意思的人,陈碧溪带头不再哭,另外两个小家伙,再哭了一会儿,就慢慢消停了下来。

叶晨抱起凌睿婕,刚想朝门外走去,怀中的小人儿却在她怀里扭捏了起来,嘴里依依呀呀的在说着什么。

叶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立刻明白了什么,这丫头,是想要爸爸抱呢。

她转身朝正和陈熙,端木宇闲聊的凌漠走去,“喏,你丫头要你。”

凌漠笑着接过小家伙,她今天穿了粉色的小棉袄,身后还有两只白色的翅膀,是叶晨上次给她买的,配上女敕稚的小脸,真的像跌落凡间的天使,男人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脸,“我的闺女呦,爸爸可爱你了。”

一边的陈熙和端木宇酸的牙都快掉了,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凌漠却丝毫不在乎,继续对着怀中的小人儿说些什么,哪怕她其实什么都听不懂。

那头叶晨抱着凌旭泽,阮心洁抱着陈碧溪小盆友已经走到了花园里。

凌漠真的煞费苦心,这样萧索的冬天,这里却还开着娇艳艳的鲜花,花香四溢,沁入鼻腔,叶晨有点小小的惬意。

被妈妈做过思想工作后,素来喜欢欺负其他小朋友的陈碧溪小盆友,真的乖巧了很多,除了乘妈妈和看起来很温柔的阿姨不注意,会偷偷的拽一拽凌旭泽的小手,基本也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动作。

两个已经做了妈妈的女人聚到一起,谈论最多的,毫无疑问就是孩子。

一直有月嫂帮着一起照顾,叶晨的经验真的没有什么都亲力亲为的阮心洁丰富,细细听着,叶晨觉得自己真的学到了很多。

起风了,气温似乎又冷了不少,陈碧溪小盆友很应景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阮心洁抱着她回屋,叶晨抱起儿子跟在后面。

小家伙对这个新搬来的地方显然很好奇,转动着漆黑的眼珠,在妈妈怀里扭捏着,意思是还不想回去。

叶晨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宠溺道:“臭小子,这个妈妈可不会依着你,生病了,可是要去医院打针的。”

基因真的是种很神奇的东西,长的明明像自己,心思却是像极了某个男人,根本不为她的威胁所动,在他憋足了劲,再次嚎哭时,叶晨彻底折服了,“臭小子,那再玩一会儿。”

竖起食指,“就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小人儿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不过小嘴却是一咧,一道晶亮的哈喇子直接落到叶晨的脖子里,叶晨拿出手帕擦了擦,“臭小子。”

叶晨把儿子的衣服又裹了裹才再次在花园里溜达,她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的,因为她在走,小家伙异常乖巧,叶晨没看号码,按下接听键后,直接放到耳朵上,“喂……”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就当叶晨以为打错了,打算挂电话时,嗓音暗哑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叶晨,是我。”

叶晨只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皱起了眉头,“你是谁?”

“城南的疯人院,如果你来了,我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你不来,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电话那头的人,忽然阴测测地笑了起来。

叶晨也终于想起这个声音为什么耳熟了,“紫薇!”这个名字月兑口而出。

“来吧,我等你,结果保证让你惊喜,记住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来,不然我可不会告诉你周维可去哪了。”

叶晨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那头却已经挂了电话,听着传到耳边的嘟嘟声,叶晨眉头拧成了一团。

看妈妈一直站着不动,他不能欣赏到更多的美丽夜景,凌旭泽小盆友不满的扭动起来,这个时候,叶晨哪里还有心思照顾到他的心情,抱着儿子大步朝别墅主楼走去。

朱凤凤亲手做的甜品,叶晨走进来时,刚好出锅,她招呼着叶晨过来吃,这才发现叶晨的脸色有点不对,“晨晨,你怎么了?”她伸手模了模叶晨的脸。

叶晨笑着摇头,“我没事。”

“来尝尝我新做的脆皮双女乃。”朱凤凤对自己的厨艺颇有信心,这可是她进厨房培训班以来学的最好的一道菜。

叶晨满脑子都在回想着紫薇的话,什么秘密,什么周维可真正的去向,难道说……事实的真相并不是她眼前看到的这样。

朝凌漠看去,牙齿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又骗自己了吗?

朱凤凤听到咯咯声,不由好奇,“晨晨,你很冷吗?”

叶晨收回放在丈夫身上的目光,淡淡道:“有点。”

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在场的男人都喝了点酒,叶晨吃好朱凤凤惊艳四座的甜点后就抱着两个孩子回房了。

哄两个孩子睡着后,叶晨洗好澡也躺在了床上,瞪大眼睛全无睡意,她睡不着,一方面的确是因为换了新环境,她要适应;另外一方面绝对是和紫薇的电话有关。

已经有了两个可爱健康的孩子,叶晨真的不想再去质疑凌漠什么。

她真的很珍惜眼前的幸福,一点一点都不想去破坏分毫。

可是……紫薇的话却是再次跳到了脑海里,口齿那么清楚,思绪那么的敏捷,怎么都不像是个精神出了问题的人说出的话。

叶晨就是在去和不去之间纠结着睡了过去的,孩子们有月嫂和保姆轮流照顾着,现在晚上基本已经不用她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一阵带着微微酒酣的气息拂面而来,床上人睡的并不踏实,所以当黑影俯身下来亲她时,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和刚刚睡醒的大脑一样,没休息好的大脑同样也有几拍的滞后,在黑暗里,叶晨瞪大眼定定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

认识他四年了,毫无疑问,不管是上天还是时间,对他都是偏爱的,给了他这番倾世的容貌,却没让他留下一丝岁月的感觉,他依然风华绝代,在这样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却深深刺痛叶晨的眼睛。

她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紧张,“他们都走了?”

男人喝了不少的酒,拂到脸上的气息都带着熏人的酒味,声音有些沙哑,“嗯。”

叶晨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里,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决定再博一次,“凌漠,那封信真的是维可写的吗?”

那写字虽然看着是周维可的笔迹,但是,要找人模仿起来,真的是太容易了。

黑暗里,叶晨看到自己丈夫的眼睛宛若天边最亮的星星一样,释放着琉璃般的色彩,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就楼上妻子的腰。

现在的她,只穿着棉质的睡衣,本就秀丽的脸,更是莹白的像块玉,可能是最近的日子实在是过的太幸福,她比怀孕时胖了不少,皮肤光滑的像是刚拨出壳的鸡蛋。

男人心里又是一个悸动,俯身就亲了上去,叶晨微微的挣扎,男人却像个孩子一样噘起了嘴,然后干脆躺下去,把本坐着的女人也顺势拉了下去。

又是一番缠绵,叶晨力气抵不过他,到最后,其实自己也沉沦了,酒醉后的男人安安静静的睡在一边,叶晨却是睡意全无。

侧过脸看着同枕在一起的男人,睡着后的他,敛起了白日里所以的锐芒,恬静的像个孩子般。

叶晨伸出手,轻轻的模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白皙的手指,最后柔柔的停在他的下颌上。

有件事,叶晨一直没告诉过他,其实相比他精致绝美的五官,叶晨更喜欢他的下巴,刚毅中带点柔和。

隔壁的婴儿放传来细微的声音,看样子是小家伙饿了,叶晨收回手,去浴室里清洗好,就穿上了外出的衣服。

她下楼时,刚好和拿着女乃瓶上来的月嫂碰了个正着,月嫂看她穿成这样,就知道她要出去,不由问道:“凌太太,你这是要出去吗?”

叶晨朝她手里的女乃瓶看去,“嗯,麻烦你等会给凌先生泡杯茶过去。”

月嫂哦了声,虽狐疑还是没多说什么,再次看了叶晨的背影一眼,就朝婴儿房走去。

一般人家用月嫂,都不过一个月,顶多的也超不过双满月,而她在凌家待了四个多月了,为了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拿比白领还多的工资,自然也更懂处事之道。

……

别墅区虽然在位居城市的最中心,白天看来闹中取静的优点,到了晚上,就变成了缺点。

雕花镂空的白色路灯坐落在路的两边,发出昏昏暗暗的薄光,如果浪漫的诗人看到了,必然会说朦胧,但看在叶晨这样本就胆小的人眼里,就是诡异。

稀薄的月色,透过同样疏稀的树叶,落到干净的柏油路上,点点光亮,有点像人伤心时洒落的眼泪。

叶晨加快了脚步,只希望走出这里的私家车道就能看到出租车。

走夜路最怕的是什么,答案很明确,无非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叶晨眼下就在干这件蠢事,老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她快它也快,她慢它也慢,可是当叶晨猛然回头,却又发现身后出了自己被拉长的身影,什么都没有。

叶晨在年幼时,曾经听说过一个壮胆的方法,那就是边走边唱歌,她虽说不上五音不全,唱出来歌,却也断然是不好听的,这不,她才哼了半首不到,身后就响起了扑哧的笑声。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再怎么清清爽爽,悦耳动听,在这午夜十分响起,终究还是很吓人的。

叶晨顿足,转身,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利索干净,丝毫不拖泥带水,两声尖叫几乎是同时响起,持续了几秒钟,又同时结束,路灯下正站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

借着不算敞亮的灯光,叶晨目测他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那脸雪白雪白,毫无一点血色,看在眼里,实在是渗的慌。

同样的,叶晨披头散发的模样,也把那个男人给吓了跳,他拍着胸脯,脸上做出极其夸张的表情,“你是人?”

叶晨朝他翻白眼,“你不是人。”

前者用的是反问句,后者用的是肯定句,不仅肯定了,一并着还骂人了。

男子放下捂在胸口的手,扭着腰肢款款朝她走去,“真看不出来,你这丫头,嘴巴还挺厉害,骂人不带脏字的。”

叶晨也不怕了,停止后背看着他,“是你先骂我的。”

男子挠挠头,看着叶晨的眼睛,作恍然样,“呵呵,刚才是误会,哪里有姑娘家的这么晚还出来散步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叶晨眼睛瞪地溜圆。

男子抬头朝天上看去,却是说了句根本不搭边的话,“今天的月色好圆。”

叶晨冷笑,心里暗暗道,这人看着衣冠楚楚,这么晚了却还在外面游荡,不是道貌岸然,就是人面兽心,想着还是远离点好,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走出去两步,身后又传来声音,“喂,这里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呢,要不要我送你。”

不管是出于理论还是实际,叶晨其实都应该严词拒绝的,但是,她朝前看了看,目测大门离的还真的很遥远,斟酌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男子看叶晨点头,也笑了笑,转身朝后走去,叶晨这才看到他身后停着一辆车,不过因为光线问题,她刚才没看到。

光从那辆车细微到几乎根本听不到的引擎声,还有车身的线条就看的出,价格肯定不菲,叶晨勾唇笑了笑,能出入这里的人,除了她,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的。

男子,不,其实说只是个大男孩也不为过,他摇下车窗对着叶晨微笑,露出八颗干净整齐的白牙,“上车啊。”

叶晨开门,坐了上去。

“你去哪里?”大男孩侧过头朝叶晨看去。

“出门我就下车,谢谢。”叶晨轻声回道,这么晚了,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要去城南的疯人院,说不定他会把自己当成了疯子。

别墅区的大门很快就到了,叶晨道谢,下车,和刚才上车时一样,动作流畅,没一点拖泥带水。

大男孩再次摇下车窗,对叶晨大声说道:“喂,我带你出来的,你要不要回报我点什么东西的。”

深更半夜,这样的问话,而且是在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女间,想让人不误会,似乎也有点难。

一个深夜出来觅客的站街女朝叶晨翻了个白眼,满脸的鄙夷和不屑,完职业诱惑啊,明明是一个行当的,偏偏打扮成良家妇女的模样。

叶晨囧了,秀白的小脸倏下就红了,从背包里拿出钱包,就要从里面拿钱,“你要多少钱?”

这句话,引来化妆浓妆,分外妖娆的站街女又一声冷嗤。

叶晨懒得理会她,直接朝把头从车窗里探出来的男人看去,“五十够了吗?”

五十块钱啊,可以给两个小家伙买半包尿不湿了,真是心疼,早知道就自己走出来了。

大抵是叶晨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肉痛,那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看着叶晨掏钱的动作笑了,“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你一下六区在哪里?”

叶晨惊讶地看他,“你不是里面的住户?”

男人挑眉,反问道:“难道一定要是里面的住户才能在里面出现吗?”

叶晨终于遇到了有生以来,第二个磨嘴皮磨到她哑口无言的人,只说:“我也是刚刚搬进去的。”

脑子里闪过一个灵光,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问六区?”

男子轻笑,“是啊,六区,你认识吗?”

叶晨也笑,“真巧,我刚好只认识六区。”

叶晨转身把六区所在的位置只给青年,也不管自己左拐右拐,再右拐早把青年绕的云里雾里,不如不问。

世界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在人们默默毫无察觉中,已经冥冥之中早注定了。

因为六区远远不止一栋别墅,是以她并没有把眼前这个问了自己方位的青年和自己的丈夫联系到一起,等恍然明白,日历似乎又已经翻过去一页,而她的命运同样又颠簸了一下。

……

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来了一辆出租车,叶晨开门坐上去,似乎是怕吓到司机,她迟迟不肯说自己的目的地,只说朝前开。

在连着接到几个朝前开的指令后,司机大叔终于不耐烦了,车速慢慢减慢,似有靠边停车,把人轰下车的意思。

叶晨紧张了,“城南疯人院”五个字,当即月兑口而出。

听到这个地址,司机并没露出叶晨想象的惊讶,甚至于他还对着反光镜里的叶晨笑了笑,“姑娘,这么晚还要去上班,也挺幸苦的。”

叶晨知道他误会自己的身份了,出于多方面考虑,她没有纠正,只是避重就轻的哼哼了声。

大概是午夜开车,的确很寂寞,司机大叔主动和叶晨攀谈起来,自误会她的身份后,话题就一直围绕在平时对那些精神病人,是不是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用麻绳捆,用手铐铐的。

叶晨只是笑了笑,对自己根本不清楚的事,她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一直得不到别人的附和,渐渐的司机也没了说下去的**,出租车在一片安静中停到了城南疯人院门口。

付钱下车,和来时一样,一样的不拖泥带水。

这是个很阴森的地方,叶晨好紧闭的铁门走去,有人从里面走过来,手里的电筒,直接朝她脸上照去,“今天晚了,要看病人,明天吧。”

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开门人。

叶晨抬起手遮挡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大爷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紫薇的病人?”

叶晨已经熟悉了这样的强光,眯着眼,看到强光背后那张不算苍老的脸,在听到紫薇这两个字,微微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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