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当时曾经教导琼恩说,作为婬贼,要掌握的专业技能,其实可以归纳为两步。第一步是把女人弄上床,第二步是让女人愿意一直上你的床。据他当时的说法,第一步最为关键,也最为麻烦,最具技术含量,而只要完成了第一步,第二步就相对容易多了。
很遗憾,老家伙的研究对象,是中国明朝时的女人,所以导致他的结论又一次在这个世界中不能适用。在这个西方化的世界里,性观念比中国明朝简直要开放一百倍,导致的结果就是把女人弄上床非常容易,像大家闺秀主动投怀送抱这种事情,田伯光同学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但琼恩现在就正遭遇了一个。当然,这也要看对象,青春少年才有这种待遇,像田伯光——当然不是穿越前的田伯光——这种老头子,那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相应的,让女人愿意一直上你的床的难度高多了。
琼恩记不清当天晚上一共换了几种体位,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小时。总之,当他最后按着芙蕾狄胸前两团粉女敕柔软,慢慢从女孩的身体中退出,翻下来,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柔软被褥里时,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再动弹了。
芙蕾狄温柔地偎依在琼恩的臂弯里,乖得像一只小猫,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玉体洁白无暇,在安谧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诱人。那滚圆结实的大腿根部,刚刚被肆意**过的神秘花园,还散落着星星点点的落红。
卧室里安静下来,仅有两个人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很疼吗?”琼恩悄声问。
她微微摇头,但这个细小的动作就让她的眉头皱起来,琼恩怜惜之意大起。
来到这世界已经十五年,虽然身体才刚刚成年,因为保留着以前的记忆,精神上已经饥渴很久了。虽然有漂亮姐姐,但也一直只能看不能吃,反而更加令人欲火难耐。这次遇上芙蕾狄,顺利勾搭上手,不免就有些控制不住。
琼恩小心地抱着芙蕾狄,用一只胳膊枕在她的头下,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口。“对不起,”他轻声道歉,“刚才太疯狂了……”
芙蕾狄轻微地摇摇头,却又引发了一阵新的疼痛,琼恩只见她贝齿紧咬下唇,疼得连眼泪都流出来。
“我喜欢你,”她低声说,“从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
琼恩亲吻着她,“我也一样,芙蕾狄,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她甜甜地笑了。每一个女孩子都喜欢听到甜言蜜语,尤其是在上床之后,这一点,无论在什么世界,面对什么人,都是绝无例外的。
这或许是多元宇宙中唯一的永恒真理。
※※※
“也许有空我该去拜会一下你的父亲,”琼恩说,“我想他一定是位睿智的长者。”
“他是非常杰出的预言巫师,”芙蕾狄说,“我们家族在这方面有着历史悠久的天赋,几乎每代……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位杰出的预言者。”
“那么这一代呢,”琼恩颇感兴趣地问,“你?”
“我确实有一些,”她有些害羞地笑着,“不过其实芙莉娅比我更有天赋了。”
“哦,可惜了。”琼恩说,如果要发挥预言天赋,还是走奥术的路比较适合。现在芙莉娅却去神殿当见习牧师,虽然不能说是浪费天赋,但至少不是最好的选择。
“原本我父亲是打算让姐姐进巫师学院,让我去当牧师的。”
“那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呢?”
“因为姐姐坚持要去神殿,她说,她厌恶奥术和巫师。”
“这样啊,那倒是没办法了,”琼恩说,“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芙蕾狄沉默着,不说话。
那么,现在琼恩知道了,芙蕾狄的父亲希望两个女儿分别进入巫师学院和神殿。原本考虑的是姐姐当巫师,妹妹当牧师,但姐姐坚决投入神的怀抱。所以如今姐姐去了神殿,而妹妹现在正在巫师学院里——准确地说是在床上,在自己怀里。
琼恩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老巫师开始感兴趣起来。在上床之前,芙蕾狄曾经无意间说“其实我父亲很早就让我喜欢你……”这也就是说,芙蕾狄的父亲应该是很早就注意到自己,而且很有拉拢的意思,甚至把自己的女儿都拿出来当诱饵。
花费这么高的代价,自然是有所图谋,琼恩总不至于以为自己真的拥有什么王者之气,能让人一见就心悦诚服举家投靠。人可以不善良不正直,但万万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他到底是图什么呢?
琼恩只是个商人之子,全无半点势力。当然,成绩不错,毕业后也应该能跻身贵族,但仅仅如此,似乎也不值得这样下本钱拉拢吧,比琼恩成绩更好的还有好几个呢。
莫尼卡家族对琼恩如此看重,显然是认定了他将来能出人头地,成就远不止于一个普通巫师。套用句地球上的话,就是认定琼恩会是一支绩优股。
应该就是这样吧……想不出别的原因。
芙蕾狄说,莫尼卡家族的血脉中,流传着预言的天赋。或许,芙蕾狄的父亲,这位精通预言的巫师,在水晶球中预见到了琼恩将会有光辉灿烂的前途?
这听起来真是令人高兴,虽然琼恩清楚这不可能。
他还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预言系的教授,曾经用非常肯定的口气告诉学生:“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足够强大,屠龙甚至杀神都不是绝无希望的天方夜谭,唯独除了一件事——就是清楚地预测人的命运。”
“神祗也做不到这一点吗?”当时有学生提问。
“即便执掌机运的两位女神,泰摩拉和本莎芭,也都做不到这点。”教授斩钉截铁地说。
“失落女士也不能吗?”琼恩突然发问。
课堂上一片寂静,失落女士是暗夜女神莎尔的尊称,阴魂城所信仰的神祗。
教授明显犹豫了一下,“不能,”他最后说,深深凝视着琼恩,“任何存在都不能预测你的命运,兰尼斯特。”
琼恩现在回想起来,都惊讶于自己当时的冲动,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想必是当时脑子坏了。但他记得更清楚的,是当时教授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相信教授没有骗自己,任何存在,包括神祗,都不可能预测凡人的命运。芙蕾狄的父亲,就算是再高明的预言巫师,也不能预测到自己的未来吧。
那么,莫尼卡家族,不,准确地说是芙蕾狄的父亲,到底是根据什么,如此看重自己呢?
“在想什么呢?”芙蕾狄轻声问。
“在想你还能承受几次。”琼恩调笑,轻轻抓过她的手,引导她抚过自己的胸膛、小月复,最后
“感觉到没有?”琼恩在她耳边轻轻说,“它还想要呢。”
芙蕾狄轻声惊呼,“可是……”她不敢置信,“不是刚刚才……”
“处女的元阴是很滋补的呀。”
显然,她又完全不明白琼恩在说什么。这是中国婬贼的行话,一个阴魂城的小女巫怎么会明白呢。琼恩不多做解释,一翻身又压了上去。
芙蕾狄无力地抵抗着,“很疼,”她楚楚可怜,“明天再来可以么?”
“我很重么?”琼恩问她。
她嫣然微笑,秋波流转,刹那间琼恩看得仿佛呆了。“我喜欢被你压着的感觉,”她说,“仿佛被保护着,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心里再没什么惴惴不安的念头。”
“我答应要让你今晚做个前所未有的美梦。”
“嗯。”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
有了芙蕾狄之后,琼恩每天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巫师学校是个很冷淡疏离的地方,从来不干涉学生的私生活,有女友也罢,没有女友也好,都和学校无关。只要彼此情愿,就算在学校中心广场上开乱交大会估计都没人干涉。
琼恩的治疗方法非常有效,芙蕾狄的失眠症再没犯过。事实是,每天晚上她都会在极度疲倦中沉沉睡去,做一个香甜的美梦,然后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容光焕发,明艳无俦。
作为三年级的巫师,芙蕾狄已经开始学习接触一些简单的魔法,通常来说,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漱,第二件事就应该是取出魔法书,准备魔法。在成为琼恩的女友之前,芙蕾狄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如今有一些小小的改变。
琼恩的宿舍卧室里,一男一女正**着身体,在床上缠绵着。虽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但两人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学校里都是单人宿舍,不提供双人床,所以两个人睡就有点挤……不过,叠起来睡就没问题了。
琼恩靠着床头,悠闲地翻看着一本介绍无底深渊位面的书;而芙蕾狄正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俯下俏丽的脸蛋,用温暖湿热的小嘴抚慰着他清晨的**。
“唔……”
自从和琼恩同居之后,她就仿佛被炽热的欲焰包裹一般,几乎每天都要被“欺负”。不仅如此,每天早上,她还被赋予了一项新的工作,琼恩称之为“早安咬”。
“可不可以不要……”她恳求着。
“不行,”琼恩一口拒绝,“这是情人应尽的义务。”
“我从来没听说情人还有这种义务……”
“唔,所以说,你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嘛,”琼恩一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一边乘机**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软,“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总之,在琼恩的要求下,芙蕾狄还是乖乖地接受了这项强加的义务,开始每天早晨进行“早安咬”。她是很聪明的女孩子,无论学什么都很快,也包括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技巧,不过有些事情难度还是太高了些。
每次早安咬,都以失败告终。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会被男人按在身下,对她的失败进行香艳的“惩罚”。
希望今天能成功吧
“成功了哦,”她笑着对琼恩说,显得十分得意,就像是刚刚偷吃到蜂蜜的小狐狸,“把你喂出来了呢。”
琼恩抚模着她柔软的秀发,“嗯,很厉害呢。”
“喜欢吗?”
“当然喜欢啊。”
“那……以前失败了都要惩罚;今天成功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当然有。”琼恩说,突然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视着她。
“干…干嘛?”她反抗着,虽然徒劳无功。
“奖励你啊。”琼恩说,亲吻她的嘴唇。芙蕾狄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移动着。
“奖励…怎么跟惩…惩罚一样的……”
“对啊,”琼恩理所当然地说,“这本来就既是奖励又是惩罚嘛。”
话到说到这种地步,芙蕾狄还能说什么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承受着新一轮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