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严肃的问白某道:“什么事情。”
白某喘着气看了一下白朗,就对着银心说:“我刚才召集乡亲们,还没有说两条人命的事情,就人猎杀僵尸的人举报昨晚看见红眼怪出现在大街上,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失踪,也没有什么人死亡,也没有什么人受伤。”
银心道:“真是大事不妙,红眼怪生性凶残,一旦攻击人没有道术和武功的人一下子就会丧命的,我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护大家的安全也能消灭红眼怪。”
我道:“很难有什么万全之策,你们想想,这里有僵尸、红眼怪、尸妖、骷髅骨等等之类的脏东西,每一个畜生都是没有人性的。我们去对付东边,西边也就有人死亡或受伤。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划分成好几对单独行动。我想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先对付威胁我们生命安全的怪物,目前是红眼怪最可怕,所以我想,我们操练一些人来拿弓箭,专门对付红眼怪。
然后要对付僵尸我们就操练一些工艺高强之人,银心又符咒可以多划一些给每个人戴上。然而对付尸妖就得靠银心的道术,和我们大家的团结。这样的方法大家觉得如何?”
所有人都一致赞同了,觉得我的办法的确很不错,要消灭这么多祸害人间的畜生,光靠我们在场几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只要能把全村人的力量结合起来一起抵抗,胜利的希望就会更上一层楼。
可是想要操练专门对付怪物的队伍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人指导,还要有一个人领袖。
我们几个人商量了很久才决定白朗负责操练弓箭队,银心负责传授道术,学习道术的队伍,白某负责加强训练猎杀僵尸的队伍,只有我和小月没事可做。
对付怪物和尸妖的事情都是要冒着生命危险,我开始害怕这样的计划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我真害怕最终的结果是全部的人都丧命了,那些脏东西依然涛声依旧,并且变本加厉,蔓延了祸害的范围,使得我大清到处都是腥风血雨,惨不忍睹。
我将这个思想诉说了出来,每个人都默默无言,低头沉思。
白朗微笑鼓励我们大家说:“不会的,我们要相信光明。弟弟,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为什么叫白朗吗?”。
白某颔首道:“咱娘不仅希望你所做的事情可以对得起朗朗乾坤下百姓,而且还能在黑暗中找到光明,战无不胜。这就是咱娘当初在你出去求道的时候改名的意义,你的原名是:白谋,和我的某有所不同的是,你那个谋多了个言字旁。”
白朗对每一个人都笑了一下说:“对,我们要在黑暗中寻找光明,我们一定要相信邪不胜正,才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大风大浪,战无不胜。”
白某看了一眼大哥和我们三个说:“现在我们这就出去,贴上告示昭告乡亲们看谁自愿报名参加。”
白朗喊了一声且慢道:“我说老弟呀,你何必这么多此一举呢,这卧龙客栈可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身怀绝技,但有的人看似威武,武艺高强,可是呢他却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我们在选择的时候最好是武艺和胆识一样出色的人,是最佳的人选。”
小月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标准,我赞同。”
白朗道:“我还没有说完呢,老弟刚才说要贴告示,我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说这是多此一举。那就是,我们天南村的乡亲们,每一个人几乎都希望这里太太平平,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再有什么担惊受怕。我们在招收人才的时候,开场白只要能深入人心,我想就会有很多人毛遂自荐,自告奋勇。”
我举手要发言,大家都看到我这里,我说:“目前我们还没有充分的条件去招收武艺高强的人才,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我们现在要去找木匠和工匠……”
我还没有说完,白某抢过我的话头问:“找这些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去制作家具。”
银心拍了一下白某说:“白先生,请不要打断我家小姐的话,等你听完了再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再问也不迟,又不是不跟你说。”
白朗道:“是啊,老弟,我们还是听完了再说。”
我继续说道:“找木匠和工匠绝不是没有用处的,相反的是,用处想当的大,如果没有工匠,我们就办不成很多事情。”我盯着白某说:“难道你要赤手空拳把空气当做弓和箭?难道你要用拳头和僵尸面对面硬碰,自寻死路?”
白某要了摇头说:“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笨。”
我心想你本来就有点笨,有自知之明,挺好的。
白朗左手托着下巴说:“我明白了,我们要请工匠和木匠制作弓箭和矛,这个我之前也有思考到,只是在听你们的话就忘记讲了。我觉得不我们现在不仅要找木匠和工匠,我们还要去找铸铁的铁匠,因为用矛攻击僵尸和其它鬼东西很容易折断,我们的人就有很大的生命危险。我们要把每一个人的生命安全降到最低,减少牺牲,要把胜利的希望推上一层楼。
我觉得砍刀不显示,比如将矛改造成用铁打造的,这样僵尸力气再大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折断。老弟,现在我们村里那些人木匠、工匠、铸铁匠?”
白某摇了摇头说:“我知道的并不多,因为我很少关注这些人,必须找一下他们的同行,然后跟着这条链接去一个个寻找出来。”
我说:“大家再集思广益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有没有少了什么。”
银心道:“白某先生,你现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这些匠的地址告诉我们,我们大家分头去找。”
白某摆了摆手说:“这个大家不用全部出洞,我可以拍一些人去找。”
我们大家一致点了头白某就先出门去了。
白朗也要跟出去,我迷恋了一下白朗说:“你要去哪儿?”
白朗道:“我去帮我弟弟,我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哦了一声看着白朗走出房间外,我看着白朗消失在拐角的地方,心下又弥漫着悲哀,为什么白朗和我不可能在一起。我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我仰起头看了看屋顶努力将溢满眼眶的眼泪赶回去,不让泪珠掉下来。
小月道:“小姐你怎么啦?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还是仰着头说:“没什么,我在看屋顶要不要加固。”
之所以我没有坦白,是因为我不要银心和小月担心,我会因为一厢情愿的折磨而做出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