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蓝言新看到经过剪辑的《圣雪王朝》的mv时不住的心里感叹‘原来高科技是可以这么运用的’明明只是在一间不足五十坪的房间里拍摄出来的mv,竟然比在实际的雪地里拍摄的效果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从远处的雪山到地面上的积雪再到不断下落着的雪花,都有了以假乱真的效果,乱了真但依旧是假的,那因为假而产生的虚幻却另观众更深的陷进了无边的想象中。原本就能轻易抓住人心的六个人不断的挥出强有力的舞姿,再配上那虚幻的景和动感的音乐,呈现在屏幕上的就是那炫丽的抓住了人的眼球又抓住人了的心的mv。一张专辑,mv拍好后就相当于完成了,专辑里所收录的歌早在拍摄mv之前就录制好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宣传了。就在所有的人都做好为接下来的宣传努力时,蒋志说韩泽要接一部名叫《乱世双雄》的电影,所以接下来的宣传就交给了尹正炫、景川、凌钟贤、尚默和沈易凡五个人。做偶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在吃青春的饭,青春会消失,所以没有哪个人可以做一辈子的偶像,a-t-z之所以会这么火,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能做一辈子的偶像,要能够在娱乐界立足他们就要去接电视剧接电影,要是能够月兑离偶像的形象那更好,这样才会有更大的市场才会有更广阔的未来。《乱世双雄》是一部古代战争片,虽然不是史实,但场面够大,情节够曲折,故事够感人,虽然导演没说,但那排场让人看了就知道这是冲着年度最佳电影奖去的,至于最佳导演最佳制片人什么的那还是后话。影片讲述的是两个年轻人在征战的过程中如何从无知懵懂到深谙人心、最后功成名就的时候又是如何的走一步算十步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陈衍一个叫苏子良,两个人只是在军营里认识的,但无数次的共患难后变成了生死之交,爱了同一个女人却因为两人之间的友谊同时放弃了,爱情在这部电影里只是一个点缀而已,要想让这种题材的电影大气一点,就不能让情节纠结在儿女私情上,这是很多业内人士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眼看着电影就要开拍了,为了庆祝专辑的完成,也为了给韩泽送别,蓝言新又背上了准备个小型聚会的责任。尚默打开原本放红酒的柜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又将两边的柜子都找了一遍。
“蓝言新我的酒呢?”
“你上次不是放到那个柜子里了吗?”。
“没有。”
“怎么会呢?”蓝言新走过去将已经被打开的柜子又找了一遍。“真的没有,哪儿去了?”
“你问我?厨房是你的地盘,你现在问我?”尚默现在就像是走路撞到电线杆连个罪魁祸首都找不到,只能愤愤的离开厨房。韩泽觉得蓝言新真的不是普通人,把人家的酒喝的光光的,最后还能理直气壮的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的,亏得他不放心半夜起来销毁证据把所有的空酒瓶都拿去扔了,现在看来即使不扔蓝言新也不会被怎么样,那表情一摆出来所有的人都相信了酒没了和她蓝言新一点关系都没有。韩泽慢慢靠近蓝言新低声问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蓝言新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空出来的记忆里肯定有一段是和尚默的酒有关的,想想那天自己没喝很多的酒可第二天早上头疼的要死,难道是喝了又忘了。想到这蓝言新抬头去看尚默,同时抬起头的尚默见刚刚还一脸无辜的蓝言新现在却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刚消除的疑惑一下子又调动了起来。蓝言新的视线在对上尚默的时候就慌忙的移开了。韩泽小声的问着“想起来了?”“没。”“没你怎么像偷了东西被人抓住了似的。”“他的酒可能是我喝的。”韩泽这下觉得蓝言新就是一奇葩。“不是可能,那根本就是你喝的,我说你是不是有选择性失忆症啊?失掉的还都是自己干坏事时候的记忆。”韩泽瞄了一眼已经落座的尚默,尚默看着两人无视所有人在那咬耳朵气势汹汹的来到蓝言新面前,蓝言新瞬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尚默身上的压迫,瑟瑟的往后退了一步,尚默紧跟着进了一步,被身后的橱柜挡去了后退的路,就算是自己喝的又怎么样,又不是杀父之仇用得着这样吗?这么想着蓝言新也有了气势,推开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尚默。
“我会还的”说完绕开尚默走出了厨房。
“我什么都不知道”韩泽把手举起来一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他也不是那么无辜,但红酒对于尚默的重要性他清楚,那简直是一种病态的执着,要是让他知道事情的经过,那么他自己会遭到连诛的,对于韩泽来说五个人里面最惹不得的就是尚默了,景川和沈易凡时雷声大雨点小,尹正炫是不会打雷也不会下雨的脾气,没人会怕他,凌钟贤和尚默都是不打雷只下雨的类型,但凌钟贤下的是普通的大雨,而尚默下的雨里面可能时不时的会夹几颗冰雹,要是谁被砸到了谁也只能自认倒霉。韩泽把手举着也退出了厨房,想到了躺在医院的尚诺,他不明白尚诺在两座万年冰上的陪同下,是怎么还能像沐浴着阳光的向日葵一样充满朝气的。尹正炫早在气氛不对的时候就跑出去买啤酒了,庆祝的时候还是啤酒实在,整瓶的往肚子里灌也不用担心因此破产,红酒就不行了,特别是尚默收藏着的红酒,一口喝下去半杯都会喝出罪恶感。虽然啤酒到了,可无论怎么看也没有庆祝的气氛,蓝言新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气氛是被自己弄糟的,于是对着尚默无比真诚的说:“我真的会还的”尚默早就后悔自己把气氛弄得这么糟了,先撇开庆功宴不说,单单是送别韩泽的送别会也不能让这顿饭在这种气氛下进行。虽然蓝言新在破坏气氛的过程中发挥着主要作用,但要不是自己隐形的发着脾气,事情也不会这样,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东西被别人占有了就会发小孩子脾气。尚默看着蓝言新一脸真挚的表情很想笑,但是又拉不下面子只得往窗户外面望了望,沈易凡见气氛有所转变就让蓝言新喝酒赔罪,蓝言新觉得喝一点点啤酒不会有什么问题,拿起手边的啤酒瓶就往嘴里面灌,其实那天的红酒她也是这么喝的,因为觉得方便所以啤酒也照样喝了,韩泽在旁边担心蓝言新又喝出什么短暂性失忆症然后不小心把他们全给忘了,可是看蓝言新手边的空瓶子多了一个又一个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又觉得为这么一个奇人担心简直就是找罪受,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韩泽索性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送别会上。
蓝言新收拾残局的时候韩泽特地跑过来帮她,旁敲侧击的问蓝言新是不是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在得知蓝言新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了半瓶红酒上,韩泽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好奇又问了蓝言新为什么那天喝了红酒就醉成那样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的啤酒也没醉,蓝言新很诚实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想着那天蓝言新生病的情景,韩泽暗自告诉自己,以后无论在蓝言新身上发生什么样奇怪的事情自己都不能感到奇怪,可到时候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了。
蓝言新回到赤炎总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见徐善宇悠闲的品着咖啡坐在电视机前蓝颜新无比的羡慕,想自己伺候六个人比和无数个黑帮老大交手还要累,自己的哥哥却总是一副笑看天下的态度,蓝言新很佩服徐善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享受生活的淡然,可她还是很不识趣的打断了依旧沉浸在咖啡香浓气息里的人。
“哥,帮我弄几瓶红酒吧”
徐善宇没有想到蓝言新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蓝言新忽然的出现使得他的手抖动了一下,咖啡就这么溅出了几滴到衣服上,抽出一张面纸去擦咖啡。
“你这时候来就是来要红酒了,你这又不是嫁出去的,怎么老是跑回来要东西啊?”徐善宇忙着擦咖啡并没有抬头看蓝言新,蓝言新坐到了另外一张沙发上。
“哥,我不就是要几瓶红酒吗?干嘛弄得我像个要债的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可是你要红酒干嘛?”
“我不小心喝了别人的红酒,后来被发现了,我说过要还的所以来找你要。”蓝言新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所以徐善宇忽然严肃起来的表情让她感到莫名奇妙。蓝言新并不是没有喝过红酒,但是喝了一次后徐善宇就连哄带骗的不让她喝了,因为那次喝醉后蓝言新直接钻进他怀里,然后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掉,无声的落泪很快就变质了,那时的徐善宇搂着嚎啕大哭的蓝言新心疼的都拧了起来,他不怕蓝言新会在人前失态大哭,相反他倒希望蓝言新可以将所有的悲伤通过眼泪发泄出来,可是他可不愿醉后的蓝言新随便拉个人就往人家怀里面钻,那样他会疯的那可是他的妹妹,哪能随便让别人占便宜事后他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蓝言新碰酒了,免得出什么岔子,可今天蓝言新却跑来跟他说她喝酒了,还是偷喝别人的“哥,你怎么了?”
“灵儿,那你有没有做什么你平时不会做的事?”徐善宇问完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白问,因为他知道蓝言新会在第二天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这么一问反倒让她起了疑心。
“应该没有,可能就是多喝了别人几瓶红就酒,所以你给我几瓶红酒就没事了。”徐善宇他叹了口气就去拿自己珍藏了好几年的红酒。
徐善宇把红酒包装好放进一个箱子里,吩咐了手下将酒直接送到西郊别墅。蓝言新知道徐善宇有话说所以乖乖的坐在那等着对方想开口。
“灵儿,你接近那六个人是为了磁晶石和生意被破坏的事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会让事情拖这么久的,你为什么还要留在那?”
蓝言新没有立即回答徐善宇的话,因为她从未准备将自己想的告诉任何一个人,但今天要是不说的话徐善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候只能让徐善宇无条件的相信她,在没有说出事实的情况下蓝言新根本没有信心让徐善宇相信他,可她还是要试一试。
“哥,沈正勋现在也在天皇娱乐,所以磁晶石的事直接与沈正勋交涉就行了,他并没有将磁晶石交出来的意思,我有去寒巢找过,但是放磁晶石的地方别说进去了,我连靠近都不能,那周围全是密集的看不见的红外光,一碰到那红外光就相当于帮沈正勋报了警,所以想要硬取还没有让沈正勋自愿叫出来实际些。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一直在沈正勋身边的话我相信还是会有机会的。至于生意上面的事,我已经大致知道是谁做的了。”蓝言新顿了一下“不离开他们有我的原因。”这一顿划分出了两种情绪,前面是带着几分焦急的去说服徐善宇,后面却是有种万事了于心的高深莫测。徐善宇不喜欢蓝言新露出这种高深莫测的样子,因为那提醒着他蓝言新活的到底有多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蓝言新永远活在他的羽翼下。虽然知道蓝言新不会说出她的原因,但他还是问了“什么原因”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人。”蓝言新是看着前方的沙发说出这句话的,而徐善宇却觉得蓝言新好像是在看着不久后的未来说出的这句话,这就更加让他无奈了,蓝言新身上承载的东西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她,他现在唯一能做只有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在她受伤的时候跑出来带她回家。
“你去看看言凝吧。”
“恩。”
望着床上躺着的人,蓝言新觉得自己做任何事都有了动力。蓝言新盘腿坐在了床边的地毯上眼睛盯着床上的人看,她盘腿坐的习惯就是这么来的。
“姐,对不起,也许不能很快的让你醒过来,但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灵儿已经长大了。还有你说喜欢看我长头发的样子,我现在头发已经很长很长了。”将盘发器拿下来,乌黑的头发一下子倾泻到了地面上,因为长时间被盘卷起来的缘故头发有了一定的卷曲,但这并不影响头发散落下来时所带来的撼动人心的魅惑,蓝言新撩起一撮头发放进蓝言凝的手里。“感觉到了吗?真的很长哦你看到的时候会吓一跳的。”此时的蓝言新就像个得了一百分向父母要糖的孩子,眼里得意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还有,东晨哥还等着你起来跟他去领结婚证呢,你没看见他一个人的时候的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似的。我知道无论怎样东晨哥都找不到以前的笑容了,除非你醒过来。”“不说了,越说越觉得自己无能,连沈正勋的东西都弄不到手,沈正勋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块石头吗,用得着动用所有的高科技来对付我吗?”。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很大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四十朵白玫瑰,一大束静静的呆在那任谁也不会忽略那白色的存在。到花园里摘四十朵白玫瑰放进那个花瓶里是魏东晨的每天都要做的事,即使再忙他也会赶回来将前一天开始萎焉的花给换了,蓝言新特地查了一下,四十朵白玫瑰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爱情。“至死不渝,所以东晨哥永远是姐姐你的。”蓝言新嗅着淡淡的花香在床沿上趴了一会儿,再次起身离开时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笑容依旧却没有了刚才的温度,有的只是冷漠与自信。
蓝言新一回来就碰到了尚默,当然尚默不会说他是特地等她回来的,而且只是为了问她一个问题。
“你酒哪来的?”
“呃···跟朋友借的,以后要还的。”
尚默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吐出一句“你朋友还挺不简单的。”
“怎么了?”
“没什么,去休息吧。”有这样的朋友还跑来受这份罪,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