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惜却一时没有回神。
江湖纷争本是常理,只是若是真正拔除门内细作,想来地狱门也会元气大伤。而武林大会迫在眉睫,若是地狱门没有行动,怕名门正派联合再来次清剿,只怕是覆水难收了。
她却总觉着自己忽视了什么事。
忽然,她轻声“啊”了下,木堂木长雪、土堂言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这回全是木长雪的天蚕丝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么木长雪其人,又是正是邪,是真心还是假意?是无故失踪还是有意藏匿了自己的消息?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能解决的。林若惜缓缓移开目光,投到窗外。
黄昏日落,无限凄美。晚霞万里,烟云朵朵。
赫然心酸,她干脆不再多想,将自己盖在厚厚被中。
深夜时分,忽然听见门微微响了下。
林若惜警惕心起,微微睁开眼,果不其然,只见自己床畔伫立着个高大身影,月光之下,倒影罩满了整个屋子。
她张了张口,刚要尖叫,却又觉出这气息不对,明显着是自己极为熟悉的那人。
豁然起身,掩住自己生怕春华外泄,紧张的轻声说:“门主!你怎么来了!”
眼下她只着了件蔽体肚兜,也只是件轻绸短裤,几乎与光果没了区别,燥红了脸,忽然感觉身子一凉,被褥都被掀了开去。
咦!她刚要说话,却见萧子凉往自己身边一躺,瞬间石化。
萧子凉倒也没什么作为,借着月光打量了下这溢满房间的好风景。不愧是前朝长公主的身份,从头到脚没有任何瑕疵。虽然自己这般明目张胆,她却也没有惊声尖叫亦或者是慌张逃离,而是在自己目光下,紧张的一寸寸红了那白女敕光洁惹人遐想连篇的肌肤。
娇颜低垂,长发掩住了面上情绪。
萧子凉知晓此刻自己只是在拿眼睛亵渎这个好姑娘,她却一动不动任自己赏玩。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出那细腰款摆时候的万千风情。
一时之间心潮澎湃,他直起上身,温柔的抚进那柔顺长发中,一点点的下滑,滑至果肩之上。
她浑身一颤,却周身软绵,呼吸急促,不知如何是好。
单手锁住自己尚可蔽体的肚兜,却豁然被按在床上,直视着俯瞰自己的男人,那可怖的半张残颜,此刻全数释放在自己面前。
眸光微凝,穿过那双黑色瞳仁,似乎能听见他心底最苦痛的角落,喧嚣四起。
林若惜浑身一颤,生怕其瞧见自己肚兜内藏着的玄天八卦,吓得僵直了身子,羞红了脸道:“门主!”
“嗯?”萧子凉心不在焉的答了她一声。
林若惜双手护着身子,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非礼勿视!”
萧子凉眸内一沉,“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对于萧子凉来说,做他的侍婢,就要有承欢身下的准备,若非是那些年查出林若惜身份,他早就不会客气,留她清白至现在。
如今到此,不过是忽然想起火焰洞中这女子的种种行为,又不愿在别处屈就,还不若来此闻香。
萧子凉也捉模不清自己对林若惜是何心态,惯不得,宠不得,也摔不得,明知道洛景寒喜爱她,却又想沾她两手。这等矛盾的心里让他明知道会对不起洛景寒,却也欲罢不能。
林若惜抵着萧子凉的胸,他是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气息扑在面上,她脑子“嗡”的一声,就丧失了理智。
“牡丹花下死……”她低喃了句,只有自己能听见。
萧子凉见她模糊的说着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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