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惜捂着脸,那里还敢看他,轻轻喘了口气,听着他渐渐月兑去自己的外衣的声音,扔在地上。终于不舍的拿开手,对方已经精赤了上身,宽肩窄腰,十分耐看。
萧子凉缓缓俯下,从耳垂一直亲吻,吻到脖颈处。
气息相接,酥麻难当,她闭上眼轻轻哼了声,却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肚兜,把持着最后一份底线,不敢松手。
以为她是怕了,萧子凉倒也不着急。那双粗糙的唇,从上而下,一寸寸的,从她的肩、吻至胸,在那绸布盖着的相思红豆处,细细品尝,惹的她银牙咬碎也不敢让娇吟出口。直到吻到小月复处时,林若惜已然难耐轻摇,月华之下,美轮美奂。
她心道。今夜若能成了他的人,便是立时死了,也值了千秋。
发丝缠绕,声息粗重,林若惜半是舒适半是微疼的蹙着眉头,感觉着那双带有魔力的手下滑至自己的腿部,沿着大腿逐渐向上。
林若惜紧张的蹙眉,低声连续道:“停、停……门主……”
萧子凉不悦起来,沙哑了声音问:“怎么,你是有心上人了?那火焰洞中是在与我做戏?”
林若惜噎住,哪里敢说只要揭下自己的这一层薄衫,自己最大的命牌就要显露于世,而并非她不信任萧子凉,只是这是她唯一的依仗,如何都不想做情感的献媚。
渐渐委屈的撅了嘴,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
这表情看在萧子凉的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番计较。他冷哼了声,翻了个身,独自睡了过去。
这般也好。
得之不过如此,却甜至心头,不过她还是长出口气,放下心头大石。暗暗放了锁着上身衣裳的手,脖子里,便挂着事关生死存亡的玄天八卦,幸好……没被发现。
所过五日,每日夜里,萧子凉都会来她的房间就寝,每到清晨便会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自行离去。
好在他也就是第一个夜里有些失了准心,其他几日却也没有什么后续,把个如花似玉的林若惜扔在身畔,再也不提那日的是是非非。闲适时候会将她搂在怀里说上几句体己的话,劳累时候却是半句话也不说的倒头就睡。
林若惜身子恢复极快,恐怕与心情很好有关。白日里她也不到处乱走,以免被绯夕烟看个正着寻了麻烦,到了夜里却还是有些想问如今的进展,却又怕逾越身份,憋回月复中堵着自己甚是难受。
直到第六日夜里,萧子凉如往常一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了。
林若惜正靠在床头看书,见他来了,向里挪了挪。
忽然觉着有些好笑,他二人何时有些像偷情的,这般念着唇角也挽出个令人心醉的笑。
萧子凉将她抱在怀里,顺手抄过她正看着的书,见是本前朝书生所写小令,问:“不是不识字么?”
“奴婢等着无趣,所以附庸风雅一下。”她倒是不隐瞒,将书收进枕头下。这几日穿的倒是齐整了些,怕日后被揪出个勾引门主之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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