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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了埋伏。”姬燮轻点头,警觉的望了一眼四周。
木槿诧异,她怎么没有觉察出来?
“爷,放开奴婢可好?”双手搁在姬燮宽厚的胸膛与她匈前之间,身体这般紧密想贴,木槿浑身不自在,一如想到那一夜,只是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腰死紧,木槿使劲挣扎也是徒劳。
他愣着,炯黑的双眸透着一阵让人看不懂的深沉与税利。
俊美的面孔同时也是一片冷肃与薄凉。
觉察到木槿的排斥,姬燮淡漠瞥了一眼紧搂在怀的木槿,冷冷地松开了手,她瞧见他的眼底有一丝嘲讽,慵懒的尊贵一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好似,他搂着她,她应该感到万幸才对!
就在两人各自站好时,从屋顶上跃下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雪剑,眼眸反射出来的尽是杀意。
木槿心头一急,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受伤不能护驾,深怕他被人劫持。
“这里危险,快逃!”捂着痛的不行的心脏,木槿紧紧把姬燮护在自己身后。
此刻,身上蛊毒发作,她根本招架不住那些黑衣人,最多只能抵挡他们半会的时辰,不过这些时辰,足以让身后尊贵的男人安全离开。
身后的人一刹呆愕,却没有任何的行动,淡淡的问道:“你这是在保护朕?”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逃,我身受重伤,恐怕抵挡不了他们这么多人。”木槿再次心急喊道。
这会反而让她更冷静。
她虽恨姬夑,可姬夑若真死了,怕是引起一片大动乱吧!
个人恩怨是小,天下的恩怨才是大事,她心底的恨,在天下人的面前仅是微不足道的。
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什么,硬是没有挪步,木槿心急,慌乱之下,紧抓着姬夑的手疾步往前走,然一切
却已来不及,手持雪剑的黑衣人对准了他们两凶猛杀过来,剑气又准又狠,摆明了想至他们两人于死地。
感觉自己手中一紧,牵着的那人紧紧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心之间蓦然的温暖起来,他终于应了句话,“朕走了,你怎么办?”
姬夑勾唇望着分外焦急的木槿反问道。
“我……”木槿支吾着,突然想到了自己,一时心急,她早已忘了自己的存在,姬夑这么一说,木槿蓦然发觉还有个自己也身处在危险之中,回神后,木槿憨情对姬夑笑了笑答道:“忘了吗?我自己会三脚猫儿功夫呢!我可以自己月兑身。”
木槿说的很有信心,仿佛她真能应付那些精心训练过的杀手,只是她的话却被姬夑一眼识破,他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女子眼眸闪过一丝惊愕,却有即刻消失,冷冷道:“笨!他们想伤朕,没那么容易……”
木槿站在原地还在想姬夑口中所说‘笨’的意思还没有晃过神,腰间突然一紧,眨眼间她的后背已紧紧贴住一堵温暖的胸膛离了地,片刻,木槿发觉自己与姬燮立在了屋顶上,她再次被姬夑紧搂在怀中。
屋顶下,黑衣人与数名不知从那冒出来的皇宫侍卫打成了一团……
看着那些吃力应对的黑衣人,木槿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他们中了埋伏,而是那些黑衣人再次中了姬燮设的圈套。
他是拿自己当诱饵,再次引敌人出洞。
原来是这样,当初,还以为他是为了面子才追出皇宫的呢。
“没事了。”一双带着温度的手捧住了木槿的脸,柔柔地,掌心还有着姬夑独特的温度。
感觉到不一样的触模,木槿浑身一颤,慌忙避开姬夑的手,她还是不习惯他的触碰,尽管,心里的恨意渐渐在消失,但并不代表她不厌恶他。
“爷。您可以放开奴婢了。”木槿动了动嘴唇,发觉发音渐渐开始变的有些颤抖。
刚刚为了找他,强行封住身上的穴道控制心间的啃噬之痛,由于,封住的时间过长,导致血流逆行,心间的痛比平时加剧了数倍,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木槿脸色格外难看,声音还有些不正常,从木槿讲话开始他便觉察到木槿的异样,突然地,姬夑捏住木槿的手腕,半会后挑眉问道,“你中了毒?”
木槿的脉象跳动异常激烈,不是常人的脉象,唇色发紫,色泽越来越黯淡,一看便是中了毒。
只是,这毒来的突然,过于怪异。
一时间,他也诊断不出来她中的是什么毒。
“不关你事,放开我,我自己会回去。”木槿急忙抽开自己的手,慌忙遮掩。
这是她们荆楚国的内务事,他是外人,不必知道太多。
她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推开眼前的男人,最后,还是倒回他的怀中。
“想要朕救你就直说,何必玩故纵欲擒的把戏。”他的唇间展开一抹比往常让人舒心的笑意,一直延伸到唇角,那一霎,木槿还以为是看花了眼呢,直到她再度睁开眼睛时,他脸上的那抹笑意依然残留在他的唇间,无比魅惑人心,他伸手横抱起几乎近昏迷的木槿,朝屋顶跃下。
这里离皇宫说近也近说远也不是很远,若是这般让堂堂的一国之君抱着这么一个大活人进宫,实在有些难度,一番深思过后,姬燮抱着木槿找了处安静的荒芜小破屋暂作休息,打算等她身体好些再回宫。
小破屋四周荒芜,所以,很安静。
只有林间驻扎的草虫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歌唱。
姬燮把木槿安置在小木床上,看着她因痛苦扭曲的脸,忍不住拾起衣袖擦拭她额头冒出的冷汗,过于温柔的举动,竟连自己也未察觉到。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睡。”这里荒郊野外,此时,又毒发,能不睡是最安全的。
视线一片模糊,虽看不清晰他的脸孔,但他霸道的声音,她还是能辨别的出来。
呵,他又开始命令她了。
只是,心口实在是痛,他的命令再威严也俨然抵不过心间的啃噬之痛来的强烈。
“心口好痛,一剑杀了我吧。”双手紧紧揪着姬燮胸膛上的便服,贵的吓人的衣裳徒然被木槿抓出深深的好些褶痕,此刻,她真想有人帮她解月兑,月兑离这非人的折磨。
“你中的是什么毒?”姬燮紧紧蹙眉,却束手无策。
她中的毒奇特,从未见过,一时间难到了他这个帝王。
真动手杀了她,才能帮她解月兑?
看着她因心口疼痛而憋红的脸,除了不讨他厌恶之外,他还未动过杀她的念头。
若是,换作其她的小宫女,或许在她们被黑衣人围困之时,他就已撒手不管她人死活了,但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算不上很喜欢,但起码他并不讨厌她,反而与她在一起可以让人放下全身的戒备。
“除了让你死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方法?”他捧住她滚烫的脸,第一次这般认真的想救一个人。
他想到刚刚她那般勇敢救他的一幕,心底竟渐渐变的柔软,看着她痛他会担心、会不安,他也不明白,突然间自己怎么会变的慈悲起来了?
“我……不知道……”渐渐地,木槿越发迷失心神,就连近在眼前男人的脸也越发看不清楚,疼痛让她失去了理智,手紧紧揪着眼前男人胸膛处的华服不断痛苦申吟。
她的指尖微微刺痛他的肌肤,姬夑抓住木槿轻声喃喃道,“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可以帮你减轻痛苦?”
看着眼前直揪着他衣衫的女人,姬夑深蹙着眉头束手无策。
“帮帮我……,我不要这么痛苦…求求你帮帮我……”挣扎中,她抓住了一只温暖的手抱在自己的匈前乞求,她希望眼前的人能帮她解月兑,她不想再受那般非人的折磨。
“帮你?那你要朕怎么帮你??”他看着痛苦的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心底的那个声音一再告诉他要救她,一定要救她。
可是,他却不知道怎么救她……
深眯眸子看着怀里一直揪着匈前衣衫已昏睡过去的女人,姬夑重重深呼出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得罪了,朕想不到其它可以帮你减轻痛苦的办法,但有一个办法……”
姬夑半会慎重沉吟,他的指尖挑开已被木槿扯的松松垮垮的官服,衣衫内可以看到里衣诱~人的春~色,木槿全身汗流浃背,轻薄的夏裳湿透从额际滑到下巴的汗珠,最终倾入她匈前的衣衫打湿了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晶透白晳的肌肤,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繁雪初放的花朵,分外妖娆治艳,配上艳若桃李的红颊,散发出令人心颤的美丽。
顷刻,她雪白的玉颈已果~露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子里,姬夑情不自禁滚动喉结,身体仿佛在一刻间燥~热了许多,别看身下的女人这般瘦小,衣衫下的身~躯却是玲珑有段,肌肤吹弹可破,触感不亚于长年深养闺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