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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她雪白的玉颈已果~露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子里,姬夑情不自禁滚动喉结,身体仿佛在一刻间燥~热了许多,别看身下的女人这般瘦小,衣衫下的身~躯却是玲珑有段,肌肤吹弹可破,触感不亚于长年深养闺阁的女子。
“朕,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救你,只能帮你缓解痛苦。”温柔敛去她额前的乱发,他从不知道自己有一日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他的唇,零零碎碎落在她的唇上以及颈脖之间,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一件件挑落下地……
昏迷的木槿,感到身体一阵凉意来袭,仅是凭着感官,朝温暖的地方一个劲的钻,她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姬夑内心的躁动更加疯~狂。
他吻住她柔女敕的唇瓣,辗转地吮~弄着她如花瓣般瑰女敕的唇,一直唇沿着她的颈脖下滑,停留在她的胸口打转,一阵阵酥麻感渐渐替代木槿心口的啃噬之痛……朦胧之中,两人十指交融,两具身躯紧紧抱着翻滚……
这一夜,她被迫主动,青涩地回应,青涩的动作使得他连连低吼。
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了她,累到筋疲力尽的她,很快沉沉睡去,早已察觉不到心口的啃噬之痛。
骄阳处升,想不到荒芜之地的骄阳更动人心。
一束束金色的光满笼罩整住小木屋,温煦的光茫洒落在小木床上,微微有些刺眼。
姬夑很早便醒了,慵懒地欣赏着枕住他手臂而眠的女人,轻轻勾着她的长发把玩,邪魅的唇角笑意竟不断加深。
原来,迷迷糊糊昏睡的她,比起大白天一副冷冰冰的她更耐人寻味。
有意思……
睡熟了的木槿,总感觉有束目光火辣辣的直盯着她,她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怎么回事?
转个身,怎感觉浑身散了骨头架似的,怎会这么累?
不由自主伸手揉了揉额前的太阳穴,让人清醒些。
木槿刚揉了下额头,耳畔却猛然传来一道低沉饱含磁性的嗓音:“醒了?”
这声音?
木槿猛然睁开沉沉的眼皮,姬夑赤~果~果的上半身已映入她惊觉的瞳孔。
他怎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不对,不对……这不是她的床,可是,自己怎么会与他同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竟没有穿一件衣裳!
身上盖的,还是他今日外出穿的墨色外袍。
发生了什么事?
木槿紧紧抓着披在身上的外袍护挪向墙角,心脏仿佛比平时跳慢了半拍,怔怔地望着姬夑一动不动。
他这个禽~兽,趁自己毒发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么?
他怎么可以趁她毒发的时候占她的便宜,有一次被他羞辱还不够吗?
紧紧咬着唇,苍白的唇生生被咬出鲜红的血迹一直蔓延至嘴角,早已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周朝高高在上的皇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冷冷的问道,清冷的眼眸倾注着一丝杀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赤身果~体,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真好笑,满床混乱不堪,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床榻这般杂乱,想也想象的出昨晚她们有多激烈。
“昨晚……我们……”目光扫过满床的狼藉,心仿佛被重锤了一下一般。
禽~兽!他居然敢再次羞辱她!
“卑鄙!”看着近在咫尺倾压向她的男人,木槿此刻恨不得一掌了结他!
只可惜,她蛊毒发作还受了重伤,根本发不出掌力,不然一定……
“朕卑鄙?”看见木槿眼底的那抹厌恶,下一刻,姬夑眼眸里的笑意已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寂,“昨晚,是你主动月兑衣衫勾引的朕,若不是看在你护驾有份的份上,朕还不屑碰你!”
他冷鸷的眸中满是轻蔑,仿佛昨夜,她先勾~引的他画面倾注在他冷冷的眼眸里,他脸上写满的是对她深深的厌恶和唾弃。
“我主动勾~引的你?怎么可能?”昨晚被蛊毒折磨的失去理智,她怎会勾~引他?
她不信,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呵,昨晚你还紧紧搂着朕说,你要朕封你做朕的爱妃,你要和朕就像昨晚一样抵死缠~绵直到垂老……”
“够了!别说了……”木槿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浑然有些颤抖,情不自禁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已俨然听不下姬夑嘴里那般缠绵人心的话语。
昨晚她怎会在他耳边讲这般露~骨的话?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怎么?不愿听?”看着木槿极力逃避的模样,姬夑重重受挫,突然掰开木槿捂住耳朵的双手,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怀里与墙壁之间,强迫她听他说,“还有呢,昨晚你还苦苦哀求朕,你要做朕的女人……”
“别说了!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木槿使劲摇头,心思换乱作了一团。
昨晚,她蛊毒发作,她怎会记得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骗人?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姬夑俊颜越发暗沉,蔑视吐道:“你就和其它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装模作样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硬是不肯承认在勾引朕!你不知道,昨晚你在朕的身下有多婬~荡!”
他盛怒松开木槿,随手拾起床上的衣衫穿上,便径自离开了小木屋,木槿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姬夑羞辱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
‘朕要的女人挥之即来,为何要骗你一个与朕毫不相干的小宫女?’是啊,她们毫不相干,他凭什么骗她一个卑微的宫女?
怎么都说不过去,最好的解释就是:昨晚是她主动引~诱的他。
脑袋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靠着刺骨墙壁的木槿脸一阵苍白,用力扯着自己的青丝,手已揣成了拳头,满是羞愤,耳畔萦绕的尽是姬夑那句:‘昨晚是你主动月兑下衣衫勾~引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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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走出小木屋,木槿满怀心思一步步朝皇宫走去。
快入宫门时,很巧地再次遇到了姬绯绝。
远远看着神采奕奕的他衣袖翻飞朝她奔来,那一瞬,宛若看到了阳光的错觉。
“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木槿还在发愣,姬绯绝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跟前。
“没……没什么。”木槿微颔首,心里有丝难于敛去的悲伤。
一个明媚的人站在一个黯淡的人面前,衬托出她们多大的差距啊。
“昨晚找了一夜,还是未找到我皇兄,今天打算回宫里一趟加派些人手再去找找。”姬绯绝蹙眉,俊朗的脸上有些疲惫,大概是昨夜一夜奔波未眠。
“王爷,不用再加派人手,今早子鄂见过皇上,这会皇上应该已经回了皇宫。”木槿急忙拉住姬绯绝。
“哦?难道昨晚子鄂姑娘就找着了皇兄,你们一直在一起?”听木槿这般说道,姬绯绝脸上的疲惫感一瞬消失,满脸兴奋追问木槿。
“咳咳咳……,昨晚我们没在一起,子鄂也是今早在回宫的路上巧遇到的皇上。”姬绯绝的话木槿心间卡了下,捂住胸口猛地不断咳嗽。
说到昨晚,木槿情不自禁想到在小木屋与姬夑一夜缠~绵,想到不堪的画面,木槿便羞愤的无地自容。
“子鄂姑娘,你可还好?”看着木槿捂着匈口猛咳嗽,脸色咳的吓人,姬绯绝关切问了句。
子鄂摇头,撒谎道:“找了一晚上皇上,衣裳穿的单薄,大概是昨夜受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姬绯绝蹙眉轻叹了口气,随手解上的月牙白外袍披在了木槿身上,晨曦温煦的光茫细细碎绊洒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彷若镀了一层的光晕,如同骄阳一样暖人心扉。
“额头这般冰凉,怕是发高烧。”姬绯绝伸手触了下木槿额头,一股寒气直窜他的手心,不似常人该有的体温,“不行,回去一定要让御医给你瞧瞧。”
说着,姬绯绝拢了拢木槿身上的外袍紧紧打了结,拉着她直往皇宫里走去。
姬绯绝一连串的举动,喜悦、惊愕、惊慌、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流淌而过,当她回神时,姬绯绝已拉着她跨出好几步。
木槿怔怔地看着姬绯绝手牵着她的手,挣扎了下,却并未甩开他,此刻,她想,她是有些贪恋姬绯绝带给她的温暖了。
“王爷……”木槿不自在地轻唤了声。
“怎么了?”姬绯绝回头,却又看见木槿对着自己摇头。
“没事……,我是想说,王爷您走错方向了,子鄂的厢房在这边。”木槿指了指云清殿的方位。
“哦,对对,都怪本王一时心急,差点把子鄂带往本王住的地方。”姬绯绝蹙眉瞥了一眼反的方向,俨然忘了木槿有内力护体,一股脑门想的是尽快带她回去,让御医给她看看有无大碍。
他却忘了,木槿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岂会那么轻易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