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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你说,这件外袍是那个男人的?”姬夑耐住性子再次问木槿,却不知道为何对她的事这般关切。
“一个将士的衣裳。”木槿紧紧捏着衣袖,依然咬唇不改口。
姬夑看着木槿打死不都不肯开口的模样,心口的怒火仿佛受了挤压一般,在那一瞬爆发而出。
撕拉!顷刻,姬夑手上的外袍被他愤然撕成了碎布条。
木槿抬眸的一瞬,好好的一件月牙白外袍,眨眼间化成碎布朝她脸上身上扔了过来,那些布条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木槿心里委屈的感觉不到一点疼。
碎布散落脚下一地,木槿愣愣望着地面那些残破的衣衫,眼泪滴答滴答不受控制往下掉。
眼前的男人就是个神经病,暴君!
他平时都是这般整人不让人好过的吗?
她一个宫女拿着件男子的衣裳关他什么事,对她凶什么凶?
而且,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对她凶!
吸了吸鼻涕,木槿缓缓蹲,将满地狼藉的碎布一条一条拾起,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
这是姬绯绝的衣裳,现在被撕成了碎布,该怎么办?
想着,更多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
一旁的姬夑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狼狈拾碎布的木槿,匈口被挤压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向前踏了几步,一脚踩住木槿正要拾的一块碎布,木槿仰头,正好对上姬夑一汪盛怒的黑眸。
冷冷地看着姬夑,片刻后木槿宛如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埋下头拾其它的碎布。
惹不起他,躲开他,她总有资格了吧!
拾起一块布条,眼泪生生被逼了回去。
木槿刚想拾一块布条,一边的手臂被暴君突然拽了起来,接着她整个人被暴君提起站起了身,推压靠在了桌案前,姬夑紧挑起木槿的下颚,强迫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就是一个男人的衣裳,值得你落泪吗?”
小屋木的那日晨曦,她不就是这般对待他的外袍的吗?
他的唇离她很近,吐气的温热全洒在湿~湿的脸上,又恨又不甘心。
与她在小木屋相处一夜后的那天晨曦,离开小木屋不远后,他发觉掉了一块很重要的玉佩,于是,他再次回到小木屋。楞立在小木屋外,他却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把他的外袍狠狠丢弃在地上,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同是一件男人衣裳,她把姬绯绝的衣裳当宝,却把他堂堂一国之君的衣裳随地践踏,呵,她太不他当回事了。
“皇上,你是否干预奴婢太多了?”看着他的眼睛,她清冷的眼眸同样是一阵愤怒。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那里得罪了他,他非要和她过不去!
“干预?呵……”一阵冷哼,“是你三番五次要勾~引朕。”
“勾~引?”木槿抑制内心的怒火,“胡说!奴婢从来未想过要勾~引皇上。”
“小木屋那晚呢?你敢说不是故意勾~引朕?”姬夑嘴角微勾,蔑视的笑意轻轻溢了出来。
“那晚……我……”回想起那晚,当时她身中蛊毒,根本不知道那晚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怎会与他纠缠不清。若当时她是清醒的,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怎么,有胆识敢勾~引朕,为何不敢承认?”木槿吞吞吐吐,姬夑唇间笑意更深,唇离木槿贴的更近。
“没有…我没有……”木槿痛苦地闭上眼眸,脑袋一片浑浊,不断低喃‘我没有’。
“朕告诉你,你勾~引朕的计划成功了,朕,爱极了你这具身体。”暧昧的在木槿耳畔低语,当木槿惊恐睁眼时,撕拉,木槿身上的衣裳已被姬夑用力撕开,嫣红的贴身肚兜就这般大赤**~露在姬夑的眼前。
“你住手,你……禽~兽不如……”慌慌忙忙遮住自己的身体,手却被姬夑钳住动弹不得,整件单薄的宫服全被姬夑扯落,毫不留情仍在地上。
他的唇在她颈间流连,一只手正在动手扯她的裤子,慌忙中,木槿未想过多,一脚向上拱起,朝眼前男人脆弱的地方袭去,哪知,她刚抬腿,仿佛被暴君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一般,抬起的腿却被他的腿重重压住。
悲催,她竟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木槿奋力挣扎,凡是能动的部位,全然反抗着暴君的侵袭。
他刚碰过其它的女人,这会竟又来招惹她,她不要……
“放开,别碰我!”木槿推搡着大喊,俨然力气武艺都抵不过暴君。
“嘘,别喊,内室长馨公主睡的正香甜,若是吵醒了你家公主,朕,很难担保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你最好乖点。”他板正她的脸,严肃告诫木槿,“要是长馨公主发现朕正与你在XXX,你说长馨公主会不会发疯?
他笑,唇间的笑意竟笑的那般邪魅,肆无忌惮,木槿僵立着,竟一时忘记了反抗。
是啊,若是被长馨公主目睹这一幕,她该怎么面对她,她还会放过子巫师兄与她吗?
木槿晃神的一瞬,姬夑的唇重重落在她的唇上,带着惑人的男子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与她辗转纠缠,淡淡的微香,伴随着升温的热度,越发浓烈。他的唇霸道、狂妄、仿佛还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像要被他挤碎,连呼吸都变的越发的困难,而眼前的男人却仿佛对她的唇上了瘾,久久不肯放过她……
想到长馨公主,木槿目光一滞,搁在他胸前的手攥紧,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不再做无谓的反抗,机械般承受他那如烙铁般炙热的狂吻。
放弃了挣扎,很快唯一一件遮身的肚兜也被扯掉,肚兜遮掩下的一片旖~旎赤红了姬夑的眼眸,噼里啪啦,突地,他粗暴的将她压到案几上,右手冷冷一拂,上面的书籍笔墨应声落下,散了一地。
空气微凉,外露的肌肤上,木槿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想躲开,然姬夑发烫的手掌,却紧紧将她摁住,身体动弹不得。顷刻他的身子覆了上来,令人窒息的重量,带着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屋内温度陡然升高,肌肤上渗出几丝汗意,身体也变得忽冷忽热。
一室旖~旎,黯淡的烛火,倒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男子伏在女子身上运动着,身下的女子极力抑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终于没了动静,姬夑喉间逸出满意的轻笑,微烫的薄唇贴了上来,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道:“一介侍婢的肌肤竟保养的这般滋润,原来是早有准备想勾~引朕。”
他魅笑着,宛如浓浓烈火的眸光在木槿赤~条条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尽管与眼前这个女人有过三次的肌肤之亲,可他却觉得还是要她要的不够……
“不要脸!”明明是她被羞辱,却说成是她蓄意勾~引,木槿羞愤的无地自容,想也未想,伸手便向姬夑挥去一巴掌,然,木槿的巴掌还未挨到姬夑半个手指头,却被他死死地钳住了手腕,重重的在木槿细致颈脖下烙下一介印记。
“放开我!你禽~兽……”挣扎着却依然挣月兑不了他的控制。
“你成功了,伪装的很好,三番五次勾~引朕,却还有本事跟朕玩故纵欲请的把戏,你真的伪装的很成功!”唇间笑意不减,姬夑蓦然松开木槿,呵,他与长馨公主一样都是敌国的奸细,但她却有本事让他对她提起一丝的兴趣,这个婢女看来不简单。
“从来没想过要勾~引你,是你一厢情愿认为而已。”她早已失去清白,虽是无谓的争论,可是心里的那口怨气纵容着她与他计较,她就没见过这般霸道蛮不讲理的人!
什么?朕一厢情愿?
姬夑蹙眉,眉宇间竟慢慢燃起一丝隐隐而发的怒火,“是么?别嘴硬,像你这样的女人,朕见多了!”
可恶的女人竟敢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顿时,姬夑心间一阵不畅快,蓦然松开了木槿,自己理了理身上的华服,狠狠瞪了一眼木槿,重重摔门离去,独留木槿一人留在空寂的房内。
房外,晨光乍现,原来,快天明了,而且还下起了瓢泼大雨。
环抱着赤~果的自己,依靠着桌角,却是一滴泪也掉不出来,只有外面的雨滴声,声声响的凄楚。
思绪一片飘渺,慌慌乱乱穿回那些被姬夑撕裂的衣裳,冒着大雨衣衫不整冲出了大殿。
滴答滴答的雨声,豆大的雨滴宛若敲打着她的心房,揪的千疮百孔,渐渐的视线一片模糊,接着眼前一黑,噼啪,木槿身体软软地倒在了满是淤泥的雨泊里,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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