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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怎么可以向一个曾是她身边的婢女哀求?
她做不到,情愿死都做不到!
木槿冷冷笑了声,绕着长馨公主转了几圈。
“我是很想杀了你,可是,杀了你又能怎样?”木槿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寂,心里揪的生紧。
她并不想与人相残,简单地,她只想过安静的生活。
况且,她从来未想过要害人,她只想给眼前这个蛮横的公主一个教训!
而且,她身中蛊毒,长馨公主不给她与子巫师兄解药,她与师兄便命不久矣。
她是无所谓,可是子巫师兄呢?
没有蛊毒的解药,子巫师兄该怎么办?
“收起你的假惺惺,在荆楚国之时,本公主就是被你这幅假惺惺的面孔所蒙蔽,才会救你一命,要不是本公主,当初你早就被我父皇乱箭~射~死,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贱人还巴不得本公主死,少了本公主这个劲敌,你便可以独霸皇上,享受至高无上的恩宠,你心里还不偷着乐!”眼眸皆是忿然,长馨公主一口气说完。
看着长馨公主视死如归的神情,木槿又是冷冷一笑。
长馨公主还是那么自负、自傲、以自己为中心。
“我决定放了你,你爱信不信。”木槿并不搭理长馨公主,衣袖轻轻一挥,示意公公松开长馨公主,“记住,以后我子鄂与你再无半点瓜葛,你曾救过我一命,今日,我放你一马,算是还你当初救我的恩情,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长馨公主得到自由,心里却还是有些怀疑。
她质疑地望着木槿,嘲讽道,“当真要放了本公主?”
呵,这么好一个铲除异己的机会,子鄂那贱人会这般轻而易举放过她?
她不信,说不定她是在演戏给皇上看呢!
“把她轰出去!”木槿并不回答长馨公主,目光而是转向长馨公主身后的两名公公。
她知道,依长馨公主的性格断然不会信,她对她木槿做了这么多坏事依然还会放过她。
可是,为了拿到解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她只能放过她!
木槿语毕,两名公公拖着长馨公主便往寝宫门口走去。
“别妄想本公主会感激你这贱婢,记住这都是你欠本公主的,总有一天,本公主还是会向你拿回一切本属于本公主的东西!”跌跌撞撞被赶出姬夑的寝宫,长馨公主面目狰狞大吼。
木槿心想,如果,此刻长馨公主有能力杀人,她一定会要了她木槿的小命。
无奈颦眉,看着满心不甘的长馨公主,木槿手心一阵发凉,慌忙转身想回到餐桌继续用膳。
只是,木槿刚转身,却一头撞进一人的怀里。
接着,一双大手已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身。
姬夑身上独特的檀香味已萦绕在她耳畔,“就这么放她离开,你知道这等于是放虎归山,就不担心以后她再找你麻烦?”
“知道,子鄂不怕。”木槿敛眸,避开姬夑逼人的眼神,仿佛害怕被它看穿内心。
“知道,为什么还要留她活命?”姬夑蹙眉,挑起木槿的下颚,强势地强迫她与他眼睛对视。
放虎归山,留有后患啊!
“从来没想过要任何人的命,就算是长馨公主也一样。”双手搁在姬夑的胸膛上,尽量阻隔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避免彼此身体贴的更紧密,尽管他是为她好。
但她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察觉,她不想杀长馨公主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子巫师兄。
而她,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计从长馨公主手里拿到解子巫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那样,她才会安心。
“让她活命的方法有很多种,可是没必要再留她在宫中,朕可以命人将她贬为庶民赶出宫去,爱妃,你觉得这样为你出气可好?”木槿越是抵触,姬夑揽在她腰身的手越是用力,紧紧地往他怀里带。
眼前的女人眼神闪烁,分明是在对他撒谎。
姬夑说完将长馨公主赶出宫,木槿大惊。
若是将她赶走了,她怎么从长馨公主身上拿到子巫师兄的解药?
姬夑语毕,木槿心间一怔,“皇上不要!长馨公主千里迢迢来到周朝,无依无靠,如果将她赶出宫去,不等于是间接至她于死地吗?皇上留她在宫中孤寂终老,也算是给她最重的惩罚了。”
姬夑紧紧掐住木槿的下颚,拉近彼此对视的距离。
姬夑静静凝视着木槿清澈如泉的双眸,深眯眼眸,质问道木槿:“可藏有私心?”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幽深如漩涡,心思极深。
木槿心里微慌,有些担忧姬夑会洞悉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撇开视线,尽量收敛不该有的情绪,认真答道,“子鄂绝对没有其它私心。”
“恩,好,这回朕就全依你,那你该怎么答谢朕?”他吐气如兰,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木槿微红的腮旁,顿了会,搂住木槿后腰的大手猛然用力勒向自己的怀里。
一霎,木槿整个柔软的身体,紧紧黏住了姬夑的伟岸身躯,特别是匈~口丰~盈的两团肉摩擦着姬夑的胸膛,木槿更是觉察到姬夑呼吸越来紊~乱而急促……
“请皇上放开子鄂!”木槿惊慌挣扎,怎奈蛊毒没有痊愈,她的力气俨然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
“爱妃还没有说怎么答谢朕,朕怎么可以就这样松手呢?”
姬夑嘴角微勾,唇间噙着魅惑人心的笑意,邪魅十足。
他看着木槿仿佛受惊的小鸟般模样,越发地想吃掉怀里不安份的女人!
惊慌中,木槿不解气地捶了姬夑一拳,而她的一拳对于姬夑来说,只是帮他挠痒痒。
看着眼前蛮横的男人,木槿无奈,嘟着嘴,反问道:“那皇上想子鄂怎么答谢皇上?”
木槿颦眉心想,看这情况,他不会是要她以身相许做为答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