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横断山时,小兄弟被天元教施计擒获."公孙豹见叶苹脸色刹白,搔搔头皮,道,"近一月来,老夫与绿袍老怪秘密追查,也未得到准确消息.昨天发现天元教一批高手出峡,我们便跟踪而来.据我猜测,天元教主藏身之处,就是小兄弟囚身之地."
"天元教为什么要抓高少侠?不知是生是死?"叶苹忧心忡忡.
公孙豹道:"天地元教正追杀武林名宿.小兄弟为阻止杀戳,曾几次与天元教徒相斗.不过据我所知,天元教主亲自出马,却是为了收伏小兄弟,为其帮凶."
叶苹一听高天奇性命无虞,心中稍宽.
铁翼心中十分敏感,见叶苹为高天奇脸色数变,心里不觉酸酸的.但他还是殷勤地为叶苹夹菜,十分关爱地劝道:"高少侠吉人天相,必无大碍,叶姑娘不必过于担忧.还是要注意保重身体.
感受铁翼无微不至的关怀,叶苹心里一阵温暖.
双松圣僧想了一下,问公孙豹:“那天元教主是不是长得高高瘦瘦?”
“不是”公孙豹道。”是一个打扮得十分漂亮的女人。”
“哦,闵云生不是教主?”双松圣僧喃喃自语。
“闵云生?”公孙豹道,“据天元教一个护法说,他是天元教的总管家。”
“哼!闵云生既为天元教总管家,也一定做了不少坏事。实在有辱师门,死有余辜!”
几人正边吃边聊,绿袍老怪忽然闪了进来。
叶苹急忙问道:“前辈,那蒙面大汉说出高少侠下落没有?”
绿袍老怪无精打彩地望了叶苹一眼:“高少侠昨夜已被一神秘人物救走,逃出了天元教的掌控。唉,那蒙面汉是天元教教主的信使,虽说怕死,却也不肯多说…”绿袍老怪神情一肅,“那信使武功果然不差,与老夫斗了二十多招。”
公孙豹蚕眉一耸,心中大震,能与绿袍老怪斗二十多招,自己岂可与敌?忽又哈哈一笑,对绿袍老怪道:“日后遇到那小子,前辈还助晚辈一臂之力啊,你没老糊涂吧?我说的话你可要记住啊!”
铁翼豪气万丈:“前辈,若遇着那信使,晚辈要斗一斗。长长见识!”
叶苹却神情郁闷,问:“高少侠逃走,天元教必定追杀,不知他身藏何处?”
谁知道?大家一时沉闷下来。
晚上,铁翼掏钱,住进了上等房间。绿袍老怪,双松圣僧在一起;公孙豹,铁翼住一间;叶苹单独一间。
公孙豹走进房间,模模雕花图案的太师椅,看看雕凤缕凰的木床,还有那丝质绣花蚊帐,不仅眉开眼笑。他拍拍铁翼的肩膀,叹道:“老夫江湖流浪半生,靠乞银混个温饱都难,何曾住过如此高级的客房?哈,今晚可要享享福了!”
铁翼想起自己在济南府,幽州府,开封府等大都住过的豪华客栈,比这乡镇小店不知强多少倍。于是摆摆手,道:“以后到了大都市,我请你住更高级的。”
“啊,还有比这更好的?”
“山外青山楼外楼啊。”
“行,兄弟,只要你肯出银子,还怕我不会享受!”
铁翼连连点头:“银钱如粪土,仁义重如泰山。”
“哎,银子即是性命,怎么成了粪土。小子,你再把老夫的性命当粪土,小心我掌你的嘴!”公孙豹鼓着眼睛,很不高兴。
铁翼不明白公孙豹的心境。一富一贫,生活遭遇不同,对金钱的态度自然不同。铁翼不想与公孙豹发生争执,心里又惦记着叶苹,便道:“前辈,我出去看看叶姑娘,你先休息吧。”
公孙豹还未反应过来,铁翼已然出门。
铁翼来到叶苹的房间,只见屋里烛光通明,便敲门。
叶苹问:“谁呀?”
铁翼道:“我,铁翼。叶姑娘,我想来坐坐。”
叶姑娘心里正寂寞着,也想同人说会儿话,以排遣相思之苦。便开了门。
一股芬芳散发开来。铁翼被女儿香惹得温情泛滥。再一看叶姑娘,刚刚沐浴打扮,比起白天满面风尘,又是另一种风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叶苹微微一笑:“看什么,不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