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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愁跑回膳食堂的饭厅,他正要跨进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说:“不过是一个玩腻了,被抛弃的宠物,随便送人或是遗弃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放在膳食堂?看着让我恶心。”
另一个声音说:“大家知道就好,以后少跟他接触就是了。”
“好了,以后不允许谈论君愁的事,赶紧吃饭。”这是白谦的声音。
君愁猛的冲了进来,看着饭桌上的一群人,审视了一圈,他气的发抖,低吼说:“你们都是这么看我的,是吗?”
白谦起身说:“君愁,你别误会,过来吃饭吧。”
君愁努力压制住怒火,轻轻的说:“不必了,我看我还是离开的好,免得在这里碍着某些人。”
沈睿冷哼一声说:“本来我们也不想跟你一起吃饭,你自己识相的话,就躲到一边去吃。”
君愁冲上前去,想甩他一个耳光,却被沈睿一脚踢出去好远,君愁跌倒在地,狠狠的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
沈睿上前说道:“你不要以为你还是血帝的宠物,还可以随便放肆。”
白谦提高声音说:“够了,沈睿,回你自己房间去。”他走到君愁身边,要扶他起来。却被君愁猛的甩开,君愁大喊说:“谁要你假好心。”
一直没说话的梦瑶起身,厉声说:“白谦也是你可以随便冒犯的吗?”君愁冷笑两声说:“是啊,你们都是大爷,我惹不起。”
说完扶着门框准备起来,就看到一个小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小花被血帝处死了。”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大吃一惊。
白谦问:“为什么?”小童说:“小花把午膳送到血帝那里,血帝尝了一口汤,发现汤非常的咸,全吐了,大怒之下就把小花给处死了。”
杉泽大惊道:“不可能,所有给血帝的膳食烧好后,我都会另盛一份品尝,汤绝对没有问题。”
白谦也十分诧异,他心想:血帝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就处死一个仆役,肯定另有隐情。
君愁被这个消息惊的愣在那里。
因为当时他看到标有轩辕血的膳食盘,忍不住在他的汤里多放了两把盐,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恶作剧会害死一个犬族。
沈睿听了杉泽的话,把目光锁定在君愁的身上,他一把抓住君愁的衣襟问他:“是不是你做的手脚,你想害我们膳食堂吗?”
白谦拉住沈睿说:“在没有证据前,不要怀疑任何人。”
君愁转身跑了出去,他要去找轩辕血。
他从侍卫口中得知轩辕血在书房,他跑到书房,一脚将门踹开,明溪当时正在跟轩辕血汇报追查青龙下落的进展情况,被君愁这一脚给打断了。
明溪看了看轩辕血,询问他的意思,轩辕血低声说:“你先退下吧。”
等明溪走后,君愁用手指着轩辕血说:“你真是太没人性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滥杀无辜,你会遭天谴的。”
轩辕血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君愁面前,冷冷的问他:“我遭天谴,你有什么好处?”
君愁一愣,随后反驳道:“你要是遭了天谴,我一定放鞭炮庆祝。”
轩辕血盯着君愁,君愁双手环抱于胸前说:“你以为你瞪谁谁怀孕吗?”
轩辕血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君愁说:“滚。”
君愁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说:“你让我滚,我就滚吗?那我多没面子。”
轩辕血眼神中的寒意越来越浓,他冲门外叫道:“侍卫,把这个人拖下去,打二十鞭,不,打五鞭。”
君愁在侍卫的手中挣扎,他大喊说:“既然你讨厌我,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要继续折磨我吗?”
轩辕血拿起桌面上的密函,不理会君愁的喊叫。
满身伤痛的君愁被侍卫拖回了膳食房的住所,白谦想帮他处理伤口,却被君愁骂了出来。
君愁趴在床上,抱住枕头痛哭,害死别人的负罪感,胸口的烫伤,手掌的擦伤,脚趾的碰伤,还有后背的鞭伤,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倒霉过。
哭到后来,君愁哭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阵敲门声把君愁吵醒了,是白谦,他说道:“君愁,你醒醒,血帝传你过去。”
君愁本来想装死,但是他有点害怕,现在的血帝好像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只好忍痛爬起来,找了个长衫外套把被皮鞭抽破的里衣罩上,打开门。
两个侍卫已经等在那里,君愁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去轩辕血的寝宫。
君愁一个人走进轩辕血的寝宫,就看到他冷冷的坐在床边,脚边放着一个木盆。
轩辕血见他进来,轻轻的说:“给我洗脚。”
君愁环视了一下四周,有一个浴桶就放在旁边,再看轩辕血的头发,是湿的,他气呼呼的说:“你明明洗过澡了,还洗什么脚。”
轩辕血冷冷的命令道:“给我洗脚,你还想让我说第三遍吗?”
君愁走过去,将木桶拿到门外先打了半桶冷水,放到轩辕血的脚下,把他的脚放进去,轩辕血皱眉说:“你想冷死我吗?”
君愁抬头瞪了他一眼,去拿热水壶,想直接将热水浇进盆里。
轩辕血抬脚将盆踢翻,盆正打在君愁的胸口,君愁倒地,右手的热水壶也甩出去很远,轩辕血恶语道:“你想烫死我吗?”
仰面倒在地上的君愁刚好压到鞭伤,他一下子爬不起来,只能躺在那里。
看着满身湿透躺倒在地的君愁,轩辕血阴冷的眼神忽然起了一丝变化,他起身将君愁压在身下。
满身疼痛的君愁还没反应过来,轩辕血已经粗暴的将他的底裤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