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疯狂的口哨声悠长,金钱在这里只是白纸。
站在挑台,邱海心撑住铁栏,作为看客,一双眼睛幽寒,人群中生死黑拳的女人正是穆曼凡,暗色的灯光下,汗水发亮。
啐一口血水,最后一拳下去,亦是女人的对手倒地,抽搐过后,陷入昏迷。穆曼凡解开拳击手套,随手扔在地面,睇眼,深不可测的望向一身鹅黄长裙的邱海心。
五年,她打黑拳,来来回回徘徊在生死线上,死是不成,活同样不自在。从她被抓开始,邱海心没有直接杀了她,却是如对宠物那般慢慢玩死她,一点一点的磨去她骄傲的性子,她隐藏的希望,而今晚是她黑拳的最后一场。
有男人跳上拳击台,一支针剂对着穆曼凡的脖颈注射下,捆绳绕的紧实,转身,架着人湮没在躁动的人群里。
扬手,邱海心一脸无情,步凯进转身打电话,让人转接走穆曼凡,送到新场子。
出了地下室,喧闹的停车场,赌车的人越聚越多,就连一向谨慎的老狼,也在一群人中,跃跃欲试。“邱姐,过来,这辆车,你瞧瞧。”
黑色的跑车,低调,奢华,她只需一眼就知道车是经过专业改装过的,而车厢里一片黑,驾驶座上的人她看不清楚容貌,只是冷漠的气场诡异。
“邱姐,兄弟几个都压了钱,你和这小子跑一圈,在老子地盘上也就为我争口气。”老狼流里流气,一巴掌拍在黑色的车头,咻亮的眼睛眺过铁桶里冒着的满满粉色票子。
这样为钱眼开的老狼实在少见,邱海心不由讥诮,“就你藏不住心思的眼睛,还和我装!要跑你跑,我没时间。”从她出来,自始自终,坐在车里的人没说一句话,安静的深沉。
“看在我给你管人这么多年的面子上,邱姐,就一圈,只跑一圈。”吐掉烟,老狼拉住人,指指刚从车库里开出的车,一脸殷勤,“你是第一个开我宝贝的人,邱姐,这面子你不会都不给吧!”
同样的黑色系,老狼亲自改装的宝贝。她笑,点头,算是答应,多年不再跑车子,但感觉还在。
并驾齐驱的两匹黑马,不分先后,在环山道上漂移,打轮。黑云滚动,闪电划裂的半空下,很是激情和速度纠缠。
速度提到一百八十多码,重点线就在眼前,原本并驾的车突然减速,两辆车一前一后冲过黄线,外人看不出作弊的破绽。
推开车门,摔上,邱海心轻哧,站在黑色车门前,敲下车窗,一双媚眼凛冽,冰凉的枪管在缓缓降下的车窗间隙,无情的抵上车里人的太阳穴,语气寒凉,“有意输车,你想做什么?”
“我和他们下了赌注,赢了,钱归我;输了,我归你。”熟悉的男声,有奸计得逞的窃笑,莫少卿眯眼,斜长的眸子妖光闪烁,“所以,现在,我归你。”
娇俏的美颜怔了怔,邱海心默默收回手枪,缓缓退开,转身,面上回转的冷冽霎时消退,摇晃的昏黄灯光下,看不出神色。
推开车门,莫少卿笑面桃花,妖娆如狐信步走来,徐徐解开黑色的衬衫,人狂风卷起衣襟,鼓鼓作响。抓住又要逃窜的女人,一把塞进怀中,他开口,呵气如兰,滚烫的气息扑洒,“阿心,不要我吗?明明我输了。”
“莫少卿,松手。”挣扎过,莫少卿的桎梏太紧,她只好作罢,暗色的眸中有闪躲。
“不松。”一口咬上耳珠,温湿的舌尖撩过,莫少卿笑得暧昧,长腿蹭过鹅黄的裙摆,似有心似无意,“今晚,我属于阿心。”天知道他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花了多少心思,既要骗过邱家,又要做好身份掩饰。
“你……”车门打开,莫少卿贴身钻进,粘着人不放,邱海心实在是无语,一个从军校出来的男人有这样赖皮的性子着实让她无可奈何的很。
斜眉,莫少卿眯眼,媚色横生,俊秀的面靥满是春光,“阿心,我们现在去哪儿?”
“送你回大宅。”赌气,油门踩得老高,几个打弯,邱海心不理莫少卿出卖男色的风骚模样,专心开车。
“阿心就这么狠心不要我!?”委屈的抿唇,莫少卿欺身而来,修长的手臂绕过纤腰,圈紧,滚热的胸膛心跳咚咚,“五年了,阿心就不想我?还是这里住进了别的男人?”颉长的眉角挑起,半眯的凤眸像弯新月,冷光点点,他伸手,指尖滑进高耸间,邪气轻戳,不着边际的挑‘逗。
突然的刹车,车轮划过路面的声音刺耳。
邱海心一张打开莫少卿胡乱作祟的大手,面上气结,又羞涩,“莫少卿,你给我现在就滚下车!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打开车门,她下车,直接把人拉下车,极快的摔上车门,扬长而去,丢下莫少卿。
五年,再见他,她实在看不清也看不懂,到底那个才是曾经她认识的莫少卿。破坏她婚礼一身邪气恶意的那个?还是蛰伏在她身边暗地里窥视她和孩子的那个?或是救她和孩子残忍阴冷的那个?又或是温暖柔情的对待他们母子的那个?还是今晚如此魅惑妖异逗弄她的那个?现在的她真的不再认识他。
夏季的雨来得快,闪电划过,雨珠子哗啦落下,便是漫天帘幕,交汇成一片,还有雷声轰隆绵长。
她气,却依旧舍不得,放不下心中的他。
车身旋转飘逸,按着原路返回,邱海心着急,刺白的灯光下,莫少卿的身影笔直,像一座雕像,孤寂的伫立在山路间,任雨水肆意冲刷,岿然不动。
匆匆忙忙的推开车门,邱海心哽咽,不顾一切的冲进雨幕,泪水混着雨水,睁不开眼,扑入发凉的胸膛,“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少卿,我不值得你毁了自己。”
“阿心,我说过,你是我的女神,这辈子我的唯一,我不会放弃。”捧起失色的小脸,他看得认真,执着,坚定,幽黑的眸瞳里火光跳跃,“我爱你,所以,值得!”何止是值得,就算是死,他也心甘情愿。
“少卿,你该离我和念海远点,远远地走开,而不是在找回来。”仰头,她说的真挚,没有半点假意。她希望他过得好,不要像她深陷泥潭,一身洗不干净的污秽。“这样会毁了你的人生,你该有你大好的前途,很好的生活!”
“可我是你的男人,更是念海的爸爸!”扣紧颤抖的肩头,莫少卿小心翼翼,“阿心,你这样是在给我判死刑,死刑你知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强硬的掬起失色的小脸,低头吻上樱唇,发狠,又温柔,细细的品尝记忆里烙下的香甜。“阿心,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除了你,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在乎了。而现在除了你和念海,更没有什么可以。所以,阿心求你,求你不要放开我,好不好?”
战栗的攀上依然结实的肩头,她吻得伤心,垂下的睫毛微微发颤,如蝶一般轻盈,不安。
“给我,阿心,给我。”湿身相拥,莫少卿逐渐升腾的长吻滚烫,再想见,一吻已然不能满足他五年的入血思念。扯下自己的衬衫,丢弃在地面,他拦腰抱起人,腾空箍住,一步一步缓缓坐回车厢,气息缭乱。
车外雨声鼓鼓不断,偶尔有过路的车滑过,带起水花飞溅。车内,温度炽烈,燥热香甜。
挑开蕾丝胸衣暗扣,莫少卿颔首咬上珠玉,鼓动的指月复一路温柔滑过,沿着凸起的脊骨,撩下长裙,退至腰间,红唇流连辗转,“阿心,我想你,五年,好想,每天都忘不了。”皮带叮当间,他带过微凉的手掌覆上他的火热昂扬,他起誓,“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阿心,只有你一个。”
“嗯~”跨坐在莫少卿的腰际,被撩起的裙摆皱成一团,邱海心红霞飞腾,纤指没入他浓密的发丝,娇喘,“少卿……”紧贴的肌肤滚烫如发红的焦炭。
“可以吗?阿心?”漂亮的喉结不耐的滚动,指尖带着蜜汁退出花径,勃发的火上抵上濡湿的花径,细细摩挲,莫少卿压抑的痛楚,等待着女神的赦免。
“少卿……”邱海心点头,纤细的腰肢被握住,紧致的花径瞬间被充满,她只得弓身迎合,流光的眸中闪烁情丝。
月复身收紧,被包裹的紧实,莫少卿轻叹,五年的空虚这一刻得到融化。动情的律动,浅浅,他要点点尝尽这重得的情爱,他要带着她再一次沉沦,疯狂。
时而轻缓,时而凶悍,浅尝的深入。
一场**过境,各自香汗淋漓。
窝在依旧滚烫的胸膛,邱海心微微瞌眼,莫少卿心跳如雷她听的耳膜鼓鼓。手落在精瘦的腰际,她拱了拱身子,像只疲乏的猫儿,懒得动。
五年,他又重新拥有了她,而她的美好一如从前。“阿心,你好美。”捞紧女人,莫少卿轻啄过湿汗的额头,起伏的胸膛汗水涟涟,耳际依旧回荡着邱海心刚刚的求饶,没有退出的分身又开始苏醒,“阿心,我还要。”不等怀中女人的拒绝,他含住樱唇,再一次攻城掠地。
夜雨悠悠,幕帘下的迷情,隐隐穿透叮咚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