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导员办公室出来的范雨情绪极度低落,他掏出手机给温若欣打了个电话,约她中午在三餐厅吃饭,温若欣答应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范雨又恢复了常态,照样跟温若欣瞎聊开着玩笑,闹着闹着温若欣突然就把脸沉下来问他:“你找老师了吗?”
范雨也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问她:“你怎么知道?”
“傻子也能猜到,现在快期末考试了,你不去找老师你等着留级呢。”
“找了。”
“那老师怎么说?”
“没事,老师都挺好说话的。”范雨还骗她说。
“得了吧你,别的不说,就数学老师那老头子,以前就当着全班人的面单点过你一个人的名字,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跟你说实话吧,数学老师和西方经济学老师都让我重修,还有池清。”范雨还是说了实话。
“啊,这么严重?”温若欣也仅仅是刚上大学半年,想不到北运大学的管理上还真是如此严格,到底也是重点大学,绝非儿戏。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了,若欣,咱们今晚去开、房吧。”
温若欣一听有点懵了,问:“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今晚去开、房吧。”
本来跟范雨聊着考试和学习在温若欣看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温若欣不知道为什么范雨突然间跟她突然间说这个,难道那种事与考试有什么关系吗?温若欣不知道,但是她也不会答应范雨提出的要求,所以断然说:“不行!”
“我一猜就不行。”
“不行你还问什么呀,你为什么非得想那种事啊?”温若欣问。
“就是想了吗,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那我还是个处、女呢。”
“那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啊?”
“不是,你不觉得这样太快了吗?”
“这还快呢,这种事现在很正常,王正早就跟他女??????”
“什么?你是说王正??????”
本来王正跟他女朋友去开、房这件事池清他们三个都知道,这是因为王正就在跟他女朋友开、房前就跟范雨说了,王正是这样告诉范雨的,就是说可以跟池清和胖子说,但是不可以告诉咱班其他女生,还特意叮嘱范雨不要告诉温若欣。
范雨想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了,于是说:“是啊,人家早就去开、房了。”
温若欣想了想没有理会他这一套,只是说:“你先把你的学习弄好再说吧。”
像这种事情范雨实在没必要跟王正争个先后,总的来说还是范雨生理上有需求了吧,大学生有这个需求本来就是正常的。范雨从温若欣的语气中觉察出一丝“温若欣已经准备为他献身”的意味,于是趁着这个劲儿说:“我受不了了,就今晚吧!”
“你再说我就走了。”温若欣还有点威胁上了他。
“别别别,不行就不行吗,你能等我也能等。”
“谁要你等了,别自作多情了。”温若欣脸都有点红了。
范雨不想再跟温若欣讨论这件事了,但范雨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只是一想到重修这件事脸上又布满了“乌云”。
温若欣问:“那你想好了吗?”
“我说今晚上你也不愿意啊。”
“去,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跟你说关于重修的事。”
“刚才我一直在想着呢,一想这件事我心里就堵得慌,就想……就想……”
“去开、房?”
“嗯!”范雨认真地点了点头。
温若欣立马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拿起手中的可乐就向范雨身上泼去,怒气道:“范雨,想不到你心理这样龌龊,你有病吧你!”温若欣就气呼呼地就走了,这一举动惹得餐厅别的餐桌上吃饭的学生都往他们这看了一下。
这样一来完全把范雨给弄傻了,范雨直到看到温若欣走出餐厅门才知道温若欣已经离开了他。
只是范雨此时还不明白到底哪惹到她了,他想自己就是这样一说,也没做什么啊,范雨一见温若欣走了,自己吃饭也没有意思了,他突然间就做了个决定,他要去喝酒,而且要喝醉。
其实北运大学里面就有卖酒的地方,范雨想一个人在学校这喝酒终归是不太好,所以范雨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他想找一个离学校远一点的地方,所以范雨一上出租车就对司机说:“去花巷街路口。”花巷街是北运市一条专门用来吃饭的地方,几乎都是饭店,范雨到了那里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就进去了,进去后找了一个临近窗户的小桌子,点了一份油炸花生米,外加一份鱼香肉丝,又加了一份火腿,本着喝醉的目的,范雨张口就要了四个口杯(包装是杯子状的白酒),范雨第一次喝醉就是高考完之后的同学聚会,当时为了面子,狠狠地和同学喝,最后醉得是一塌糊涂,在厕所里吐得也是“琳琅满目”,并且一直在嘴里喊着“酒不是好东西”,那次之后范雨觉得自己面子没挣着,却把面子都赔光了,发誓之后再也不胡乱跟人家比酒,这东西还是慢慢地练好,现在范雨倒是没跟别人比,跟自己比起来了。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范雨肯定是醉了,看样子是比高考完那次同学聚会都要严重,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服务员一见他这样就过去拍他,把他叫醒,示意他交钱走人,但范雨又趴在桌子上了,老板娘倒是比较善良,示意服务员不要打扰他,意思是让他继续睡。
范雨睡着睡着突然间就醒了,一醒就往厕所跑去,看来这是想吐,果然在里面狠狠地吐了出来,吐完后只是觉得脑袋有点晕,从厕所出来池清一看屋里面有很多空桌子和椅子,这才想起了自己来饭店吃饭了,一看墙上挂的表,已经下午四点了,客人早就走光了,这时老板娘走过来操着一口东北口音对他说:“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什么非得喝那么多酒呢?”
范雨说:“没事,一共多少钱?”
“六十。”
范雨掏出钱包,竟还仔细地扒开看了看里面,他担心自己的钱财是否被偷了,一看里面的东西都在,拿出六十给了老板娘,老板娘还劝他说:“年轻人以后少喝点酒吧,这么年轻干点什么不好。”
范雨微笑着对着老板娘说了一句“是”,然后就走开了。
故事还没完,范雨今天注定跟东北人打上交道了,只是下一个东北人的职业不太好听,现在都把她们叫作“鸡”。
范雨从饭馆出来,现在是冬季,冬季的下午阳光是很好的,范雨想这么好的阳光还是遛一遛吧,遛遛也让自己更清醒清醒。
当范雨走到花巷街一个写着有“保健按摩”的一个招牌前面,里面有一个打扮妖娆的长头发的女人在敲着门上的玻璃,此时的范雨大脑还是有点晕的,听到声音范雨就朝那个女的望去,里面的女人对他勾着手,示意他进来,范雨竟然进去了,那个写着“保健按摩”的大招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是明亮。
范雨不知情地进去后就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的带着谄媚和风骚地语气说:“兄弟玩一个呗,我玩儿得可好了。”明显地是东北口音。
“玩什么啊?”
“大保健。”
“大保健是什么啊?”
那个女的说:“就是那女之间那种事呗。”说完那个女的竟还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范雨的。
“那是什么事啊?”如果范雨不喝酒大概已经能想到她说得是什么意思了。
“做、爱。”
范雨一听到这两个字突然间心跳就加快了很多,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同时也立马清醒了许多,说:“原来你是??????”
池清终究还是没有把她的职业说出来,只是接着拒绝说:“不做不做??????”说完后就推门走开了。
那个女的还在后面招呼说:“做一个呗,别走啊,兄弟??????”
走出门以后的范雨心跳还没有缓和下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快速向前走,走了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后范雨停了下来,想起了刚才那个女的,那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就比他大个三四岁年纪的样子,一头长发,穿着浅胸的衣服还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鼓鼓的,白皙的皮肤更是容易一眼就望见了,大冬天的穿着浅胸的衣服不说还穿着性感的黑色薄薄丝袜,足登黑色高跟鞋,浑身上下对范雨来说都是“色”点,尤其是一想起刚才那女人风骚的声音,范雨觉得自己的骨头整个都酥了,更让范雨有点忍不住了,范雨想来都来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难道自己注定今天就要在这破处吗?
果然范雨又返回去了,又来到了那一个小屋内,还没等那个女的说话,范雨就急着先说上了:“做一次多少钱?”
“一百。”
“在哪做啊?”
“就在里屋,有炉子,挺暖和的。”那个女的指了指里屋。
“那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啊?”
“我把门一插就没事了,放心,安全着呢。”
“那好吧,我做!”范雨这时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得更快了些。
那个女的就带着范雨进去了那个小屋里,范雨在那里完成了一件他认为是人生之中很重要的一件事??????
由于是第一次,范雨用得时间很短,完事后范雨立马穿好衣服拿出一百块钱递到那个女的手上,那个女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还笑着问:“你还是第一次吧?”
范雨小声“嗯”了一下扔下钱就赶紧离开了??????
这本来是在很多大学生身上不该发生的一段小插曲,可在范雨身上就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知道这一次过后会给范雨以后带来什么样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