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厚爱 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

作者 : 四十五度小忧伤

车子上了一环,堵了足足十分钟的车子,市区内就是这么拥挤,正好也是上下班时间,等着无聊,司机就没话找话,借故八卦:“刚才那,是小姐的先生吧?”

“嗯!”莫绵有口无心的应了一声。

“吵架了?”

莫绵眉心微微一紧:“和你没有关系吧师傅。”

被噎了一句,那出租车司机脸红了一下,不再自找没趣,本来还想说以过来人身份,开到她几句的呢。

一个路口,等了六个红灯,总算过去了,车子随后拐上了二环,二环道路宽敞,没有再堵车,过了这段再走一段,就到家了,莫绵靠在的车座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车子一个急避,就听见司机心有余悸的骂骂咧咧起来:“想死啊,找死啊,急着去投胎啊,超车,妈的。”

莫绵没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以前自己学车前坐别人的车,总觉得开车的人脾气都这么暴躁,动不动就骂这个猪,超我车,这个死不及的,在马路上要饭,这死老太婆,红灯了还走等等等等。

可等某一天,她自己也学会了开车,就能理解这种心情了。

车子,避让了一个车道,往前开着,她手枕着脑袋,依旧看着外面的风。

猛然间,车子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要不是莫绵系着安全带,脑袋可能都会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整个人由于惯性,往前一个狠扑,被安全带拉着,勒的肋骨生疼,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

侧头看着司机,只见司机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心有余悸,一双眼睛,瞪着车前方。

莫绵捂着肚子,顺着司机的目光看去,只见的离出租车的目测不到十公分的前方,打横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嚣张的,就横亘在出租车前面的,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死不怕。

刚才这情况,出租车师傅稍微稍微慢反应迟钝点,两车就相撞了,这车子,打哪来的?横穿马路吗?还是想要当街掉头的?

“我擦!”司机师傅终于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打开车门下车去理论,他开车门的那瞬,那辆黑车里,也走出来一个人。

路灯下,这个人的身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莫绵吃了一惊,吃惊之于,便是一肚子的窝火,他不想活了吗?还是不想让她活了?这样截车,他妈的要闹出人命的啊!

司机大概没有认出邱承来,呱唧呱唧的对着邱承骂开了,邱承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自动把司机忽略成空气,下车,走向出租车副驾驶座,目光,森冷的看着的副驾驶座的莫绵:“是自己下来,还是要我动手?”

“神经病!”莫绵唾他一句,别开头去,以为他奈何不了她,最多就继续这样僵持着,阻碍交通,等交警来处理。

她大概忘记了,出租车司机,已经开了车子门锁了。

邱承拉开门,动作粗暴又利索的解开她的安全带扣子,将她整个连拉带拖狼狈的弄出车子的那瞬她才反应过来,妈的,这是绑架啊。

“救命,司机大哥,救命,我和他不认识,他是要绑架我勒索我家的钱,大哥……”

谁信,刚才他问是不是你丈夫她还说了个嗯呢!

而且,开着宝马760Li的人,开玩笑吧,会是绑架犯。

看这架势,应该是家务事,司机才不愿意趟浑水管这无聊事,骂骂咧咧的顾自己上了车,从车窗探出头来:“赶紧的把你老婆弄上车,把车开车,你们有钱人不怕去交警队喝咖啡,我还不想被公司吊销驾驶执照呢!”

求救,似乎无望了,这司机显然巴不得赶紧送走她这个神呢!

求救无望,她就耍泼,只是还没耍起来,拦腰忽被抱起,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的脸庞:“最好别动,不然掉下去开花,是你自找的。”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莫绵恼羞成怒:“你这个变态,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做声,只是抱着他到了黑色宝马这,打开后座门,硬是给她塞进去,自己随后上了驾驶座的门,一个高技术打弯,只听见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尖锐声音,莫绵死死的拉住的车内把手,才险险的没被甩到地上,车子,逆行而去,与莫绵家的方向,背道而驰。

“去哪,邱承你这个老混球。”

一个老字,似触到了邱承心里某个痛处,他脸色更沉了下来。

“你给我停车,你给我开门。”

莫绵闹的不可开交,狭小的车厢里,就听见她的叨叨叨叨,叨叨叨叨。

邱承对此采取的态度,是置若罔闻,当做听不见。

车子似乎上了高速,莫绵也终于闹累了,赌气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

车内,一片可怕的静谧。

两人却谁都没有的去打乱这份可怕的静谧,依旧你不言,我不语,直到……

“喂,前面有没有服务站。”

邱承从倒后镜里看了一眼莫绵,一手捂着肚子,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他面无表情的脸孔上,终于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再坚持十五分钟。”

莫绵的脸孔了一下,表情却更纠结:“还要十五分钟。”

车子,明显提速了:“再忍忍吧!”

他的声音,安慰的,温柔的,已经洗却了刚才的凶悍和冷漠,莫绵那鼓胀疼痛的小月复,在这样声音里,稍微不再那么折腾人。

车子继续超速前行,车载导航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请控制车速,请控制车速。

似乎实在是吵的聒噪,邱承索性关掉了车载导航,从后视镜里看着表情痛苦的莫绵,又拉了一把车速。

“慢点没关系,我……噗……”

莫绵本来看在他这样尽心尽力为自己的份上,打算对他态度和蔼些,叮嘱他慢点开,没想到,好不容易和谐下来的气氛,一下叫一个没有绷住的臭屁给搅和了。

声音,已经非常丢脸。

气味,莫绵真是想shi啊,想shi!

一说想shi,那一直忍者便便,居然有点跃跃欲出,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阵抽搐,她本来还用全部意念忍者,如今这意念给一个屁轰了,她再也没有憋住。

看着她已经极度扭曲的面孔,邱承强忍着这个屁的“杀人效应”,关切道:“你再忍忍,就到了。”

莫绵一阵的面红耳赤,今天晚上,可算是把这一辈子的面子都给丢光了。

车子已经到了极限速度,莫绵痛苦的,也算是自求希望一般的问道:“还有多久。”

“最多五分钟。”

“噗……”又是一个屁出,连带着一点点湿润的,恶心的东西,沾在了小内内上。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邱承,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脸也不要了,反正都已经丢光了,还有什么脸。

“不然我停车,我给你挡住,在路边。”

“啊……”

“不要!啊!好丢脸的,会被人看到,你快点,不要停,快点,快点,啊……忍不住了……”

她叫的痛苦,邱承这厢,月复部忽一阵绷紧,有东西,再起反应,虽然知道不该,可是却“忍不住了”!

三分钟,路边服务站,邱承把车子停靠在厕所门口,莫绵疯一样冲进去,留邱承一个人在车里,无语的看着自己树立的小兄弟,太无耻了!

莫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粉红,上车,她本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可没进去,又回来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来。

邱承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却有些受宠若惊,这个座位的选择,是不是暗示着,莫绵愿意和他重归于好?

心头欢喜,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发动油门开车出了服务站,这次,车速,很慢,很慢,似乎不愿意,这美好的旅程,这么早就结束。

“喝水吗?”

他送了一瓶苏打水过来,莫绵看到谁还心有余悸,刚才有事尿崩又是shi崩的,她忙摇头:“不了!”

“放心,马上就下高速了。”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他道。

莫绵脸色微红:“都是你,你干嘛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真是有够丢脸的。”

“傻丫头,我永远都不会笑话你。”他忽然伸手,动作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头发又长长了些,他还记得,他们结婚后不久,她就去剪了头发,一头的毛茸茸的短发,阳光下蒙着一层金黄的光晕,揉的再乱,摇一摇头,都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邱水说,女人剪长发只有四个原因。

最苦逼的:卖钱。

最崩溃的:掉头发太厉害。

最容易后悔的:想换个新发型。

最矫情的:从头开始。

四年前的莫绵,剪掉这一头长发的理由他不得而知,但是自从詹杰斌出现后,他有想过,取的是第四个意思,也是最矫情的意思,想从头开始。

如今,他其实很想的问她,愿意不愿意再为我矫情一把,剪掉长发,和我从头开始。

她却侧着头,避开了他的手,略嫌弃的抱怨:“干嘛,你不知道我最近掉头发掉的很厉害,你还揉我的头。”

手,顿住了,哑然失笑,如此说来,她如果再去削掉这一头长发,理由大概是掉头发太厉害了,他和她的从头开始,到底,要从哪个头开始。

“绵绵!”他喊她,她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干嘛?”

“花收到了吗?”

花,不说花还好,一说花就来气:“你没事干嘛给我送花,害我差点闹出大笑话。”

“嗯?”

“嗯什么嗯,反正就是差点闹个笑话。”

唐笑的事情,权衡一下,怎么也觉得没必要告诉邱承,免得邱承告诉她爸妈,她爸爸又逼着她离开唐人公司。

“呵,不明白,怎么让你闹笑话了。”邱承侧头看着她,眼底里喊着笑意,面上有些疑惑。

莫绵吧唧了一下嘴巴:“反正,以后别送了就是。”

“你不是说,世界上哪个女人不喜欢花。”

莫绵正在喝水,闻言,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不知是痛还是痒还是无关痛痒之外的感受——他,居然还记得这句话。

“是,是喜欢!”她有些局促起来,“可反正就是不喜欢你送,你钱多,捐给贫困山区去,一百多一朵,16朵就1600,你知道那些贫困山区的孩子,1600够他们……BALABALABALABALA……”

莫绵唧唧啾啾的说一起,其实只是为了掩饰心里无关痛痒之外的那种莫绵感受。

她大概没注意到,她说16朵的时候,邱承的表情,有些怪异,分明记得,好像是十三朵,因为花店的人告诉她,十三朵玫瑰花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

难道,花店搞活动,额外送了他三朵。

“你听我说话没?”

莫绵说完,终于发现了邱承性不在焉的模样,没好气的质问道。

邱承缓过神来:“听着呢,坐好了,前面有一段五连减速条。”

邱承说着,放慢了一点车速,莫绵的并不以为意,宝马的防震系统能不好,只是她真是太低估了这五连减速条的威力,开上去,再好的宝马,都是在坐拖拉机,一瓶水没拿稳,倒了不扫到短裙上,她似乎很局促,赶紧抽纸巾去擦,不擦还好,一擦,裙子因为擦拭的力道,贴在了的大腿上,某些她故意坐前面企图掩盖的真相,透出了水面。

白色菲薄的西装套裙下,靠近肚脐下方大腿上方的地方,水渍下,赫然是一片诡异的黑色。

分明的,车内传来了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莫绵不用抬头看就知道,邱承发现了“真相”了。

该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她没穿小内内,刚才屁没绷住,骚带了一点shi出来,沾在了小内内上,上厕所的时候,小内内被嫌弃的丢弃在了垃圾桶里,她如今里面,处于真空状态,没敢坐后面,是怕被邱承从车后镜里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没想到这是天注定要给他看,妈的,这脸皮好不容易捡起来的,又给丢了。

虽说被邱承发现“真相”了,可她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抽了无数纸,做衣服似的铺满了整个大腿,她绯红着脸色,当什么都没发生,别开了头。

邱承调笑:“又不是没看过”

莫绵脸更红:“滚你的。”

“你全身我都看过,你身上的痣我都记得清楚。”

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邱承你被太过分哦!”

从车窗外扭头回来,她恶狠狠的看着邱承,他却忽然停住了车子,一把勾过她的脖子,两片薄唇,压了过来。

“唔!”莫绵推举,无奈空间狭小,使不上力气,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她修长的大腿,撩开裙子,一点点往里。

“放开,放开!”不能进去,疯子,神经病,变态,,无耻,下流,趁人之危,道貌岸然,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禽兽不如。

莫绵心里各种的唾骂,可却依然阻挡不了他一往直前的决心。

“啊!”莫绵虽然端着一颗坚决反抗到底的心,但是却也抵不住那汹涌而来的**。

他的挑逗,每次都能成功。

而莫绵偏就这么不争气,每次吵架后,只要他用最原始的办法解决一下,两人就能重归于好。

现在想来,离婚那天晚上,如果他也能的“原始”一把,也许两人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子了。

心,陡然一份悲凉,可这悲凉还来不及发酵,就被一阵要命的酥麻感给冲的连个尾巴都寻不见。

他在干什么,那只臭手,变态的啊!

“出来,你出来!”她推他,他纹丝不动,脸上是得逞的笑意。

“邱承你再不出来,我报警了,我告你猥琐妇女罪。”

“你倒是可以告我一个妇女罪。”他好心提醒,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身子,也结结实实的压了过来,莫绵反抗,从最初的激烈,到渐渐的无力,到最后,不知羞耻的沉沦。

她有办法抗拒他的心,却没办法抗拒他这个人,对于床上这点事,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以前就算吵的再凶,再不肯让他得逞,到最后他死死的压着她的身子,把她双臂居高在头顶,用力拉扯她的衣服,这种被的变态心理,总是能让她步步沉沦。

如今,车震啊,太刺激了,久未开荤的她,也招架不住啊。

衣服,被扯开,他像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扑到了她身上,两人一通稀里哗啦,左右开弓,拉拉扯扯,月兑的一丝不挂的就要开动,莫绵猛然瞥见了邱承胳膊上,一块红色的草莓,她,顿住了,发了猛力将邱承推开。

对,如果把邱承当做个一夜对象,她无所谓,但是如果要把他当做自己的谁谁,她就做不到了。

而偏偏的,此刻的心里,没有办法把邱承当做一夜的对象,她不是随便的人,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但随便的对象,也不能是邱承。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是想和我玩一夜吗?那好,我奉陪。”气氛最为暧昧浓烈的时候,她陡然一句,好比是一桶兜头的冷水,浇的邱承兴致全无。

看着她,光洁的身体在身下就像是一件贡品,可是看着她的脸色和眼神,邱承无趣了,自嘲了,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坐回去,他漠然道:“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还有,和我玩一夜,你玩不起,因为一夜,就是一辈子。”

莫绵一怔,一夜就是一辈子,那请问,她给过陈雨涵,几个一辈子?

终究介意的要命,感情洁癖也好,脑子不转弯也好,莫绵看到那个红草莓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做不到了。

“开车,送我回去。”

她冷着声音。

他没动作,看着她穿好衣服,他的目光比她更冷:“你到底要怎样?”

“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心里清楚。”

“那我想怎样,你心里不也明白。”

听着打哑谜的几句话,两人却都明白,对方所谓的怎样,是怎样。

邱承想追她,莫绵拒绝被追,便是如此。

“好吧,你说,你想我怎样。”

“离我远远的,既然碰过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来染指我,你以为我是玩具,任你……”

“我没!我从头至尾,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空气,在这一刻凝滞,莫绵的话还没说完,就这样卡在了嗓子眼里,他说什么?

我没,我从头至尾,就只有你一个女人。——逗她的吧,这是二十一世纪啊,他和程雨涵在一起会什么都没发生过,骗三岁小孩啊。如果没,手臂上的草莓哪里来的,好笑,别告诉她是装的,装这么好,能撞到手臂内侧胳肢窝位置?

对了,他昨天晚上出过车祸,如果说,握着方向盘,撞上电线杆,那,好像,似乎,可能,胳肢窝会顶到方向盘,那个位置,好像似乎可能也许或许,真的会被撞到。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再想到如果是这种可能,如果邱承说的话属实,那她——要怎样?

“少骗我,你当我是小孩子,呵,你和陈雨涵一起都去旅游过了,别告诉我,你们开了两个房。”

机场遇见的他们,他们似乎也是刚旅游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看着她别扭的模样,绷着的黑脸柔和了下来,他似乎知道了,和莫绵之间的症结缩在,“你不信可以去查那天的酒店住房信息,现在我们就去机场,飞意大利。”

“切!我吃饱撑着了。”口上这么说,心里头,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化开,仔细一看,化开的正是她所谓的“介意”,邱承是不会说谎的,不是她说服自己相信邱承,而是四年的相处,她了解他。

而且,更加让她信服的还有一个理由,如果真的把陈雨涵给办了,邱承的个性,绝对会担起责任,不会就这样,让陈雨涵一人,黯然离开。

与其说她信得过邱承的话,不如说他信得过自己的心。

如今心中,消散了介意,却是别扭起来,难道,和邱承,兜兜转转了一大个圈子,结果都是小孩子办家家,闹剧一场,那她浪费的眼泪,浪费的难过,浪费的心情,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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