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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果然是为了花绽放和刘珍来的,只是不知道太子是不是为了他的“救命恩人”而来了;红鸾想到此处看一眼刘珍:不知道对她来说是福还是祸了——红鸾坏心的想,只怕祸要大于福。
太子在皇宫内遇刺,还不是一次说明他这个太子自保都有此困难啊,又怎么可能保得了旁人。
柔妃听到康王的话轻轻抚掌:“太子殿下和两位王爷前来,本宫倒是忘了那点杂事儿,好在已经处置完了,本宫这就叫她进来打发她走。只是康王殿下所说的性命二字何解?”
已经有人把花绽放带上来,她给太子等人见礼:“娘娘,奴婢先带着她们回避。”她依然还是想把刘珍带走。
柔妃点头:“花女史你回去吧,她留在本宫中听用。”
康王没有答她的话,她也没有再追问。太子和福王好像都没有听到柔妃的所问,两人在悄声谈起了太傅留下来的功课,好像对柔妃所处置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花绽放闻言一惊:“娘娘万万不可。”她一顿:“此宫奴顽劣异常,三番五次的欺辱同室宫奴也就罢了,而且还伤到了晴儿和红鸾,其品性不合宫中规矩不能留作宫女使用;而且她的根底也不合规矩,还请娘娘三思。”
柔妃看看刘珍再看看晴儿:“晴儿,她伤到过你?”
晴儿心思转了转:“回娘娘的话,是的。”她不能让刘珍一步登天,因为她和刘珍已经是死仇。
柔妃缓缓点头:“刘珍,晴儿所说可是真的?”
刘珍当然不会承认,便把晴儿欺辱她、踢打她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有她身上的伤为证,比起晴儿的空口白话更容易让人相信。
柔妃看向红鸾道:“你怎么说?”
红鸾想也不想:“刘秀欺负我的多一些。”她并没有明说刘珍是不是欺负她了,话头是活的,不管柔妃是什么打算她的话都可以为柔妃所用。
柔妃深深看一眼红鸾:“花女史,她们的根底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
“她们是逆犯后人,还不过五代,只能入宫在宫奴或是浣衣局中当差。”花女史答得极为流利。
柔妃没有想到刘珍是逆犯,知道不可能留她在宫中了:太子及福王、康王都坐在一旁,她行事当然要依规矩而行才可以,不然她现在就打死了花女史强留下刘珍,等到丽妃来责问时她已经知道花女史为什么对刘珍在意了。
刘珍的可悲就是她成了柔妃和丽妃所争夺的人,不管是柔妃得不到、还是丽妃得不到,她们都会选择让对方也得不到:尤其是柔妃不知道刘珍身上有什么秘密。
红鸾太明白这一点了。
直到现在太子也没有多看刘珍一眼,红鸾不知道太子是当真不知道刘珍是何人,还是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感觉后一种可能要大得多。
柔妃当即不再装糊涂,把刘珍的心思淡淡的叫破:“你居然如此大的胆子利用本宫,真当本宫好欺了来人,把此人送去浣衣局做最粗重的活计。”
浣衣局和宫奴院不同,宫奴最多十年就可以出宫恢复自由身,而浣衣局里的人是要终老在那里的。
花绽放脸色大变:“娘娘,她罪不至此。”
刘珍也大惊失色猛然抬头,刚刚她就要一步登天了,现在却重重摔到了泥地里,让她忘掉了宫中的规矩。
福王面带微笑和太子依然在说着策论的事情,可是脚却轻轻的碰了碰康王。
康王抬头看过来:“浣衣局?什么事儿就要送去浣衣局啊,我看她小小年纪有什么不对好好教一教也就是了,父皇常说……”
柔妃淡淡的道:“要不今儿本宫去见皇上,禀明百灵和她的事情,由皇上定夺中如何?”
康王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不用你去,本王自会去。”说完自顾自的走了,他当然不会真得去寻皇上请罪,是去找他的母妃却是真的。
柔妃看也不看花绽放:“来人,叫尚宫局的人来把她带走。”
刘珍叩头分辩求饶,却根本不济事。
花绽放没有再开口,她知道再开口只会让柔妃更在意刘珍;好在浣衣局不是柔妃掌理,良嫔是很好说话的人,到时候再另外想法子。
她自然知道柔妃把刘珍送到浣衣局也是打了同样的主意,也是柔妃的高明之处:如果把刘珍送到柔妃掌理的地方,丽妃的人拼死也要争一争,最终说不定连丽妃也会出面;不说丽妃就是眼下的福王,柔妃也要给三分面子的。
刘珍软软的被人拖走,全身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只是在她经过红鸾身边时,凶狠的目光闪了闪便合上眼睛:她输了。
在宫中谋算之后输了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她的大运气,只是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能保住性命。
她的母亲、她的弟妹;刘珍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她及她的家人都没有了生路。
红鸾看着自己按在地上的手指:苍白没有血色;自始至终她没有看一眼刘珍。
花绽放不说话,福王也没有看过来;柔妃算是占了小小的上风。
花绽放想到自己在宫奴院里几年了,也不见她的主子开口给她出路,心知她如果就此回去这一辈子也不要想离开宫奴院。
她咬咬牙:“晴儿擅自打伤宫奴也是罪名,还请娘娘发落。”晴儿她是必不会放过的,当真让晴儿留在了柔妃的宫中,她的主子会气个半死。
柔妃看一眼睛儿点头:“嗯,你说得是,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错儿。”
红鸾心中微动,柔妃当真要留下晴儿吗?其实换作是她如何发落晴儿还真是为难:不保晴儿,以后对头的人怎么还有人肯投诚?可是留下晴儿,岂不是让她身边的人也生出留条生路的想法。
晴儿,出卖了她的主子,当真是费力不讨好的笨办法。
花绽放悄悄看一眼福王:“她还克扣宫奴们的银钱……”把晴儿平常所为的恶行都说了出来——她的侄女花宫女因此被送到尚宫局问罪,凭什么晴儿能平步青云不受责罚呢。
柔妃听完后长长一叹看向晴儿:“当真?”她满目都是不相信与悲悯。
晴儿已经吓得脸无人色的跪下道:“娘娘,那都是奴婢被逼的,奴婢再也不敢了。”
柔妃看看晴儿:“你家里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