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经常和师兄一起出去踏青游园,但那完全是一个俊公子带了一只猴儿精一般。每次从山里出去不是上了东家的房就是揭了西家的瓦,害得师兄也跟着她被一群人追,久而久之她便得了一个混世魔王的名号。
但是每逢生辰,她总是最安静的,因为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辰——二十一世纪的她从来没有过的生辰,神之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一日。
“老规矩?”萧铭先开了口。
“好啊!”那是他们俩特有的庆生方式,一起吹奏一支生日快乐。
跟随着出来的一行人便看到了站在柳树下的两个人,男的英俊,女的貌美,俨然一副仿若天成的画卷,耳中充斥着温馨的乐曲,箫笛合鸣说不出的相得益彰,没有人上前破坏如画的风景。
慕澈之觉得眼前的风景似乎有些刺眼,绝妙的曲子也刺耳了。愤愤地拂袖离去,慕尘之看着皇兄含怒离去,虽然模不着头脑,但也一步没落地跟着走了。
慕颜之对着幼弟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开口,俩人就在那里站着。虽然希望和她站在一起的是自己,却没有上前,因为他看得出来,此刻的她真的很开心。
莲蓉儿乐得能和慕颜之靠得这么近,时不时抬头偷偷看一眼慕颜之,一颗心小鹿乱撞,忘记了要去找茬。
时光似乎就要这么静止了一般。
画中的两人若是知道这样简简单单的幸福会悄悄溜走,一去不复返,会不会不舍得放下手中的乐器?经年之后再回想,物是人非矣!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筵席散去,所有人各归原位,萧铭在莲府叨扰了几日,也不得不向溪儿告别离去了,约定一月后再见。
却不想再见时,她穿着火红的嫁衣依偎在别人的怀里,俨然嫁作了他人妇,再见不如不见,留得满腔遗憾与伤感。
帝都这场盛大的生辰宴完了以后,溪儿却俨然成了帝都的名人。
无论是茶馆饭店还是大街小巷,茶余饭后总能听见百姓们津津有味地讨论这位将府小姐。说什么莲家二小姐自幼得神人庇佑,与家人失散十多年还能相聚;又说什么她生了一副连仙女儿都嫉妒的容貌,最妙的还是她那一支从来没见过的舞,仙女儿也舞不出来云云。甚至还有无聊的说书人将当日的宴会讲成了评书。
“皇兄,你听听看呐,那丫头都快被说成仙女儿了,哦!不对,仙女儿都比不上了。”坐在二楼听评书的慕尘之忍不住发着牢骚。那个丫头确实是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可是谁见过仙女儿啊?
“她堪当此誉。”
“啊啊啊,你不是和臭丫头最不对盘了吗?难道是看上了她?你不是好男色吗?”慕尘之自顾自的叽里呱啦了一大堆,完全没注意到慕澈之已然变黑的脸色。
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慕尘之俨然就是一众皇子中的一朵不容忽视的奇葩。
“她是你皇嫂。”再次开口,语气臭得像别人欠了他银票似的。
“呃,皇,皇嫂?”慕尘之这个聒噪的家伙似乎被吓得不清,差点手中的茶倒在袍子上。
“她会是,回吧!”不等慕尘之回过神,也不等他来追问,慕澈之起身潇然离去。留得慕尘之满月复牢骚,却寻不到人问。
是的,不久的将来她会是他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