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最大嫌疑陈家明已经落网了,谢心韵还没向韦天乐递上辞呈。她没有时间去韦氏,只是告诉了郑子彬一声,叫他交代一声。今天对于谢心韵和郑子彬和警局的人来说是一个好日子。天空晴朗,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谢心韵坐在骆子淇的办公室里,骆子淇笑嘻嘻地看着她说:“谢神探出马,果然不同凡响啊,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可以将林美娜的案子查清了,看来我要慢慢跟你学习学习才行了。”
“你这是什么话。”谢心韵不以为然,“你只是身兼要职不方便自己动手而已,我只不过为之代劳而已,要是你亲自出马,我想效果一定不比我差。”谢心韵谦虚一笑。引来骆子淇无奈的冷笑:“你啊,就爱开我玩笑,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我怎么敢和你这位大神探较劲,这不等同与自讨没趣吗?”
“好了,不要说这些恭维的话了,我想亲自审问陈家明。”谢心韵要求道。
她很想知道陈家明为何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牺牲他人性命。谢心韵想多了解一下这些狂妄之徒的心理。
“没问题。”骆子淇说完便带着谢心韵一同进了审问室。
陈家明见谢心韵和骆子淇进来,一副不认栽的样子看着谢心韵,然后便抖擞着双脚,不作理会。谢心韵见他这副表情,心里感到十分悲哀。她摇摇头便拉开椅子坐下。骆子淇便吩咐自己的下属先出去,自己便拿着笔和纸,做起笔录来。
“陈家明,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性命?难道就是为了钱吗?”谢心韵质疑道。
陈家明瞪了谢心韵一眼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陈家明的狡辩,谢心韵感到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他所背负的可是一条人命,难道他对待生命就是这么不在意吗?想到这里,谢心韵就发誓,她一定不会轻饶这种人。“好啊,你什么都不肯说是吗?要是你再这么不配合的话,那你就别怪我了。”
谢心韵一手揪着陈家明的衣领,一手指着林美娜的照片说:“死者林美娜那么年轻,还是你女朋友,你竟然可以对她痛下杀手,要是我就这样让你过了这关的话,那我又怎么对得起那可怜的亡灵?陈家明,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执意这样玩弄我的话,可就有你好受的。”
“呵呵,”陈家明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林美娜的遗照,便又瞪着谢心韵说:“她是我女朋友又怎样?她死了能怪谁?要怪就怪她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谢心韵缓缓放开陈家明,她慢慢地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愤愤不平,她重新坐回位置上,陈家明拍拍自己的衣领,不满地斜视了她一眼。“陈家明,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得意,我们警方已经收集了所有有关林美娜被杀的证据,我们对你进行审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也好,想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法官一定会重判的。到时你就等着吧。”谢心韵这么说只是为了恐吓一下陈家明,看见他那嚣张的态度,谢心韵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以泄心中的不满之意。
听了谢心韵这么一说,陈家明开始有些寝食不安了,看着谢心韵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陈家明害怕她说的都是真的,要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认罪,加上自己被捕的时候,还有一袋白粉作为呈堂证供。于是,他放下了自己的嚣张气焰,顿顿地说:“我知道我这次是逃不掉了,那好吧,我跟你合作。”
“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害死者林美娜,而你又是如何将她杀死的?”谢心韵注视着陈家明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问。
陈家明回忆起杀害林美娜时的情景说:“美娜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她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但她却不肯帮我贩毒,要是她帮了我,我想我也不至于杀了她。那天,我和美娜从和悦村出来,经过竹林的时候,我们两个发生的挣扎,美娜她拽着我,狠狠地臭骂了我一顿,说我不应该做些犯法的事情。而我一直都在气她不肯帮我,一气之下,我就拿起随身携带的水果刀,一刀一刀地刺向了她的身体。当时我已经丧失了理智,我享受着那种复仇的快感,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因此背负命案。当美娜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杀人了,于是,我将美娜的尸体运回了新市街,把她身上的衣服扯开,制造的假象。于是,我就连忙赶回家,准备带着那一袋过亿的白粉逃跑。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美娜竟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把东西拿走了。后来,我得知,那东西在美娜前男友的手中,于是,我跑去他家问他要回,可他却死咬说东西没再他那,没办法,我只好抓了他姐姐一家,威胁他在一个星期之内将东西送回,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不但没把东西给我,却和你们不下了局。我真恨,我当初不应该让美娜知道这件事,要不是她知道了,我现在也不至于会坐在这里。”
此时,陈家明的眼里并没有一点悔改之意,却流露出无尽的怨恨。看着不知悔改的陈家明,谢心韵彻底让他打败了。她没想到,他杀了人竟不会感到惭愧,不会感到内疚,感到不安。难道在这种人的心里,其他人永远都没有自己重要?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他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这种人不该留在这个世上。”谢心韵冷冷地说,狠狠地瞪了陈家明一眼便离开了审讯室。
她离开了警局,便一个人漫步回家,她想起了林美娜死时的惨状,想起了陈家明所说的话,她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混乱得无法无天了,再想想自己死去的双亲,她就更加痛恨这个没有章法的社会,她多想自己不用再去理会这些令人寒心的事情,多想可以无忧无虑地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她却做不到,只要双亲之死一天没有个水落石出,她就无法安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更加不能看着那些枉死的冤魂无处伸冤,死不瞑目。
走着走着,谢心韵竟走到了韦氏集团,她站在门口凝望着自己工作的地方,心想:我怎么走到这里了,也好,上去把工作给辞。
正好这个时候,韦天乐与郭雨洁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韦天乐见是谢心韵,便急忙甩开缠着他不放的郭雨洁,跑到谢心韵跟前,便笑不拢嘴地,却不忘摆起架子地问:“谢予含,你干嘛不来上班?”
看着这个处处为难她,却又狂妄自大的韦天乐,她竟觉得他很可怜,想起他曾告诉过自己,他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无奈地朝他笑了笑便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没面子了。”
说着,谢心韵便缓缓前行,经过郭雨洁面前的时候,郭雨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噘着嘴说:“谢予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我告诉你,有我郭雨洁一天,你就休想从我身边抢走些什么。”她侧过身子巡视了谢心韵一番,便又接着说:“看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怎么给人家的感觉像是死了亲人一样。是男人也不会喜欢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冷堆子,我啊,还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怎么会去担心你这样的冰堆子呢?哈哈。”
“啪”的一声,谢心韵一巴掌落在郭雨洁的脸上,谢心韵瞪着她,警告说:“请注意你的言行,这是小小的教训。”郭雨洁抚着被打得发白的脸,哭丧地朝韦天乐走去,她指着谢心韵,偎依在韦天乐的怀里说:“天乐,你看,我的脸好疼啊。”向韦天乐撒完娇之后,便又对谢心韵恶言相向:“好啊你,谢予含,你竟敢打我。看我不给你一点颜色是不行的了,我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这时迟,那时快,郭雨洁走过去正准备向谢心韵下手的时候,韦天乐飞奔站在谢心韵的的面前,用力地抓住郭雨洁的手,怒吼:“郭雨洁!”
郭雨洁心有不甘的将手放下,噘着嘴不满地用一双圆不溜秋的眼睛看着韦天乐,无辜地说:“天乐,是她先动手打我的耶!你怎么就帮助她了呢?”
韦天乐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转过头来看着谢心韵说:“谢予含,你还没回答我呢?还有,你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没面子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后会乖乖听话,不让我难堪了不成?”
韦天乐万万没想到,谢心韵今天回来是为了辞职,他还以为谢心韵是想通了,以后不会和自己对着干,正在他欢喜之际,谢心韵才开口打破他的好心情说:“韦天乐,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要乖乖听你的话,而是,我今天来是想要向你辞职的。”
谢心韵转过头不看他,而此时,韦天乐竟显得有些激动,他抓着谢心韵的手,不解地问:“为什么?难道你在韦氏做得不开心?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看见我?”
谢心韵抬起头,看着脸色有些不安的韦天乐,冷笑一声,便甩开他的手,悠悠地说:“不管开不开心都好,总之,我不会再留在韦氏。”谢心韵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
韦天乐呆呆的留在原地,他为谢心韵的离开感到意外。郭雨洁听见谢心韵要离职,心里竟得意洋洋。她眉梢微微勾起,嘴角的笑意扬得长长的。她走到韦天乐的身旁,笑嘻嘻地说:“天乐,我们走吧。”
“给我滚。”韦天乐呵斥道。
郭雨洁跟了韦天乐那么久,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