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放学等于解放。
“这节课上到这里,下课。”虽然刘类老师另类到近乎二的地步,但他的课堂结束语还是千篇一律。
“小——”
黑一娇“a”音还没喊出来,陶雨爱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黑一娇马上跟上去。
“一娇同学,你留下。”刘类喊住黑一娇。
黑一娇把脸耷拉下来,今天怎么什么都跟她作对。
“一一,我等你。”解凌人很贴心地说。
“又忘了我的命令了,不准你出现在我方圆十米内!”
“可是人家就坐在你旁边,怎么十米?”解凌人委屈地说。
“你再不消失,以后别想见我!”
嗖!解凌人闪得比鬼一样快。
“一娇同学,过来。”刘类在讲台上讲话。
“是,老师。”黑一娇垂头丧气地走过去准备接眼泪。
“一娇同学!”刘类手帕一抽,嘴一扁,眼睛一眨,泪的教育开始,“你什么时候才不会让老师痛心!开学才两周,你就迟到8次,早退9次,缺课10节!你说我怎么向你的爸妈交代,怎么向你妹妹二美你弟弟三英四俊交代,怎么向你们家小黑黑交代……”
“都说了是大黑……”黑一娇很无奈地第N次更正。
“它明明那么迷你。”刘类很纯真地说。
“老师你没见过它。”大黑叫迷你,那西伯利亚大白熊就可以叫袖珍了。
“别扯开话题!一娇啊!老师不求你不迟到、不——”突然,刘类那张苦瓜脸突然挺了起来,正八字的毛毛虫眉毛变成倒八字的剑眉,泪光闪闪的眼睛突然变成黄晓明电眼,那扁得像鸭嘴的嘴巴也不寻常地紧抿。
“禁止!绝对不能迟到、不能早退,更不能缺课,作为学生,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刘类的嘴里吐出来的个个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好吧,黑一娇承认她有点被这样的刘类老师吓到。
他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啦?
“刘老师好!”黑一娇身后传来一声嗲得能碎人骨头的女声。
“古小姐好。”天啊,黑一娇发现刘老师的声音很像金城武。
隔着黑一娇刘类拉起她身后的女子的玉手亲吻了一下。
黑一娇回头瞄了一下,妈呀,那那那……花瓶的经纪人!是她吗?那个之前把刘类当枕头踢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她居然羞答答地来个手帕半遮面给刘类这个娘娘腔亲吻手背!她的脑袋也被驴踢啦?
“古小姐,我想跟你谈谈空色同学的课业与工作的平衡问题。”虽然很man没错,可总觉得刘类像装酷的林志玲。
“好的。”是很甜没错,可总觉得古若如像反串的古天乐。
“古小姐,我们边走边说吧。”刘类很绅士地把手臂伸出来。
古若如掩嘴一笑羞答答地搭上刘类伸出的强壮的手臂,“小色,你在后面跟着,等一下门外可能有记者,到时侯还得请刘老师帮帮忙。”古若如回过头很信赖地看着刘类。
“不用这么说,举手之劳。黑一娇,你也在后面跟着,等一会再训你!”刘类鹰眼扫了一下黑一娇,回过头来对古若如温柔一笑,“让古小姐见笑了,这孩子不训不行。”
“看得出刘老师在学生眼中很有威严。”
“呵呵呵……哪里哪里……”
威严个大头包!他连尊严都没有!黑一娇跟着前面打情骂俏的两人后头嘀咕着。
“花瓶,你的经纪人昨天不会碰到驴了吧?还是他们俩昨天碰了头换脑袋了?”黑一娇很八卦地问旁边的空色。
嘴巴紧锁。
自讨没趣的黑一娇边走边踢着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栗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