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场上,黑一娇跑上跑下,忙里忙外,尽显贤妻良母“本色”。
给空色喝她喝过的水,来个间接接吻;尽管空气热得火辣辣还给空色热情提供“贴身”服务;言语上也不忘加糖添蜜,还生怕别人听不到,拿来导演的大喇叭冲人就喊。
可是最终成效还是不明显,那柚子还是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好傻好天真地看着他们。
最后,思前想后,思上思下,黑一娇自以为灰常天才地发现症结所在:要让人吃醋,这醋源得是双方面供给的。现在她是热贴冷板凳,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能激起千层醋浪呢!
得出这个结论,黑一娇对空色的热情马上降温,嚷嚷着要回家了。她没时间在这无聊的片场耗了,要这个无心的冷淡花瓶主动**可是一个耗力费心的大工程啊!
看着那潇潇洒洒不带走一片晕菜的背影,古若如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嗬!!姑女乃女乃总算走了!色,这就是你找的媳妇儿!!”
空色没回答,随手拿起桌上的那杯水,发现那杯沿还留着黑一娇红艳艳的唇印。“姐,换。”他把杯子推给古若如,很快就投入到剧本中。
“OK。”古若如没说什么。
可是她都看到了。他把眼神在那杯子上停留了那么一秒钟,却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秒钟。对无关他自己或工作的任何事情,他从不留神。可是现在他却不止一次把自己的思想投注到“外面”的事情,那些与黑一娇有关的事情,大到和她闪电结婚,小到对她的唇印慷慨地施予注意。他是完全进去了,抛下了理智。这个情况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吧……
这时场记来说要开拍了,空色急忙投入到剧情中,像以前一样,像一个只为演戏而活的艺术家。他总是这样,一旦投入某件事,就像是为了这件事而活。而现在他对那黑一娇……会不会也……
古若如甩甩头,打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过神来发现密柚圣正认真地看着空色演戏。
“小柚,喜欢在这里玩吗?”
密柚圣没说话,大大的眼睛仍盯着空色。
“小柚?!”
“——嗯?什么事,大姐?”
古若如温柔笑着,“我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在这里玩,等晚一点我再叫小张哥哥送你回家好不好,我打电话告诉胡妈一声。”
“好的,谢谢大姐!”密柚圣甜甜一笑,又转过头去看空色。
古若如对那小眼神很讶异,像是完全把空色的身影锁住了,拒绝任何影像或声音的进入。
………………肢解芭比女圭女圭的黑二美分界线………………
空色忙到很晚才回家,一进门就实行三部曲,回房、洗澡、睡觉。
他打开冰箱拿出冰水倒了一杯,一转身发现他洁白的大床上多了一大团垃圾。
黑一娇穿着她的海盗睡衣呈大字型躺在上面呼呼大睡,还不雅地把嘴巴大大地张开,打着呼噜。
空色面无表情,来到床前,把手中的冰水往她的嘴里慢慢地倒。那水柱不会大到从她的嘴里溢出来弄脏他的床单,也不会小到弄不醒这个睡死的女人,度握得刚刚好。他绝没有恶作剧的意思,而是像穷极无聊地给久旱的小盆栽浇水一样平常。
“kokoko……”黑一娇喉咙与水一起发出怪声,然后她就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嘴里有液体,冰凉冰凉的很舒服,就“咕噜”一声把它吞了下去,还回味无穷地舌忝舌忝嘴唇。
“花瓶,你可算回来了。”黑一娇揉揉惺忪的睡眼。
“出去。”空色把倒剩下的冰水喝掉。
“我等你等到这钟点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你痴心等待的老婆呢?!”黑一娇控诉道。
空色瞄了她一眼,默认就是这么“狠心”,转过身去。
“别介,花瓶,就开一下玩笑嘛!”黑一娇陪笑着就差没摇着狗尾巴跟上去,“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空色把杯子放到流理台的水槽里,没再赶她的意思,也就是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陪我演一场你很耐我的戏,在那西瓜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