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演一场你很耐我的戏,在那鸡蛋仔面前。你可以随意地加戏,随意选场合,随意决定上演时间,只要表现得你很耐我就行了。当然也不能儿童不宜,那鸡蛋仔再怎么说也还是小学生……”说得好像她不是17岁,已经是一个视重口味狗血剧情如上厕所般平常的大人了似的。
黑一娇说话间,空色就进了浴室准备关门了。
“就再帮我一次嘛!”黑一娇抵住浴室门,“我可以让你拥有更多的睡觉时间。你要知道,最近你又要拍戏又要接广告又得上电视台宣传,可没有多少时间睡觉,可是我有办法。”她怂恿挑挑眉,举起手掌。
要空色击掌除非天上掉太阳。
空色按住黑一娇的额头直接把她推出去,关上了门。
“喂,到底帮不帮啊?!”黑一娇敲着门。
里面传来水声。
可恶!愤怒的黑一娇在房里踱来踱去,最终停下来打开冰箱,发现里面除了水还是水。黑一娇感叹这个人的人生还真如他的漂亮脸蛋一样索然无味。
不过也正好方便她作案。她拿出一瓶冰水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喷向他的大床,四个被角都没漏掉。
喷完后黑一娇才解了气,满意地一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水瓶拧好放回冰箱里。像计划得万无一失的杀人凶手绝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看那洁癖狂也不会一会儿半会儿就洗完澡,黑一娇无聊地打量起他的房间。之前给狗仔“演皮影”的时候来过,不过忙着和空气玩亲亲,没时间参观参观。
第一眼,没电视没电脑,元谋人穿越来的啊!不过mp3倒是不少,都整齐地放在桌上的一个个小格子里。不过除了这些,就再也没别的能通电的娱乐产品。
搜索高科技产品,黑一娇才开始打量房间的总体格局,墙,白色,床,白,窗帘,白,沙发,白,衣柜,白,桌子,白。幸好脚踩的是发出淡淡森林香味的棕色原木地板,不然她以为自己得了雪盲症,满目都是可怕的白呢!
他得有多想表现他的内心的纯洁度啊!
再看相关配置,俨然一个单身人士套间,什么冰箱,流理台都配备了,可见平时他得多懒,连下楼拿杯水喝都懒。
干脆把水挂你床头像自动养鸡机那样定时喂水呀笨!
除这些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杂物也没有,纯得一粒灰尘飞进来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人到底怎么活的?!好恐怖!!!黑一娇扑到唯一不是白色的地板上拍打着自己快要被惊吓死的脑袋。
安静得很白的空气里插入了一声开门声,空色穿一身白色睡衣,拿着白色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一看到有白东西移过来,黑一娇马上把脸贴唯一的棕色地板上。棕色啊,救救我,千万不要把我丢进那白色漩涡里去!!!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酸痛,那变态白居然一脚踩在她的性感纤腰上!
黑一娇“啊”的痛呼一声。
这时空色才悠悠吐出俩字,“还在。”
“我不在,那你刚才踩的是贞子啊!!!”黑一娇模模自己的性格纤腰。
“我困了。”空色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样子。
“困了?!困了踩了别人就没关系吗,你以为你是疯子拿猪肉刀砍了人不用负法律责任啊!!!”
(猫子:问我为什么非要是猪肉刀?那是疯子啊,这是问得了的问题吗?)
“你想怎样?”空色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吹风筒,白的。
黑一娇的黑脸马上变谄媚脸,“在鸡蛋仔面前演一场我就勉强原谅你!”
“我没拒绝。”空色冷冷地说着把吹风筒的插头插到墙上的插座里。
“那么说你是答应了!”黑一娇喜出望外。
“离开。”空色打开吹风机准备吹头发,但当视线落到床单上时,马上关了。虽然是白色,但湿了的地方还是一清二楚。
只是喷了那么小小小小的一口,这样的都能发现?他大神啊!?黑一娇的脚悄悄地往后退,向后转——
“你弄的?”身后传来南极冰山的冷音。
“……”逃不掉就面对。反正理亏的人更可以理直气壮,因为找不到正当理由,就可以在脑中搜刮一切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借口。
黑一娇大义凛然地转过身来,“是又怎样!谁叫你刚不睬我!你该痛哭跪谢观世音菩萨你冰箱里只有水,不然我喷(爱红袖)你一床的橙汁番茄汁苹果汁葡萄汁西瓜汁水蜜桃汁……还有……榴莲汁!臭得你宁肯窝马桶里也不回床上睡!”
哼哼,哑巴了吧!!黑一娇很满意自己最后那一招,完美精彩!
可是她一转身,又是满目的白,马上趴到地板上,像毛毛虫一样蠕出去。
“再也不来你房间了,要得了雪盲症你赔汤药费……”
关门前,黑蠕虫头向后转过去看了一下,那变态白正忙着用吹风筒吹——吹床单!!!
这个变态白!!!为什么连最后一眼也不能让她安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