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前面的露天茶馆里,傍晚的阳光仍在空气中热舞,火辣辣的。高贵强辐射的男孩安静的坐着品茶。他墨镜下一定是一双深邃神秘的墨眸,在雅痞风帽子之下一定是一张迷倒众生的雕刻神脸。他那么专注,害周围的姐姐们光远远欣赏却不忍打扰他的那个世界。
奇怪,怎么看起来那么空色?不会的,她们的男神弟弟空色除了出席必要活动外,从不会独自出现在这样的公共场所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陶雨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你家不是离这很近?”帽子下他的唇形隐约着完美的弧度。
“……是……是啊,就在那边的路口转过去就是了。”陶雨爱吞吞吐吐说。
嘴唇的弧度明显了一点,淡出笑意,“走吧。”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给了因奔跑而沁出微汗的她一方阴凉。
“是。”她诺诺跟在他身后。
“你怕我?”
“啊?没有……”只是想荫一下凉……
“到我旁边来。”
“是。”陶雨爱急急忙忙追上去,匆忙间,她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好烫!
陶雨爱侧头看向他,等了很久了吗?身体明明这么热,可是为什么脸上没一丝汗,仍是那么清新的感觉?清新得好像阳光也故意去掉了热度,只赐给他光芒。
………………抖耳朵的密柚圣分界线………………
偌大的音像馆却静得跟私人房间一样,人们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落静静聆听远方传来的天籁。
SuddenlyIsee,那晚他们并肩坐着听了一遍又一遍,他说他想感觉那种心情,他说他总是这样创作,他说那叫情感的复制。
为什么要复制情感?他自己的呢?她没问,那晚他们没说什么话,静静地听着,静得很自在:
Shefillsupeverycornerlikeshe’sborninblackandwhite
Makesyoufeelwarmerwhenyou’retryingtoremember
……
SuddenlyIsee
ThisiswhatIwannabe
SuddenlyIsee
Whythehellitmeanssomuchtome
……
ShemakemefeellikeIcouldbeatower
听着听着,感觉这首歌像他,他像这首歌。越来越像,直至他成为它,它成为他。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她从见到他那一刻到现在也弄不清楚。
此时,陶雨爱又侧过头望着他,即使如此亲近,她却要望,远远的,陌生的,神秘的。
“喜欢我哪些歌?”刚才还锁在他世界的空色突然开口。
“嗯?”
“不是我的歌迷?”他摘下耳麦看尽她的眼底。
“有很多……”陶雨爱如数家珍,娓娓道来,“《Burning》绝望得真的想埋葬自己,《HalfofMyHeart》让人觉得原来一切都可以那么潇洒自由,《怕了你》无奈中带点爱情的甜蜜,总令人欲罢不能;《逆向》——”
“最喜欢哪一首?”
“……最喜欢?”……没有。她脑中可以流过他的任何一首歌,可是都寻不到那首可以汲上“最喜欢号”船的。
“人总有偏爱,不是?”他那墨色的眼眸总是如此,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
对啊,总会有偏爱的呀!为什么她找不到最喜欢的……
“走,送你回家。”他站起来戴上墨镜。
“是。”陶雨爱应着伸手过去按播放音乐的按钮,不料刚和空色伸过来的手指碰了一下。
顿时,一掬清凉如冷泉般沁入她的手腕,染遍她全身。
才进来半个钟,他的体温就下降了这么多?!
也许是这里的冷气的原因吧……
——————猫子给友友们拜年了————
据说今天禁忌动扫帚!所以扫走猫子的文文等于扫走一年的好运——感觉猫子在威胁……
总之,祝友友们蛇年像蛇身那样顺顺溜溜,从头发丝儿好运到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