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陶雨爱不断地对司机说“在下一个路口停车就行”。半个小时后,天已渐渐昏暗,转了N个路口的车终于停在她家门口。
空色看着车窗外那半旧但清雅的独立房子,淡淡说:“你家挺‘附近’的。”
陶雨爱红着脸匆匆道了声晚安便落荒而逃。
车内的嘴唇美丽的弧形隐约出来,荡漾出淡淡的笑。
“大少爷,接下来去哪里?”前面的小张问。
“录音室。”
感觉来了,不流于琴键不是太浪费了?
………………抖耳朵的密柚圣分界线………………
从录音室回到家的时候已是10点。空色闲闲地下了车,沿着沙滩的石路走向别墅。
“呼,闪开呀!”伴随一声喊,一个身影扑向他。
空色本能用手去挡开。
原来是黑一娇在荡秋千。
“花瓶,你回来啦……”黑一娇一前一后荡着声音随之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手里拿着那台“捡来”的iPad玩着。
前几天,被胡娜娜弄坏的秋千弄好了,但被移到了石子路边。主使的某黑说是为了吓某花瓶。同时居然还反问,不撞人荡秋千干嘛?
“在干嘛?”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死了半月都不会发现的他居然问她在干什么。
“帮你发微薄呀!开通不到两个星期,人气就突破千万了。我这个微博托儿是不是天才得没话说!”黑一娇眯眯笑着跑到他旁边。“来,给姐‘拔刺’一个。”摄像头对准并站着的两个人,某黑还踮起脚尖试图把头靠在某色的肩上。
空色转身就往屋里走,他后悔问她了。
“别走哇!”黑一娇短腿小跑追上长腿闲步的他,干脆跳到他背上,从他肩膀露个头,拍下了靓靓合照。
空色把她甩开,坐到白色钢琴前,重新拿起下午丢下的乐谱。
“花瓶,今天心情点啊?”黑一娇学着广东腔问。
“问这干嘛?”
“都说帮你发微薄啦,瞎掰有点根据色拉才会信。”黑一娇坐到他旁边。
心情……空色忽略掉她的问话,笔尖的音符迅速显现,如有神助。
“花瓶,小时候我们真的是邻居?”
“嗯。”
“那我的耳垂……”
“还记得。”
“那时候才几岁,你居然还记得我的死穴!”
“记性好。”
能这么自然地说这些,分明就是自负!黑一娇磨得牙齿剌剌响。可是他的确有本钱自负。
“我怎么半毛钱印象都没有呢……”
“你笨。”毫无情绪的陈述句,让人伤不起呀!
黑一娇瞪他一眼,突然想到他现在都这么正太,小时候应该像个天使。冷冰冰的小孩很好逗,也很容易扛上街赚母爱无处排泄的剩女们的发霉嫁妆钱。现在那个鸡蛋仔大了点,不受控制。
想到这里,黑一娇遗憾一叹,“极想穿越回去……”
空色放下笔,抬眼看向她,淡淡说,“找不到我。”
“啥?”
他没再说话,低下头,美妙的音符从他灵动的指尖跳跃出来。
旋律很轻快,指尖很轻快,手臂很轻快,表情很轻快……心情也很轻快吧……
黑一娇凝视他轻快的侧脸很久,然后在微博心情上输进一句话,“与某人待了一会儿居然让我灵感乍现,她说是她创造的奇迹。大言不惭!怎么可能!”
“奇迹怎么创造奇迹……”
黑一娇十分肉麻这句话,虽然那个“她”不是她。
————春节好——————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广东人叫“利是逗来”)
友友的家乡春节吉利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