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惊堂木再拍:“咚……”
“远远地听到深巷里的狗叫声,就有一个妇人被惊醒,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她的丈夫说着梦话。
一会儿,小孩子也醒了,大声哭着。丈夫也被吵醒了。妇人拍着孩子喂女乃,小孩含着还是哭,妇人一面拍着孩子,一面轻声哼着哄他睡觉。
又有一个大孩子醒了,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在这个时候,妇人用手拍孩子的声音,嘴里哄孩子的哼哼声,小孩子含着啼哭的声音,大孩子刚刚醒来的声音,丈夫大声呵斥大孩子的声音,同时都发出来,各种声音都表演得维妙维肖。”
大汉很是叹服,手不停的做着顶呱呱的的形状。
“没有过多久,丈夫打鼾的声音响起来了,妇人拍小孩也慢慢地拍,慢慢地停止了。隐隐约约地听到有老鼠悉悉索索的声音,盆子等器具倾斜打翻的声音,妇人在睡梦里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我们以为都演完的情况下,都打算起座离开。”
“就在这时,你猜发生了什么?”大汉食指在群众四周转了360度的圈,语调充满了神秘。
“忽然有一个人大声呼叫:“起火啦”,丈夫起来大声呼叫,妇人也起来大声呼叫。两个小孩子一齐哭了起来。
一会儿,有成百上千人大声呼叫,成百上千的小孩哭叫,成百上千条狗汪汪地叫。中间夹杂着劈里啪啦房屋倒塌的声音,烈火燃烧发出爆裂的声音,呼呼的风声,千百种声音一齐响了起来;又夹杂着成百上千人的求救的声音,救火的人们拉倒燃烧着的房屋时一齐用力的呼喊声,抢救东西的声音,泼水的声音。
凡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声音,没有一样没有的。即使一个人有上百只手,每只手有上百个指头,也不能指出其中的哪一种声音来;即使一个人有上百张嘴,每张嘴里有上百条舌头,也不能说出其中的一个地方来啊。
那时我们都吓坏了,没有不变了脸色,离开座位,捋起衣袖露出手臂,两条大腿哆嗦打抖,几乎想要抢先跑掉。”
“可是就在这时又是咚的一声,醒木一拍,各种声响全部消失了。”
“撤去围幕一看里面,仍是一个人、一张桌子、一把扇子、一块醒木罢了。”
大汉说的那个唾沫横飞,那个激动:“真是太有幸,今生还能听到罗老刘的口技。”
果不其然“咚”的一声,先前的喧哗不复存在,没听过罗老刘口技的人拉长了耳朵,毕竟听了大汉的海夸,还是很好奇的。听过罗老刘口技的人更是拉长了耳朵,这么有意思的口技可是难遇,还想再一次的享受。于是大堂现在即使掉下一根针也可以清晰的听见。
过了半响,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罗某知今日众人都想听罗某的吃饭的技法,然罗某这几日用嗓过度,又加上连日的赶场子,郎中建议罗某,要好好保护嗓子,不可在像如此这般。否则罗某将再也不能为各位客官表演口技。”
讲了一阵,隐约听到喝水的声音且伴有“咳咳咳。”
“厨卫轩的掌柜听闻了我的情况,也劝我不要来了。但是罗某已收他人定金,又怎可不来。生病并不能成为罗某矿工的借口。”
“啪啪啪。”不知谁带头拍起手来,霎时大堂掌声响彻大堂,不少人喊道:“好~好~好~”
“罗某今日要给大家说书,不知众位可想听否?”
“想听”
“想听”
“非常想听”
这呼喊是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就要把屋顶掀开了。
接着大堂上的屏风被撤走,那罗老刘端坐在椅子上,桌上放有一个茶壶,茶杯,茶杯里还剩半盏,依稀看出应该是金银花。
还有一块惊堂木,一块方帕,方帕歪歪斜斜的放在桌子上。
“客官呀,你们可听我说来~~~~”那罗老刘一阵吊嗓。
“今日,我要与你们说的是天下武林。”罗老刘拍了一下惊堂木,桌子微微一颤。
“今天下四分,武林以东正西邪,南妖北毒。”
“这东正自是当今武林盟主暗紫,暗盟主自又聪慧过人,文稻武略样样精通,八岁斩惊宫双煞,大战时连连退败二人,为武林出去败类;九岁战无心绝情的木道人,逼得他引剑自刎;十岁就当上武林盟主,至此以后四方安定,武林是风调雨顺。”
“敢问那惊宫双煞可是很厉害?”一个长得瘦瘦精精的男子问道。
“那……”罗老刘抿了抿口水:“自是厉害,说他们吃人肉喝人血,一日不吃人肉就饿得慌,传言到他们连自己的家人都吃。”
“天啊。”
“啊,好恶心。”
“这畜生不如的东西。”
有咒骂声有害怕声,不绝于耳。
“传言在平城,小儿半夜啼哭,若告之小心招来惊宫双煞,那黄口小儿便立即止住哭声。”
“他们会弄一口大锅,待水烧的滚烫,把整个人倒提,压倒大锅中,他们最喜人是活的,大煞在那倒提着人的双腿,二煞在那加材火,看到人的垂死挣扎,听到他们的惊呼疼痛声更是高兴的拍手叫好。”
“若骨头硬的不叫,大煞会将人上下提起,来来折腾,嘴巴喃喃有词‘叫你不叫,快叫,快叫。”
“娘,我怕。”不少小孩听了这些,害怕的往自个娘的怀里钻。妇人则是紧紧的搂着自个家男人多的手臂。
“大哥,真的有这么变态的人吗?他们脑子被炮打了,眼睛被驴踢了,良心被狗吃了。”我紧搂自己,感觉好冷,阴风阵阵。
古风以目示意:“莫怕。”
大黑沉吟:“是有听说过,走镖的哥们说的,说那暗盟主年纪小小,就一个人单枪匹马追杀这双煞三天三夜,终在一个山道上杀了这二人。”
“这暗盟主真厉害。”古玉从大黑嘴里的到证实,这双煞确实死了,顿感一阵轻松,阳光明媚:“不过这暗盟主也真不怕死,凡是都会有意外状况发生,他又怎可如此一意孤行,真是年纪轻轻,好大喜功。”
古玉不屑的撇撇嘴:“还有他父母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去绞杀那两个魔鬼。要是孩子死了,天才就就此陨落,倒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哭还来不及。”
二黑一阵干笑:“小妹,你还真有想法,论谁听了暗盟主的事迹,都是拍手赞扬,崇拜暗盟主。哪像你会有这些稀奇古怪的见解。”
“我这叫就事论事,你不懂。肤浅,因小失大。”古玉挑战性的与二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