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又是一阵惊堂木,只见有伙计上去给罗老刘的茶壶倒水。
“所幸有暗盟主的铲奸除道,捍卫武林,实乃百姓之福哉。”
“呜呼哀哉,为被二煞灭去的亡灵;呜呼幸哉,天下出了个暗盟主。”罗老刘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握成拳,也可见其的青筋爆出。“支持暗盟主,支持暗盟主。”
于是大堂顿时响声大作:“支持暗盟主,支持暗盟主……”还有兴奋的站在椅子,桌子上,大喊,癫狂之态此下不再描述。
“这,这,这……”我有些无语,食指伸得笔直,都带弯了:“怎么,怎么。”
二黑好心的倒杯水给我:“别这么激动,这种场面我们在镖局常见,也并不知道那群人怎么那么迷少庄主,为他死都愿意。”
说到这里,还十分不屑的掏掏耳屎,对着小拇指,吹吹。实际上小拇指上什么也没有。
我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不是我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而是这罗老刘是暗盟主请来的托吗?怎么,怎么……”
真的我无法接受,十分无法接受,前面那个还是肯为工作上刀山,下火海的人,现在这一刻却变成了人家的托。
前面我还在这不停的佩服罗老刘,我的敬仰之情尚未退却,他却居然给我一个蒙头重击——成了无良的托。
还有难怪说百姓单纯,被别人一鼓动就立刻撑鼻子上脸。
“二哥,你说的你们少主怎么?”我好奇的问。
“还能怎么样……”二哥正要对我打倒苦水,大黑打断了他:“又何必对小妹说那些腌臜的东西呢?”
“大哥,我要听,我一定要听。二哥,你不是说我跟你混的吗,连说话你都不能自己做主,那你还如何叫我跟你混呢?”我不信任的对二哥挑眉。
“大哥,你别拦我,我一定要说。”二哥抡起衣袖,结果一只就顺着臂膀慢慢的滑落,盖在手上,另一只还不伦不类的半卷在膝盖处。
“咚咚……”我发现这罗老刘讲道重点处的时候,这惊堂木敲的老狠了,一阵一阵的,若声波*纹可见的话,正在以百倍千倍的速度往我们的耳朵传播。
“现在,在下要给大家说的是天庄镖局的少庄主沐风,那沐风少庄主是人如其名,人长得是貌比潘安,性子是温文如玉,真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呀。”
我怎么感觉周围的年轻女士都一个个流口水,冒桃花眼了呢一看就知道是禁欲许久的孩子。
哪像我从小在某种东西的熏陶下,这些该看过的看过,没看过的也看过。
你说为什么,那好,你求我。
呃?你不求我,好吧,我死皮赖脸的一定要告诉你。
网络呀,上网一搜,应有尽有。所以说姐是幸福的,哪像这些古代的女人只能像现在这样发花痴。
所以说网络上虽然没有黄金,但是‘黄色东西’遍地都是。
“只是可惜少庄主的腿有残疾,至今坐在轮椅上。”
“啧啧啧”罗老刘不住的发出此声,大有替少庄主感到惋惜之意。
“唉”
“唉,唉。”
“唉唉唉”
一片片的惋惜像大悲咒一样的涌入耳内,而且女性的声音居多,我甚至还听到心碎声,甚至还有嘤嘤的哭泣声。
哎,我说你们还没见过那少庄主,怎么就相信罗老刘的话呢,有可能少庄主的腿没瘸但就是脸有点问题,比如说脸上长满了麻子,或者说,那天运气不好,从楼下经过的时候被滚烫烫的热水泼的毁容了,凡如种种,都是有可能的吧
“沐少庄主,怎会惨遭如此不幸。”一个小娘子怯生生的发问,问完,立刻就脸红了,把脸埋在手臂中。
“话说,少庄主是幼时被奸人所害。”罗老刘揪着方帕说道。
“想镖局的老爷子,少庄主的爹沐夜,年轻的时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是谁会想到这个浪子会有回头的一天,自他与少庄主的娘相遇,便彻底的迷上了少庄主的娘,白叶河的掌门的孙女晏紫。”
“晏紫小姐人长得是清新单纯,心地善良。这个从来都在花丛中晃荡的富家子弟,自是很快俘虏的晏紫小姐的心。但是白叶河的掌门不乐意了,有谁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孙女许给这样一个浪荡子呢。”
“说那沐夜也懂得年少荒唐,但是他如今是真心爱晏紫的,希望老爷子给他一个机会。于是他在白叶河的门口站了七七四十九天,滴水未进,幸的有神功护体,在加上身强力壮,才没事。”
“后来,老爷子终是有些松动,在加上晏紫小姐的苦苦乞求,还是同意二人在一起。”
“话说,沐夜娶晏紫小姐那天十里红街,八抬大轿,有人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娶了人,也有人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嫁了人。”
“沐夜,还邀请了12位雪上巫女来为晏紫小姐献上美丽的祝福。”
“雪上巫女身着白衣,就像是天上最美的那株雪莲花。”
“每一个雪山巫女都为晏紫小姐献上美丽的祝福,第一位献上:‘我愿祝愿你们白头偕老’;第二位献上:‘祝愿你们能永远爱对方,无论身处何境地”;第三位:‘早生贵子’;第四位:‘永结同心’;第五位:‘孩子若是女的,长得美丽动人,温柔大方;若是男的,长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第六位:‘家族永远兴盛’;第七位:‘家财万贯’;第八位:‘但凡逢凶便能化吉’;第九位:‘能长命百岁’;第十位:‘能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东西’;第十一位:‘能子孙满堂’”
“可以说巫女们把所有的祝福都送给了这对新人,这两位新人也是高兴的不的了。”
“可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最后一个还未送祝福的巫女跳出来,摘下面纱,嚷道:‘沐夜你可还记得我?’但看沐夜如此护着晏紫。她哭了:‘看来你忘了我,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我恨你。’那巫女兀自哭的好不惹人怜。’”
“沐夜没想到自己的感情债来了,护着晏紫,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姑娘,是沐某糊涂了,沐某年轻的时候,犯下许多糊涂事,耽误了姑娘的美好青春,但是姑娘你所托非人。沐某非你良人。姑娘,沐某敬你一杯,愿姑娘能再去寻那好人家去。”说完,沐夜斟了一杯酒,晏紫安抚的与沐夜对视,向那巫女走去。”
只见那巫女轻轻一挥,酒杯尽碎,巫女转眼间,一飞上十丈之外,只听巫女凄厉一喊:“沐夜,你今天给我记清楚了。你与我的往日恩情将不复存在,我要弄得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哈哈哈。”
声音凄厉绝望,闻着莫不悲呼。
“她是我门叛徒,私下偷了宗门圣宝——雪莲丸,我门追杀她好久,但这厮狡诈如狐,次次都被她跑掉。今日再看,这厮武功已经又大有长进,已不是很好拿下。且这厮心下狠毒,说道必然做到。嫉妒心又重,那日,见来围剿她的人中,有告发她的,趁乱掳走。第二日我们便看到我那师妹,衣冠不整,身上伤痕累累。已被**致死。虽我等不知你是如何与这厮有来往,但愿君听我一劝,还望小心为上。”
“不知,巫女可能帮我夫君?”晏紫急急一问,脸上愁云惨淡,不复见刚刚的喜悦。
“因追杀这厮我门染血光甚重,师宗为避免杀戮,已撤去了对她的追杀。我等无能为力。:雪闪巫女深表歉意的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