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张小红又在二姐家泡了一天,因为是周末,张大宝也一块跟了去,回到家,张小红就赶紧去看大姐,发现四喜正在给大姐按摩,四喜告诉张小红说:“阿姨,小娜来过了,他和许建军一起的,给大姐买了很多东西,一直等到你下午四点多,你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就走了!”
“知道了,我会给他们电话的。”张小红说着,去开门,听到好像是有人敲门。
门开了,是王朋领着一位中年妇女站在门口。
“王哥,快进来呀!这位是谁?”张小红热情地打着招呼,却见那中年妇女满脸的不自然。
“还是让她自己来说吧,你们两个聊吧,小红,这位是老乡,找你说件事。我就不参与了,你们女人的事,你们自己看着聊吧!”王朋到书房边,却听见张萍的说话声,虽然是轻轻的,王朋却非常熟悉,甚至敏感,他不敢惊动别人,自己就悄悄地凑上去,看看是何动静。
卧室的门关了,而且是被从里面锁死了,这在之前是绝对没有过的事,但现在,确实是被锁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张萍确实恢复了知觉,连羞耻之心都复原了,这羞耻之心是防谁呢,屋内有谁呢,会有什么样的羞耻之事呢?
王朋试着往下想,想到了这屋子里的一男一女,想到了他们的按摩,想到了他们的日久生情,想到了男女有别,想到了男女肌肤之亲,想到了男女苟合的**……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王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因为,张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张萍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四喜染指呢?!
绝对不能!
想到这里,王朋的头脑有点发热,他在卧室门外徘徊了一阵,头脑越来越热,抬起手来要敲门,却在空中停住了,手一下子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扬在空中,狠狠地摇了一下手臂,像是下了狠心似的,终于要敲门了。
突然,卧室里传来了张萍申吟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于王朋来说,自然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经常和许方爱爱时,许方发出的那种申吟声,难道说,四喜已经得手了?
这可怎么办?
他快要敲到门上的手又停在空中,忽而又听到了粗重的喘气声,是男人的那种辛苦劳作时发出的声音,完了,看来,他们肯定已经暗度陈仓了!
王朋至此,已经没有要敲开门的**了,他也没有什么要知道的真相了,事实其实就摆在他面前,张萍不但恢复了神智,而且已经控制了四喜,绝对的控制,因为要不是张萍主动地勾逗四喜,你就是再给四喜两个腰子,他也不敢把女主人的大姐压在身下呀!
王朋知道张萍的吸引力和诱惑力,王朋非常后悔自己把四喜推荐给张小红了,要是自己毛遂自荐的话,那么,现在,压在张萍身上的人,一定是自己,那该是多么激动的美差呀!
王朋心情烦躁地踱回书房,他见酒柜上有半瓶洋酒,就不由得动手打开了瓶塞,倒出来半杯,自己一仰脖喝了下去,他把瓶子放回原处,瓶子却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不大,却让瓶子发生了一点倾斜,王朋就支起身子去看,原来是一把钥匙,光身的钥匙,连一个圈圈都没有,王朋看着这把钥匙,就拿在手里看,上面有一些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王朋想,为什么这把钥匙会在这里呢?
这会是哪里的钥匙呢?
他往周围去看,看看哪个抽屉上上了锁,这是一个足有四十平的书房,书房里靠墙摆放着一个长约三米的书柜,从中间被一分为二,左边放书,右边摆酒,在齐腰高的地方又一分为二,下面是带锁的密封柜,王朋就从左边开始,把有锁的所有柜子都拉一遍,都没有上锁,他有些失望,就坐到转椅上,敲击了一下键盘,电脑上也有几个带锁的小抽屉,他一个个去拉,只有一个被隐蔽的很好的小门没有拉开,他就用手里的钥匙去试着开,果然插了进去,他轻轻地一拧,小门开了,他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块小石头,红色的,晶莹剔透,他把玩了一会,又把石头放回去,手指触到了一张纸片,他轻轻地拿出来,看到上面写了下面几个字:
前因引狼,后果作孽,手足相残谁之过?
平平受气,仲因坎坷,小女不知儿父真!
王朋看了看,似乎很熟悉,有好像一点也看不懂,分明就在自己身边的事,又丝毫和自己认识的人毫无关联,就又把纸条放了进去,还用玉石压好,把抽屉锁上,听到大厅里张小红在说:“王哥,你干吗呢,来一下!”
王朋又把那把钥匙放在原来的地方,来到大厅,见两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李淑英更是双膝跪倒在张小红的面前,任凭张小红怎么拉也不起来,张小红无奈,才叫出王朋来解围。
“王哥,你看,这事都过去了几年了,过去了,就算了,说什么赎罪不赎罪的,我和孩子挺好,这就是说明,你们家孩子就算没有伤害我们,我们没有追究,大家都相安无事,多好呢!”
“小妹,你也是有儿女的人,你知道,儿女闯了大祸,爹娘要出来担待,我知道我儿子带给你们的伤害,没有办法用钱来弥补,我老婆子也没有钱,我仅有的就是我还能多活几年,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让我的良心得到一些安慰的弥补机会,不然,我就不会起来的!”李淑英一直顽固地跪着。
见此情景,王朋只好对张小红说:“要不然,你看你们家亲戚有谁需要帮忙的,反正,李淑英大姐,也跟我说了,她也不要钱,就是给你们弥补一下,你给个机会,她心里也落了忍,这不是都好吗!”
“行,大姐,你先起来,让我想想,要不你去我二姐那里吧,她最近有些状况,可能正需要一个人去帮帮忙!”
“只要你发话,我就去!”李淑英站了起来,给张小红和王朋陪着笑脸说。
张小红和王朋正要领着李淑英去找张前音,却突然接到了李小娜的弟弟从老家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说,姥姥去世了,让妈妈和两个姨妈都回家奔丧!张小红就让李淑英先回去,等他们重返北京之后再做处理。
张小红不敢把这个消息直接给大姐说,担心再引起她更大的反应,就直接给张前音打电话,张前音一听是妈妈去世了,便和张小红商定,分头通知李小娜和池娜,带上大姐和尹二娜,要回到老家去服丧,宗友厚知道了消息,坚决要求带着他们一块回去,张前音高兴地答应了。
宗友厚在单位要了一辆中巴车,司机把张萍的轮椅给装上了车,四喜半抱半扶地搀着张萍上了中巴,自己也上了中巴车,宗友厚开着张前音的奥迪车,车里坐着池娜和尹二娜,张小红开着他们家的本田车,车里坐着张大宝和李小娜,三辆车风风火火地朝老家奔去。
王朋心里还在念叨着那个纸条上的两句话,念叨了多了,被许方听到,许方突然插话说:“你是不是老是忘不下那个张前音啊,怎么老是把人家挂在嘴上啊,人家现在是大教授的妻子了,我说你怎么不长进啊!”
“嘿!老婆,你给分析一下,这两句话,我觉得意思吧,非常贴近,内容吧,非常熟悉,就是破解不了,莫非就缺少你一句提醒,对呀,前音就是老二,老二就是仲嘛!那其他的呢,你帮着看看!”
“看什么看,我可不稀罕你和他们张家有什么前音后果的,难道你和龚晓燕的事还没有把我折腾够啊!”
“你又来了,我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恨得自己的肠子都青了,我是说,这后果是不是罗厚国呢?”
“罗厚国是谁呀?还真有叫这个名字的,这就有点意思了,来,让我看看!都什么话,让我的老公念叨个没完!”
前因引狼,后果作孽,手足相残谁之过?
平平受气,仲因坎坷,小女不知儿父真!
“就这两句呀!”许方看了校勘说,“值得你念叨了许多天吗,我来破解给你听,你不是说有前音和后果这两个人吗,这还不简单吗,第一句是说,张前音引来了狼,引狼入室嘛,罗厚国做错了事,而且这事错的不小,作孽了嘛,手足相残不就是兄弟互相伤害吗?你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谁伤害谁的事啊?”
“有,是那个罗厚国的二儿子伤害了张小红的小儿子,他把人家的肾偷挖了卖钱了!”王朋说。
“难道说这两个人是兄弟?”
“谁给谁呀?”
“罗厚国的二儿子和张小红的小儿子!”
“张小红的小儿子不是姓张吗,怎么可能是兄弟!”
“你知道张雄为什么对张小红不理不睬的吗?”
“不是因为张雄挂上了一个德国妞吗?”
“是张雄算出了张小红怀这个孩子的时间有问题,怀疑这个孩子不是张雄的种!”
“那会是谁的种?”
“罗厚国的种呗!”
“怎么可能?这罗厚国是什么人呀?他有接近张小红的机会吗?”
“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张小红找罗厚国就是通过我找的,后来,张小红把罗厚国送到张前音那里,张小红也经常去,而且,你知道吗?张前音被的那个晚上,张小红也在张前音家!”
“那又怎么样?”
“要是我呀,有年轻的谁去年长又有病的呀!”
“你说,罗厚国的是张小红!”
“而且一就怀孕了,这才把上句话给解释通了。”
“别瞎猜了,挺费神的,这些事,猜出来又怎么样,你难道还要在这些事上做文章?”
“那倒不是,不过,我今天看到李淑英啊,把这前前后后的事情一捋,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什么了?”
“这张家和罗家的恩怨好像一团乱麻了!”
“管好你自己,卖好你的保险就行了,我们给建文说说,他们家的孩子要上保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