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婧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该怎么说呢?说她其实并不是厌恶他,只是她不能忍受两人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上做那事?恐怕说出来,他会把她当怪物般看她吧?也是,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又有多少女子能在成亲之前就见过自己的丈夫的,在成亲那天晚上,两人还不是照样洞房?
还是说她其实是……害怕,她迟早是要离开的,她清楚的知道,她害怕两人有了**之上的关系,会牵扯,会纠缠不清……
婳婧轻轻一笑,“臣妾怎么敢厌恶皇上,只是臣妾身体不舒服,怕侍候不好皇上。”
楼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问,“哪不舒服?朕叫人去传太医过来。”
“不用——”婳婧连忙制止,这只是个借口,让他把太医唤来,不是过来拆穿她的谎言么?
她眼珠一转,脸上微红,“臣妾……只是来了月事。”
楼昔一愣,看了她几眼,婳婧总有感觉,他似要把她看穿。她心虚的不敢看他,哪知他最后收回了目光,只是拥着她躺在床上,淡淡道,“睡吧。”
婳婧感到小月复上有一阵微热由下而上的传来,她一怔,发现楼昔的手轻贴在她的小月复上,他正用内力给她传来热度。
“皇上。”她迟疑道。
“嗯?”
“臣妾好多了。”
皇帝并没有应她,过了一会,他才收了内力,淡淡的看她,最后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再来是她的唇上,他捧住了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有什么东西乱了……
婳婧被夺去了呼吸,头脑不能思考,她身体此时软绵绵的,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把他推开。楼昔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四目相对,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滑下来,慢慢的,来到她的肩上,从衣襟处滑进去,把衣服拉开……
婳婧瞪着他的手——这死皇帝,她明明跟他说了,她来那个了呀,难不成他变态到就喜欢这样子做?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衣服已被褪到腰际,她上身现在只着一件薄薄的肚兜……她能感觉到楼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发的炙热。
婳婧刚想伸手去把衣服拉上来,楼昔却出声道,“别动。”
她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手臂上看去,那洁白的手上,一枚朱砂小痣。
他有必要这么好奇么?连她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这一枚,称之为守宫砂。他是皇帝,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这颗朱红色的东西,都由他亲自来使之消失。
他漂亮的眼眸微微眯着,似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只听他低声道,“婧儿,朕可以给你时间,但不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