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婧在屋内躺了十多日,这下可以出来,她看见什么都是新鲜的。
院子里,内侍早已为她摆好桌子,椅子,那桌子上面还放着些小点心和一壶茶。这阵势,俨然让她想起现代那些有钱人家的闲着无事的太太喝下午茶的情景。
这么闷——
在屋子里躺了那么多天,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出来,她当然要找点东西活动活动筋骨。
只是,找什么呢?大厅里,宫女正拿着扫子扫尘,婳婧灵光一闪,有了……
……
楼昔领着楼宣,雷源,夏杰,刘安还没靠近琉璃宫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笑声传出来。
这声音……
夏杰与雷源对望了一眼,余光处,皇帝已经跨进了琉璃宫。
几人还没进得去琉璃宫,却听到皇帝的怒声,“你们在干什么?”
琉璃宫的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那婧嫔正站在一旁,蹙着眉,手里捏着的是一个——说不出来的奇怪的东西。
这一群内侍原来都在这院子里,怪不得这琉璃宫外竟然没有站着人来通传。
夏杰看了一眼皇帝,只见他余怒未消,快步走向婧嫔,一手夺过她手上的东西,扔在地上,指着一众内侍,“朕叫你们好生照顾着娘娘,你们竟然陪着她胡闹起来,是不是要朕把你们都拖下去大几十大板,你们才记住朕说的话?”
“来人——”
刘安走到跟前,“奴才在。”
楼昔看了一眼院子里跪着的内侍,“把他们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话音未落,院子里是一片求饶声。
婳婧大惊,楼昔不会来真的吧,她不过是闲着无聊,拉了他们踢毽子而已,再说了,她的伤已经好了。
眼看那些侍卫已经上前抓住她的宫女太监了,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皇帝的名讳了,就那样喊了出来,“楼昔,是我逼着他们的,你放过他们吧?”
整个院子里,除了皇帝,心里都微微吃了一惊——这婧嫔竟这样大胆,直呼皇上的名讳。
皇帝淡淡的瞥了一眼他衣角处得纤白小手,一字一顿,“不行。”
这死人……婳婧心里着急,又生一计,她扶着额,闭着眼,直直的栽倒,皇帝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她,抱起她就往屋内跑。
“传御医——”
那跪着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眼内担忧,心里的内疚越发的强烈……他们的娘娘又晕倒了,若不是他们,她也不会……
刘安应声下去了,一名侍卫看皇帝已经抱着婧嫔离开,上前请示楼宣道,“王爷,还要不要杖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