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楼宣摇了摇头,轻声道,“把他们都放了吧。”
雷源奇怪的问,“王爷,皇上说要放了他们吗?”
夏杰瞪了一眼雷源,这人,果然是木头脑袋,婧嫔娘娘那样,显然是装的,目的就是想皇上放了这一干内侍,众人怕都明白,只有这人,还处在云里雾里。
楼昔把婳婧放在床上,用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成功的把朕骗进来了,可以醒了。”
婳婧伸了伸舌头……他竟然知道?!她一把从床上坐起来,拉了拉楼昔的手,哀求道,“真的是我逼着他们玩的,你就饶了他们吧。”
楼昔叹叹气,无奈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身体还未全好,就这样——”
“我好了。”婳婧打断他,“我在这屋里都躺了十多天了,都快没病变成有病了,所以我才想活动活动,就命他们用扫子做了这个毽子,和我一起……”
用扫子做的……
婳婧的声音越见小了下去,因为她发现楼昔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怕他又下令杖打她宫内的人,她赶紧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楼昔看着她柔美的模样,竟觉得火气渐渐消散,“朕知道你闷,但也不能这样,过两天是七夕,你长期处在荣乐郡,对于这帝都,你了解甚少,七夕那天,朕带你出去走走。”
婳婧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她没听错吧?楼昔要带她出宫去?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兴许还是最后的,或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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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街头,人潮涌动,盛况空前,细细一看,竟多半是年轻男女,还有些老人及小孩,出来凑凑热闹。
看来,这七夕,在西陵,也同现代一样,是个关于男女的节日。
几处高高的灯楼把这街上照得亮如白昼,各式各样的花灯,一路熙熙攘攘,绵延不绝。
这样热闹,这样繁华,果真说明了西陵的富庶与国泰民安。
就在这人群中,一行人却尤为显眼。
那为首的男子,白衣纤然,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容颜极美,而他旁边,站着的女子,竟也是倾城之姿。
身后的几名男女,容貌虽不及那男子与女子,却也是男的俊,女的俏。
这几人便是乔装打扮出来的楼昔,婳婧,珍珠,楼宣,夏杰,雷源,刘安,还有御林军统领于建章与其夫人谢明月。
婳婧虽对这帝都的繁华很是惊叹,但是心里藏了事,没了那般躁动。倒是楼昔,东看看,西逛逛,神情甚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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