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田佳文与高风两人的相识史来看,撇开最初的“和谐期”不谈,他们的关系基本上就是猫与狗的关系,没什么“深仇大恨”,也没什么摆在桌面上大吵大闹的理由,但就是相互不喜欢,一见面就会龇牙咧嘴,言语攻击堪比世界大战。
见高风进来,田佳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告了别就转身要走,我疑惑于他俩的“相安无事”,正要开口询问,冷不防高风递过来一个削了皮的大苹果,我抬手接过再欲寻田佳文时,她早已没了踪影。
我狠狠地瞪了高风一眼,然后便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但是咽下之后,便觉兴滋味寡淡,悻悻地放下苹果,扭头看了看坐在一边难得沉默的高风。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嗯?”高风显然正神游天外,根本就不在状态,一脸茫然之后,才觉察出我正在询问的问题“告诉你什么?”
“别在给我装了,好吗?”我认真地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千方百计不想让我经历的我也已经经历过了,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能置身事外吗?”
高风还是沉默,我有些着急,不知道他们到底还在顾忌些什么?
“你跟莫未名还有谢志存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有些气恼,问话中也难免带了些许的怒气。
“五六年了吧,比你原先以为的要早。”这次,他的回答倒也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天我看到的你们三人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是说穿军装的。”
“那时候,我们三人正好参加了一个军事夏令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你们真的把我当成傻瓜了是吧,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真的蠢得如此的不可救药吗?”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只是知道而已呀!
高风并不急着和我抢白,等我的话说完,再等着我的怒火悉数爆发,等到怒火的抛物线已经跌宕到了波谷,接近了尾声,才悠悠地开了口。
“你就不能再糊涂一点吗?”
“……”怒气过后,我想沉默可能已经是最好的抗议了。
“或者说故作不知也是好的呀!”
故作不知吗?是呀,我也知道这样很好,可是……我办不到!
沉默中,我感觉到了一种令人窒息般的难受,闭上眼睛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沉沉睡去的感觉了。无奈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高风的那种灼人的眼神。
“他……他呢?”我躲闪了眼神,慌乱中竟然就无意识地问出了很早之前就想问的话。
高风闻言一震,片刻的不解之后,才慢慢地回答道:“去给你讨公道,找宋今朝去了,就是宋华阳他老爸。”
我抬头看了看他的脸,看样子他并不是准备事事都瞒我的,只是留了一些底线罢了。
“把能告诉我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渴求,没有丝毫的掩藏。
“这一次的事情,我们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的,该讨的公道是一定要讨的,不仅是莫未名,还有我……等会会有警察过来做笔录,你就推说自己昏迷了,所有情况一概不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
我疑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他却已明了了我的疑问。
“你一说出来,他们就会想办法去一一佐证反驳,或是找替死鬼一顶了之,到时候我们反而会变得被动,只有什么都不说,再步步为营以图一举击破……不用怀疑,就是你所想的,现在警察也未必全都可靠,所以不得不防。”
我震惊地看着高风,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而在我的固有认知里,警察无疑就是正义的代表,公正的化身,而这样颠覆性的言论在我而言,无疑就是天塌了地陷了的末日般的恐慌,若是连警察也不能依靠了,那么在这场战争里,谁才是他们的依靠?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讲恐怖故事吓唬小孩的坏叔叔……”
高风突然地收了声,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则轻轻地说了一声:“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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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写作以来,收藏一直不佳,所以时常就会纠结,在苦恼中去寻求自己的不足,有时候也会自嘲地跟俺家球她爸说:“我怀胎九个多月生出一个球还人见人夸呢,现在我勤勤恳恳,笔耕不辍也九个多月了,却是问津者寥寥无几,收藏者无几寥寥,你说是不是很失败呢?”谁知俺家那一向很少有惊人之言的孩他爹竟一语惊醒了我这梦中人:“你的生活中有那么多比写作更重要的事,家庭、工作等各方各面,请问写作被你摆在了第几位?别说许多事本就不公,就算是公平公正,投入与产出成正比,那么就你的那点投入,有人在认认真真地看,就已经对你很公平了。”
沉默久久,我才豁然开朗,是呀,我一向自认为是一个那样通透的人,身边不乏一些整日里愁眉苦脸,抱怨遇不到英俊多金的“白马王子”的闺蜜,我常毫不留情地一盆凉水迎面献上:“回家照照镜子好好看看,小姐们每天宅在家里,‘不施粉黛’‘衣冠不整’甚至‘蓬头垢面’,不知修身养性为何物,请问有什么资本能让人死心塌地、倾心相爱呢?”有些事除了做梦,千万不要多想,仰头看结果时,也要低头看清自己。
微笑着拍拍自己的脑袋,原来不过又是“说时似悟,对境生迷”罢了!
另外,今天是俺家球她爸的生日,祝他生日快乐吧!
也祝各位看文的亲,天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