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睁眼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身上好好的盖着一层被子,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裙,上边布满了褶皱但是
是完好无缺的穿在身上,我微微皱了了眉头,打算下床穿鞋子,可一转眼就看见了昨日醉酒的那人,此时正坐在桌前
悠闲得喝着清茶,而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那幅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
他见我已坐在床头,看了看我,似笑非笑:“怎么,检查出什么问题没?”
当即脸一红,是心事被察觉时的窘迫,其实我也知道可能没发生什么,但就是不由自主地就去做了。
他接着说:“其实你不应该先检查衣衫的,因为做那种事肯定会有感觉的,你说对吧!”
我低下头,走到桌前站好:“既然苏少爷已无大碍,那夏洛就先回去了。”心想,我哪知道什么感觉,这个人也是,
到昨日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怎么一次醉酒,性格就突然转变了。
他阖首:“回去吃些早饭歇息会,晌午蒲竹会过去接你。”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半晌才优哉游哉的回答我:“等会带你出去逛逛,就算答谢你昨晚的照顾!”
我连忙开口:“不用了,听蒲竹说这是您来在园子里的规矩,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既然是规矩,那我照顾您就是理
所当然的。”
“多嘴。”不知道是在说我还是说蒲竹,他面色微有些不快,随即又开口:“既然是规矩,那就得听我这个定下规矩
人的话。”
见他一脸“别再跟我说话我不想听的样子”我只好行了行礼,向门外走去。
刚出来,就被杂妹一把搀住,我看了看她:“你昨晚没去休息吗?”
“奴婢去了,但是放您一个人在这,奴婢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天还未亮就又过来了。”
我笑了笑,这丫头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心上一暖。虽然只是那么一刹那,可对于我这颗常年冰封的心来说,是那么的
弥足珍贵。
出了院子,杂妹先向四下看了看有没有人,然后拉着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姑娘,这苏少爷昨晚没把您怎么样
吧!”
我好笑地看着她:“你觉得他会把我怎么样。”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姑娘你想啊,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且咱们这里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让人不多想都不
行。”
杂妹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小脑瓜子一天都在想什么东西,你才多大,就知道这么多。”
她瘪了瘪嘴,委屈道:“奴婢隔段时间都要过十二的生辰了,再说了,虽然我是个丫头,可昨天那陈老爷说得话
也是听得懂的,他们这些老爷公子根本把我们不当人,您说我能不担心吗?”
我说不上这会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觉得很多事都出乎了我的意料,比如苏沐清,比如杂妹,再比如那个苏少
爷,心下有些慌张,我怕有朝一日会被这些出乎的意料牵绊住我的脚步,那时候不自由的不光是我的身,连带着心都
会一块被囚禁。那时候才真的是万劫不复,甩了甩脑袋,把这些多余的想法从脑中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