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烫,赶紧起来尿床啦!麻辣烫,赶紧起来尿床啦!”惊咋鼓响的尖叫声把葛小菲从梦中拉醒,这也意味着她不能再继续和周公聊天下棋了。
把手从冷气被里钻出来,像往常那样伸手去床头柜模手机,却在伸手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酸痛,就好似散架了一般?
怎么回事?自己好好的怎么会浑身酸痛呢?又没有干体力活?最近好似都没有上班,不是真正在休假吗?
她用另外一只手揉揉尚未睁开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她的确是没有干体力活,不过昨晚被谭唯仁那厮给糊弄着跟他一起做床上运动了。
天杀的,如果她早知道做床上运动是最累最苦的一件事情,打死她都不会答应他的玺。
谭唯仁那厮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可到了床上却无比的粗鲁,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就好像是一头牛在用力的耕地一样。
想到牛耕地,葛小菲猛的觉得自己这个比喻不好,貌似牛耕地是为了要播种来着,可——
播种径?
她原本混沌的大脑猛的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而手里抓住的手机还在架天地的响着:“麻辣烫,赶紧起来尿床啦!”
她终于烦躁的按下接听键,然后把自己的身子从冷气被里抽出来,强忍着身体的酸痛靠在床靠背上,这才把手机送到耳朵边。
“麻辣烫,我告诉你,西门边又开了家蚊子火锅,那味道真是太巴适了,”大红袍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激动的传来:“昨晚老莫他们已经去尝过了,而且还带了优惠券回来,老莫那人抠门得要死,还不肯把优惠券给我,我好不容易抢到了两张,对了,今晚我们就在西门的蚊子火锅见面”
“今晚我来不了”葛小菲终于在大红袍即将说完话时迅速的抢断了她的话,然后一边下床一边说:“我人没在上海”
“你丫这不是废话吗?你当然不在上海,你不是在滨海吗?”大红袍那明显带着审讯的声音传来:“麻辣烫,你丫老实交代,昨晚干什么去了,我怎么感觉到你丫好像还没有起床呢?”
“我是没有起床,”葛小菲一边打电话一边拖着自己几乎散架的身子朝更衣间走去,此时她还一丝不挂呢,谭唯仁那人面兽身的男人昨晚可没少折腾她。
“什么?你真还没起床?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呢,我都在吃盒饭了,”这一下轮到大红袍震惊了,忍不住提高声音继续审问着:“麻辣烫,你昨晚究竟干什么去了?难不成是偷牛去了?”
“我昨晚倒没有偷牛,不过昨晚牛耕地了,”葛小菲一边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衣服一边给大红袍解释着:“牛耕地播种呢”
“麻辣烫,你究竟在说什么?”大红袍终于被她给气的不满的怒吼了起来:“什么牛耕地?什么播种,你丫是不是昨晚脑子被车门给卡了?”
“你丫脑子才被车门给卡了呢?”葛小菲终于把自己的衣服找好,然后也没好气的吼了回去:“大红袍,你自己一个人去吃火锅吧,吃死你,老娘我现在不是在滨海而是在上海呢,老娘现在不吃火锅了,现在改啃老牛了,老牛有嚼劲行不?”
呼落,即刻掐断电话,然后再迅速的关机,不给大红袍再说话的机会。
大红袍这厮最喜欢探听她人的秘密,挖人**一流,她昨晚被男人给上了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大红袍知道了,否则的话,她还不嘲笑她好久呢。
穿衣服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她心里忍不住就愤愤了起来,看来那日本片子都是骗人的,那些个女人怎么就那么享受呢,她怎么就感觉到如此的难受呢?
经验啊,肯定还是经验啊!
她这菜鸟一枚,什么都不懂,懵懵懂懂的就被谭唯仁给哄过去了,而那男人好似还越啃越有劲。
她记得昨晚第一次痛得她差点死去,好在没几分钟就完事了,她还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着这种事情原来并不像日本片子里所播放的那样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还在那不停的换着姿势折腾呢。
可谁知道,没过多久,大约半个小时都不到的样子,谭唯仁那厮又来了,她坚决不肯,他就哄着她,说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晚上多一次又有什么呢?
再说了,你不是没经验吗?所谓经验,就是次数做得多的意思。
这该死的男人,要她也就算了,还说她没有经验,当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和中国传统的男人思想就是不一样,看人家多开放?
她记得那些狗血小言里都是这样写的,说现在的男人都BT,特喜欢原装货,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去做那层膜的修补呢?
由此看来,谭唯仁这厮倒是比较正常,他好像不喜欢她这种老处,所以才会说她没经验,才着急着要锻炼她,让她赶紧有经验起来。
昨晚他的确是锻炼了她好几次,貌似都凌晨四五点了他才放过她,可究竟是几次,五次还是六次,她就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最后一次她还在他没完的时候就已经睡过去了。
等葛小菲从卧室里走出来,已经过了中午了,餐桌上还摆放着谭唯仁帮她留的早餐,典型的西式早餐,煎蛋汉堡加牛女乃,还有一张白纸条。
她坐下来,拿了已经冷却了的汉堡往嘴里塞,随便瞟了眼那纸条:小菲,我上班去了,吃了早餐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中午你可以叫外卖,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她放下这张纸条,端起牛女乃喝了一口,好吧,她这是早餐中餐一起解决了,倒是把外卖钱给省掉了。
晚上出去吃饭,倒是不用她张罗晚饭了,也好,反正她浑身酸痛着呢,再睡睡也成。
不过晚上出去吃饭时她一定要跟谭唯仁说一下这个床上运动的事情,看以后能不能免了,这事儿做多了是真的累人啊。
还有,她想起来了,昨晚谭唯仁貌似没有穿小雨衣,虽然她这人床上经验没有,但是有关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一箩筐的。没有穿小雨衣,而她这两天好像是——排卵期?
天啦?这什么世道,怎么跟她过不去呢?为毛偏偏赶上这两天要做床上运动呢?
所以,葛小菲吃了午饭后就没有再爬回床上睡觉了,而是拿了自己的包迅速的出门,她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附近的药店买一颗事后丸才行。
只是,她刚拉开门,却和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给拦住了,或者准确的说,那女子刚抬起手要按门铃,她却已经把门给拉开了。
虽然只是前天在谭家见了一面,但是葛小菲还是把来人给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闫凤栖。
“唯仁不在家,”葛小菲直截了当的开口,并没有邀请闫凤栖进门的意思:“我也刚好要出门去了。”
“葛小姐,我是来找你的,”闫凤栖显得非常的有礼貌,不过那礼貌下却无法掩饰对她的鄙视和轻蔑:“我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行吗?我想跟你谈谈。”
葛小菲是何等人?娱乐界有名的狗仔,对人的观察能力极强,尤其是面部表情的观察能力,像闫凤栖这种虚伪的装出来的的礼貌和客气,她是一眼就看穿了。
可到底,她和谭唯仁是合作关系,而这闫凤栖貌似也是谭家的亲戚,既然人家是专程来找她的,她总不至于不理人家吧?
于是,她略微疏离的点点头:“行,那我们就走吧,小区外边就有家咖啡厅,我们去那坐坐吧。”
闫凤栖听了她的话撇撇嘴,一边跟她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一边淡淡的说了句:“我开车过来的,我们还是去星巴克吧,别的地方的咖啡我都喝不惯,我只和星巴克的咖啡。”
葛小菲笑了一下,没有再吱声了。
既然这闫凤栖要去星巴克那就去星巴克吧,她无所谓,反正她现在别的没有,时间倒是有一大堆,何况今天晚上还不用帮某个人做晚饭,闫凤栖要坐多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