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妈一个人在滨海,”小菲依然摇着头说:“我不能丢下我妈,这是肯定的,我妈就我一个女儿”
“等我们稳定了,”谭唯仁切断她的话,然后侧脸看着她说:“如果我们能努力的把这段婚姻经营好,那么肯定要把妈接过来的,你说是不是?”
“努力经营好这段婚姻?”葛小菲摇摇头,然后自言自语的问:“两个陌生人能经营好一段婚姻吗?”
“怎么不能?”谭唯仁非常肯定的回答,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中国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其实真正的婚姻自由也才几十年而已,在解放前,人们不都是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结婚前男女双方连面都没有见过,不还是一样要生活一辈子?”
葛小菲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谭唯仁这话话说得,现在能跟解放前比吗玷?
以前是封建社会好不好?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让她和他回到封建社会去过日子?
谭唯仁在外边的公寓距离市中心不远,当然距离他要上班的宏达集团也不远。
车开进小区后就是一大片绿草,几乎可以和高尔夫球场拼美,里面稀稀落落的几栋高楼,散布在一大片小桥流水绿草间,每一栋楼距离都很远锲。
整个小区看上去绿化面积高达70%,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在这个一平米要好几万的城市,像这种顶级奢侈的楼盘,估计也只有豪门贵族才能买得起的了。
谭唯仁所在的这栋楼紧邻一座人造的小桥,小桥横跨在人造的小河上,从木制的小桥走过去,能看见清澈的河里颜色艳丽的鱼儿的欢快的游着,而那水比公园里的水不知道清澈了多少倍。
谭唯仁住15楼,也是顶楼,典型的小公寓,大约将近100平米的样子,一般家庭这么大的面积肯定会做成三房两厅两卫。
可是谭唯仁这公寓却只装成了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看就是准备的单身环境,想必他装修时根本就没用考虑到以后这里还要住女人。
谭唯仁当初的确是没有考虑到,因为这房子是两年前装修的,当时他人在德国,帮他装修的人是表弟安文俊。
表弟把户型图在电脑上传给他,然后他在德国找一搞室内设计的哥们帮设计了装修的样稿,传给表弟,让他帮忙装修的。
因为是德国人设计的,所以一切都显得很欧式化,不管是厅还是卫都很大,当然了,将近一百平呢,做一室一厅,怎么着都太大了。
小菲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那大大的沙发,于是即刻就说:“好了,谭唯仁,这沙发归我了,反正这地儿大,我完全可以在客厅里隔离出一个小房间来。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然后赶紧对她说:“葛小菲,你要住客厅沙发我原本没有意见,但是我那表弟们肯定有意见。”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啊?”葛小菲疑惑的望着他:“难道这里不是你的公寓是你表弟们的?”
“公寓是我的没错,”谭唯仁非常认真的解释着:“不过,这地方是市中心,我表弟们晚上有时喝醉了什么的就会来这里落脚,他们不定时回来,你说你把他们的沙发霸占了,他们睡哪里?”
葛小菲一听这话额头当即就掉下三条黑线来,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行李箱什么的拉进了那间大的有些夸张的房间。
的确是太大了,不过她进了卧室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她以为的一间卧室,其实里面有影碟间,更衣间,还有书房等,这不过这些都是和卧室相通的,却不和客厅相通。
她眉头皱了一下,对于这样的布局有些不解,谭唯仁淡淡的解释着:“因为都是晚上才回这里来,所以当时考虑到不管是看影碟亦或是看书,都是看会儿就直接睡觉,所以就和卧室连通了。
的确是连通的,尤其是影碟室,和卧室间是开放式的,用谭唯仁的话来说,就是靠在床上就可以看电影了,多好?
是好,很方便,可正因为都是开放式的,所以小菲觉得一点私密的空间都没有,更衣间和卧室也连通,换衣服就显得格外的不方便。
好在浴室不是开放式的,不过谭唯仁的浴室却不是用砖墙壁隔开的,而是用玻璃墙隔开的,虽然说那玻璃墙是磨砂玻璃,但是如果里面开灯的话,估计外边的人也能看得见模糊的影子。
“这有什么?”谭唯仁没在意的说:“我们是夫妻,难道还怕看见?何况早晚不都得要看见的?”
晓苏听了这话额头上直冒冷汗,不过她嘴里却不依不饶的问了句:“谭唯仁,你在国外是不是很有经验了,女人的身子看习惯了,已经麻木了?”
谭唯仁当即一愣,晕,他看哪个女人的身子了?
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是顾晓苏,可那个女人在他还没有正是认识她之前就已经把一颗心许给季非墨去了,他就完全失去了机会。
后来在德国的那些年,他也时常想,如果顾晓苏能忘记季非墨,那么他应该还有机会,然而随着熠熠身体检查出有病之后,他和顾晓苏也就永远的不可能了。
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女人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别的女人他也就根本没那个兴趣看,虽然Jenny非常的喜欢他,他也曾想过和Jenny结婚,想着以后一辈子能看的女人估计就是那个德新混血儿了。
可造化弄人,老天一直跟他过不去,让他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失之交臂,然后又让他和最爱他的女人不得不硬性分离。
所以,他这辈子,其实对于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或许还有些女人在喜欢他亦或是在暗地里爱着他,可他无法回报人家同样的感情,所以他拒绝。
只有葛小菲,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他们俩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倒认为这样好,相互之间都不欠缺什么,这样过一辈子,谁也不用对谁内疚。
他没有看过女人,更加没有碰过女人,三十二岁的男人,还是处男,说出来不定多丢人。所以,葛小菲问他时,他就装着非常老练的回答:“嗯,我都这个年龄了,说没有经验岂不是太虚伪了?女人的身子别说看了,模都模麻木了,所以你不用那么在意,我很挑剔的”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葛小菲迅速的接下他的话来,然后还大大咧咧的说:“以后我洗澡你就放电影看,我的身材肯定没有电影好看,当然更加没有你曾经看过的那些女人的身材好看,我一点料都没有。”
“是吗?”谭唯仁问这话说,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的胸前瞟了一眼,她穿着简单宽松的套头衫,虽然显露不出身材来,不过从她走路那胸前晃动的情况来看,她应该——很有料才对。
想到这里,谭唯仁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关注一个女人的胸部,以前他都不曾去注意过,因为以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顾晓苏身上。
怎么会有所改变?难道仅仅是因为葛小菲现在是他合法的妻子?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谭唯仁,直达他下午去公司报道,也还没有理出头绪来。
公司是他父亲和堂叔合资开的,父亲因为是政府部门上班,所以一直都是堂叔和堂弟在打理,他们家虽然是大股东,但是没有人来公司任职。
他还在德国时堂叔就已经电话给他了,说公司总经理职位空缺,让他赶紧回来,当然,堂叔退休后,总裁的职位就是他的。
房地产公司,总经理职位也还是要和销售挂钩,所以下午他到公司,首先就调看了这个月的销售报表,然后和去年同期做了对比,当然还给大家开了会,了解了一下现在的运作情况。
忙了一个下午,下班的时候,表弟安文俊跑来找他:“表哥,今晚给你洗成,曾经一帮的同学朋友都来了,先去吃饭,然后是酒吧喝酒,最后去KTV唱歌。”
“今晚不行,”谭唯仁赶紧推却:“我刚回来,公寓那边还什么都没有,我要回去”
“你回去干嘛呀?”安文俊即刻了抢断了他的话,然后迅速的汇报着:“我今天下午去帮你找管理处开通水电气的时候,就看见表嫂下楼去了,我还问她去哪里,她说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她去购买些日常用品回来”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谭唯仁听安文俊这样一说,即刻就朝自己的车边走去:“她第一次来这些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去,她还人生地不熟啊?”安文俊白了谭唯仁一眼道:“你得了呗?她以前不知道来过上海多少次,而且曾经还跟踪过月娇,葛小菲,狗仔界出了命的拼命三郎,为了头版头条不要命的人,别说把她扔上海,就是把她扔非洲,她也饿不死。”
“你你认识她?”这一下轮到谭唯仁震惊了。
“我不认识她,但是月娇把她给认出来了啊?”安文俊白了她一眼说:“还记得不,过年时你回来月娇跟你说过她被一狗仔给追得把脚给崴了?那狗仔就是葛小菲。”
谭唯仁没有想到,自己随便娶的一个老婆,居然就和自己的堂妹有点过节,好在那过节不算大,希望月娇不要跟她计较才是。
小菲下午的确是去超市买日用品去了,因为谭唯仁的厨房就干净得跟售楼处的样板间似的,看上去赏心悦目,就是实用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好在是市中心,附近就有大型超市,她带上自己的银行卡,推了购物车,在商场里从二楼到三楼再到四楼。
要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厨房里需要的油盐柴米酱醋茶,洗手间要的洗衣液沐浴露洗头水牙膏牙刷等,当然还有男人要用的刮胡刀刮胡膏之类的。
等把这一切都买好,又买了一堆的食材,然后推着这些个东西去买单时,用银行卡一刷,那叫个心痛,足足花了她两千多块。
两千多块就算了,她还搬不回去,好在她所在的小区距离商场一公里之内,于是商场提供了免费送货上门的服务。
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又把厨房收拾好,傍晚她就在家里大显身手,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谭唯仁不说要过天下最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吗?那普通的夫妻不就是男人上班女人也上班?如果女人没有上班的,那就在家里整理家务炒菜做饭?
她在切菜的时候还在想,这样的日子也还算可以,既然谭唯仁要把这段婚姻当真,那她也还是当真吧。
再说了,她原本就是大龄剩女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到这个时候都已经不好嫁了,如果再和谭唯仁离婚,那就无形中成了二手女人了,想必就更难嫁了。
谭唯仁说得对,他们这个年龄了,爱情感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要过的是实在的日子,别的,不需要去想那么多,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消耗。
坐了满满一餐菜,四菜一汤,这还是她搜肠刮肚想起来的自己最拿手的饭菜,做好后,她又去露台给花草浇水,安静的等着男人下班归来。
谭唯仁的露台上种满了向日葵,正是向日葵盛开的季节,所以此时的向日葵开得最艳,全部的绽放,一个个大圆盘像太阳一样漂亮。
她把露台的花浇完水,又拿了抹布把家里原本透亮无尘的玻璃给擦了一遍,晚上八点多了,可谭唯仁还没有回来。
可能是加班,她心里这样想着,谭唯仁第一天去上班,估计很多东西刚接手都弄不懂,所以加班也非常的正常。
于是,她就又非常耐心的等待,可等到晚上十一点钟,谭唯仁都还没有回来,她不得不拿起手机给谭唯仁打电话。
关机,谭唯仁居然关机?
好吧,看来是她脑子有毛病不是谭唯仁脑子有毛病,人家说要努力的经营这段婚姻要过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她就相信了。
她葛小菲可是娱乐界出了名的狗仔,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认真过?现在居然会把谭唯仁的一句话当真了。真真是没有大脑的女人!她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随即迅速的起身,去餐桌边吃了那早就冷了的饭菜,然后像一个人在报社宿舍那样洗澡睡觉了。
谭唯仁晚上被安文俊拉着和一帮同学朋友吃饭,大家其实是帮他接风洗尘的,曾经高中的同学,也有初中的,男男女女来了一大群。
都是过了三十岁的人了,大部分结婚了,当然其中也还有一对夫妻是高中时的同学,这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成功范例了。
吃了饭后去酒吧喝酒,结婚了的同学,或者是有些不喝酒的女同学先回去了,其余的是单身的,亦或是不把家里的黄脸婆放在心上的,都一起去了酒吧喝酒。
酒吧是娱乐场所,谭唯仁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有小姐到他身边来勾搭了,安文俊拉了个漂亮的坐在他身边,然后低声的跟他说:“表哥,这可是这酒吧的台柱子,最漂亮的,今晚就给你了,好好享受”
谭唯仁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并不是说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用手把那手臂都挂在他脖颈上的女人推开,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呵呵,”那女人笑了起来,没在意的说:“结婚了有什么呢?来这里玩的,大部分是结婚了的,没结婚的也有,极少。”
“可我不喜欢,”谭唯仁正了脸色,冷着声说:“我来只是跟朋友们喝酒的,你找别人去吧。”
那女的一愣,随即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他的朋友们说:“你看看,他们是不是只是喝酒的呢?”
谭唯仁朝女人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那些个狐朋狗友们个个怀里都坐着美女,正端着酒杯跟美女喝交杯酒呢。
真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在心里忍不住狠狠的月复诽了一句。
“你如果不想喝酒了,那我们转地方也成,”这女人显然也没有私心,因为她已经打听了,这可是谭家大少爷,据说刚从德国回来,估计还没结婚。
在她们这一行里的,谁不天天巴望着能攀上一个金主,即使不能嫁给他,给他做情妇也成啊,让他金屋藏娇,怎么着也比这抛投露脸卖笑的好。
转战地方,谭唯仁当然知道那暗指什么,意思是让他带她去楼上开一个房间,而他,没有那样的心思。
于是他站起身来,淡淡的说:“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女人有些着急,即刻跟上来想要拉住他,可根本就拉不住,于是只能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安文俊,投去求助的眼神。
安文俊即刻跟了过来,在酒吧门口把谭唯仁给拉住了,低声的跟他说:“表哥,你要不喜欢这个,我另外给你找一个,干净的,绝对的处行不?”
“滚开,”谭唯仁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然后瞪了他一眼道:“以后没事少来这些地方,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把公司业绩弄上去了才是正事。”
安文俊听了他的话一愣,见他按开车门上车,于是又赶紧追了上来,攀住他的车窗低声的说:“表哥,这怎么就不是正事了?我还没有结婚不是吗?没有结婚的男人,不到这些地方来释放去哪里呢?包情妇还怕给人家缠上甩不掉不是吗?而且男人嘛,你也是知道的,总是憋着会把那玩意给憋坏的,释放了后才能神清气爽的去工作不是吗?”
“滚!”谭唯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启动车一边说:“你就这么玩吧,早晚玩出个什么艾滋病来,我看你到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可能呢?”安文俊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然后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道:“表哥,你三十岁的人了,按说德国那地方也很开放的,你该不会是没有出去玩过吧?”
谭唯仁的脸一红,他当然没有玩过了,他是洁身自好的男人好不好?他觉得自己的分身只能对自己心爱的人体贴入微,和别的女人,那就是脏了,而他不想脏。
安文俊见他脸都红了,而且也不啃声,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怪不得表哥要说会得艾滋病这样的话呢,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穿两层雨衣的吗?”
谭唯仁沉默着,他是个男人,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知道安文俊说的雨衣是什么东西,毕竟商场的收银台就随时都摆放着杜蕾斯。
安文俊从裤袋里模了两个杜蕾斯塞在他手里,然后又拉开车门把他给拉了下来,低声的对他说:“表哥,你过去没有玩过就算了,今晚去玩一次吧,何况你这么大一男人,如果那事没有经验,要是和表嫂上床,没准她还会嘲笑你的。”
谭唯仁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想过。
葛小菲是31岁的女人了,这个年龄的女人如果说还是处的话估计就不太可能了,当然,他身体保守他思想还是开放的,并不会因为她不是处就看不起她。
现在这个社会,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估计都会情到浓时方恨少,也许在相互爱着对方的时候,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彼此付出。
而葛小菲以前肯定也是谈过恋爱的,听她和她的同事打电话就知道,她居然还能说出啃女敕草没嚼劲的话来,那方面,应该是有经验的。
可他那方面的确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该死的,如果他能比季非墨先遇到顾晓苏,如果他能让顾晓苏爱上他,他想,他估计也会在大学时就和顾晓苏以身相许了。
其实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都还是希望把自己给到最心爱的人,而他这么多年来还是处,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遇到那样的机会。
谭唯仁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已经被安文俊给拉上楼去了,然后把他推进了一个房间,而安文俊在关门前,还在他耳边慎重其事的交代了一句:“表哥,记得穿两件雨衣哦。”
房间里依然还是那个找他喝酒的女子,显然今晚安文俊把她包下来送给他了,这份迎接他的见面礼大得,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女人见他有些拘谨,估计也猜测到他可能很少来这些地方,于是摇曳着性感的身子走过来,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低声的问:“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好吗?”
谭唯仁点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他先洗个澡,放松一下自己紧张的身体,也许慢慢的就适应了,然后
然后要和这个陌生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他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纠结,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居然要给这陌生的风尘中的女人,他这亏不亏啊?
女人当然不知道谭唯仁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答应了,于是她赤脚走进浴室去,然后弯腰去调浴缸的水温,开始给他放水。
谭唯仁稍微迟疑一下跟着走进浴室来,走进来后就看见那个女人弯着腰给他放洗澡水的背影,不,不是背影,是一个圆圆的不停晃动的臀部。
女人因为穿的裙子太短的缘故,所以这一弯腰一撅臀,整个圆润百女敕的臀部就完全的呈现在谭唯仁的视线里了。
谭唯仁当即吓得朝后退了一步,因为他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这个女人好似没有穿遮羞布一样,整个臀部都在不停的晃动着,晃得他头都晕了、
其实女人是穿了的,只不过人家穿的是T字裤,所以后面就是一根绳子吊着的,像谭唯仁这种平时不关注黄色网址的人来说,当然也就不知道还有T字裤一说。
女人的臀部一直在晃动着,他开始是有些害怕,然后再看,身体猛然间就起了异样的变化,而且因为女人臀部撅得太高的缘故,他居然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黑黑的一丛
他只觉得血往上涌,体内一股陌生的东西在涌动,他双手暗自攥紧成拳,三十二岁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生理反应。
女人一直在摇晃着她的臀部,其实是在等着谭唯仁从后面扑上去,只可惜她遇到一只绝对的菜鸟,谭唯仁虽然觉得身体有了异样,可他并没有扑上去。
谭唯仁知道自己今晚来这里是要和这个女人发生某种关系的,其实他也不想被葛小菲嘲笑没经验,但是在他的意识里,做那种事情应该是先洗澡,然后洗了澡去床上,女人躺着,他才慢慢的覆盖上去
所以,今晚这个女人晃动了很久的也是白晃了,直到浴缸里的水满了,她才不得不直起已经弯的生疼的腰来,回头的瞬间,发现谭唯仁还穿戴整齐的站在那里。
“哎呦,该洗澡了啊,你怎么还没月兑衣服啊?”女人说话间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帮他解衣服上的纽扣。
谭唯仁拘谨的朝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声的到:“我自己来,”
女人略微有些意外,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脖颈间慢慢地爬上去,然后媚声的道:“先生,你怎么能什么都自己来呢?既然到了这里,应该让我为你服务才对。”
女人说话间伸手把自己肩带上的蝴蝶结一拉,然后挂在她身上的纱裙就自然的垂落在地上,而她就站在那一堆纱裙中,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谭唯仁先是完全的愣住了,可当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整个的贴上来的时候,当那浓郁却又廉价的香水刺鼻的时候,当女人的手从他的肩部滑落去抚模他的分身时,当女人殷红的嘴朝他的薄唇贴过来时——
他终于完全的清醒过来了,在女人的手去扣他的皮带扣时,他即刻用手把这个全是赤/果的女人推开,然后脚步踉跄的朝门外跑去。
他还是不能接受,他还是无法让自己跟一个风尘女子去做那种事情,他虽然是一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可他,依然不愿意委屈了自己。
谭唯仁略微有些头疼的开着车,和一帮同学吃饭原本就吃得有些晚,因为大家很多年不见面的缘故,所以要聊的话题也多。
这会儿已经是12点多了,他的手机昨晚因为忘记充电的缘故早就关机了,也不知道葛小菲那女人一个人在家里住习惯不,毕竟那所公寓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谭唯仁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公寓对他或许是陌生的地方,对葛小菲貌似已经不是了,因为她已经把这里整理得井井有条了。
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估计她等不到他,所以有两盘菜边沿动过了,而饭还在电饭煲里温着,显然的给他留的。
他的心里当即就起了异样,这样的生活,是他曾经想过无数次的,家里有个女人,做好饭菜等他回来,然后俩人一起吃饭,吃完饭后一起看电视或者看电影看书什么的。
简单而又平淡的夫妻生活,也许少了些激情,但是非常的真实,这就是他目前需要的生活。
明明已经在酒店吃了晚饭了,但是当时跟一帮同学的,大家都顾着喝酒聊天,只是吃了点菜,并没有吃饭,后来又喝酒,胃里其实空荡荡的。
有饭有菜,而且饭还是热的,菜虽然凉了,不过是夏天,何况家里还有微波炉,所以他决定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还是再吃点。
葛小菲当然不是几级厨师,不过她做的饭菜也非常的可口,尤其是这碗三鲜汤,不知道加了什么佐料,鲜得他一连吃了两碗饭。
等他吃饱了饭走进卧室来,葛小菲已经大刺刺的趴在他那张宽大的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翻身的缘故,她身上宽大的睡裙已经被她掀起来了,露出一个浅紫色的,当然不是浅紫色的,而是遮住的遮羞布是浅紫色的。
而沿着那浑圆的浅紫色臀部朝下看,是一双修长莹白匀称的长腿,葛小菲是狗仔,平时因为跑路比较多的缘故,所以这双腿显得特别的健美。
他看见这一幕,身子瞬间绷直,小月复不由得一紧,某个地方不争气的膨胀着。他迅速的把头扭向一边,他真怕继续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的。身体略微有些燥热,心情也略微有些烦躁,尤其是想到安文俊那略带嘲讽的目光,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
这都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会?男人和女人洁身自好原本应该是好事,可现在这些人的思想是扭曲了还是怎么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好像过了23以后,如果还是原装的话,就会被人嘲笑的。
何况他还是32岁了,他是原装原本是个秘密,当然,傻子也不会把这样的秘密说出去,偏偏今晚他的行为却又泄露了这个秘密,给安文俊那家伙看出来了。
浴室里,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月兑下来,却在随手往榻榻米上一扔的时候,裤袋里掉出两个安文俊塞给他的雨衣杜蕾斯。
他略微有些烦躁的用脚踢到一边,或许是刚刚看见了葛小菲那浅紫色的和浅紫色下那一双修长的腿的缘故,他的分身不争气的硬着。
因为葛小菲睡着了,他怕惊醒她,所以不敢用淋浴,也没有时间等浴缸里放满水来泡澡了,毕竟明天要上班。
于是,他在浴缸里有点水的时候就跳进去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裹了条浴巾就朝卧室走去。
葛小菲是在听见浴室里有轻微的声响醒转过来的,睁开朦胧的眼睛,然后看着谭唯仁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
果真是美男出浴,她先是在心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看见他朝床边走过来意识才清醒过来,于是忍不住又喊道:“谭唯仁,赶紧滚回浴室去把睡衣穿上才上来。”
谭唯仁原本是要去更衣间拿睡衣换的,可见她这时像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又产生出了故意捉弄她的念头,于是干脆直接来到了床边。
“喂,谭唯仁,你不能上床来,”葛小菲终于紧张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盯着他腰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用手指着更衣室,语气略微有些急促的道:“赶紧去换睡衣,快点。”
谭唯仁看她那神色,心里忍不住好笑,然后干脆把双脚拿到床上来,顺势躺下来说:“我今晚不穿睡衣,就这样睡了。”
“什么?”葛小菲大吃一惊,然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不行,你肯定不能这样睡觉,赶紧起来去换睡衣去。”
“我如果不换呢?”谭唯仁侧过头脸来望着她,好笑的问了句:“葛小菲,你该不会是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吧?”
“谁没有见过?”葛小菲打死都不会在口头上认输,于是非常不屑的开口:“男人那玩意我都看厌烦了,没看头,我以前天天看的。”
谭唯仁听了这话心里一愣,葛小菲以前天天看,那是不是说明她在那方面非常的有经验?
想到这里,原本燥热的身体慢慢的冷却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那个曾经天天让葛小菲的看的男人心生了恨意,想到她以前看别的男人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葛小菲见谭唯仁躺在哪里还没有动,忍不住就跳下床来到他这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用力的拉他。
“喂,谭唯仁,你赶紧跟我起来,”葛小菲大声的喊着:“快点起来啦,去换睡衣睡觉了,时间不早了。”
谭唯仁见她那副样子,好像是如临大敌似的,心里忍不住又想,既然她的把男人看厌了,那她又那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怕他把她给吃了?
就算他没有忍住,真把她给吃了,她也不吃亏吧?
何况他们原本就是夫妻,而且他还是个原装好不好?对了,他想起来了,曾经好像看到某个论坛里有个帖子说,女人不在乎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只有男人才会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晚上安文俊对他说的倒时表嫂会嘲笑你的话来,于是又忍不住一阵懊恼,他这没经验的男人,怎么和这身经百战的葛小菲折腾那种事情。
葛小菲见谭唯仁躺着还没有动,忍不住两个手都用力去拉,这一次倒是把谭唯仁拉起来了,不过,同时也把谭唯仁腰间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给拉扯掉了。
葛小菲做梦都没有想到谭唯仁浴巾里面居然是挂的真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随着浴巾的掉地,谭唯仁胯间那硬挺的雄赳赳气昂昂也就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啊,”葛小菲惊呼一声,迅速的转过身去,用背对着谭唯仁低吼着:“还不滚去换睡衣,现在时间还早吗?”
谭唯仁倒是被葛小菲的动作给弄糊涂了,她不是身经百战吗?她不是都看厌了吗?为什么看见他的就如此的害羞?居然还转过脸去?
谭唯仁当然不知道,葛小菲所谓的看厌了是指在电脑上看的片子,那是她和大红袍的爱好,她们俩有时累得快散架时,偶尔有点休息时间,就找部日本片子来看看,所以她就说看厌了。
“我的让你很失望?”谭唯仁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着的愤怒,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过自己,这是第一次,是在自己法定的老婆面前,居然遭到她如此的鄙视。
他长得不够健全吗?应该不可能吧,他这不是很长很大的吗?可她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
“啊?”葛小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回头过来看见他那克制的愤怒才明白过来,于是赶紧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葛小菲的目光一直盯着谭唯仁的脸,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其实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货真价实的男人那玩意好不好?以前看见的都是隔着荧屏好不好?
“你只是什么?”谭唯仁这个时候完全的受伤了,他觉得这是一个男人的自尊,虽然他和葛小菲没有感情,可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不是吗?
他既然决定要跟葛小菲普通平凡的生活,当然其中就包括了这一项,他原本想等俩人都熟悉了,大家彼此能接受对方了,然后才来突破最后一道障碍。可今晚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向她证实一下,自己并不比她以前的男人差,虽然他没有经验,但不代表他就不会。
只是什么?葛小菲哪里知道只是什么啊?她也不清楚自己刚刚背转过身去的反应,不过这会儿,她不是已经转过身来面对他了吗?
“好了,唯仁,赶紧去换睡衣休息了,”葛小菲到底是当狗仔的,镇定下来也还是非常的迅速,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条浴巾递给他,地上的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谭唯仁伸过手里,不过却没有接那条浴巾,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到了他的怀里。
“喂”葛小菲惊呼出声,双手迅速的去推拒着他:“谭唯仁,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谭唯仁非常不耐烦的问:“难道你不是我妻子?”
“我是你妻子”
“那就够了,”谭唯仁略微有些烦躁的抢断她的话,反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葛小菲,我现在问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努力的经营这段婚姻下去?”
葛小菲一愣,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痛,她相亲不下百次,不就是为了找个男人和自己一起过平淡的婚姻生活吗?
她望着谭唯仁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点点头,声音像蚊子似的响起:“想。”
“好,既然想,那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谭唯仁像是鼓足了十足的勇气,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来说:“葛小菲,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夫妻?”
葛小菲沉默,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夫妻了,可关键是,她和他
“你要我怎样?”葛小菲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其实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谭唯仁要她怎样了。
此时,他就赤身露体的站在她的跟前,他除了要那样,还会要别的吗?
要她怎样?谭唯仁稍微一愣,他当然是要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要她变成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于是,原本站在床边的他又顺势在床上躺了下来,伸出手臂,稍微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搂紧,让她颤抖的身子贴着同样略微有些颤抖的自己。
其实谭唯仁这个动作于他来说有些大胆了,因为以前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过,要不是因为今晚受了刺激,估计他也做不出来。
“可以吗?”谭唯仁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低声的却带着致命般的诱惑的响起:“小菲,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嗯?”
“今晚?”葛小菲显然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要努力去经营一段婚姻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嗯,”谭唯仁的嘴还在她的脖颈间,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洒在葛小菲的脖颈上,即刻让她白皙的脖颈起了一层红粉的痱子。
葛小菲没有啃声,谭唯仁的直觉是沉默就是答应,于是他的手大胆的抚模上她那因为紧张而起伏的雪峰,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轻轻的覆盖上去,却在瞬间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击到自己的全身一般。
葛小菲的大脑原本是混沌的,其实她是真的还没有准备好,然而当感觉到胸前传来按压着的痛时,她混沌的大脑才又清明起来,脸,却在一瞬间跟覆盖上一块红布似的。
要做真正的夫妻,生米肯定是要煮成熟饭的,既然谭唯仁都下定决心了,那么,她就——豁出去了吧!
即使以后不能跟谭唯仁过一辈子,至少,她也做了谭唯仁名副其实的妻子,怎么着,也算嫁了一次豪门,貌似,也不吃亏吧?
“小菲,是不是不可以?”谭唯仁见她一直神思恍惚,忍不住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
虽然他的小弟已经跟火一般热跟铁一般硬了,而且此时还该死的顶住她的小月复,几乎可以说马上就要擦枪走火,可他的大脑在此时并不糊涂,而是无比的清明。
怀里的女人不是安文俊帮他找的那个台柱子,而是和他办理了结婚证的女人,是他准备要和她努力经营一段婚姻甚至想要过一辈子的女人。
虽然说,葛小菲于他和夜店那个女人于他区别不是很大,因为都非常的陌生,可是,他知道,葛小菲和夜店那个女人的区别却非常的大。
就算葛小菲以前有过男人,可那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之去付出的男人,和夜店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和葛小菲这两天的接触,他也知道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尤其是在这方面,貌似,她并不比他能放开多少。
小菲一张脸羞得通红,她整个人被谭唯仁禁锢在怀里,而她小月复那个地方,分明就有根好像早就烧热了的铁棒正硬生生的顶着她,那热,几乎要把她燃烧起来。
“我愿意!”葛小菲终于鼓足了勇气,可她说出这句话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我愿意这三个字,在西方人的眼里的多么的圣神,人家是在教堂结婚时用来回答牧师或者神户对新郎新娘的提问的,是用来互许终身的。
而她到好,居然用到和谭唯仁的床事上来了,当真是做狗仔的,的确是盲流一个,有辱斯文。
葛小菲的我愿意三个字刚落下,谭唯仁就觉得身体里的那把火愈发的燃烧得大了,而且那火苗不停的朝上窜,他就是想要忍住,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低头,就势把自己的薄唇朝她的粉唇压上去,迅速的却又狠狠的吻住了她。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迅速的探入她的裙摆下方,然后掀起,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这件宽松的睡裙给月兑落了去。葛小菲紧张得身体愈发的颤抖着,大脑里不停的回想着自己曾经和大红袍看过的日本片子,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要怎样才能让他愉悦让他高兴?
像谭唯仁这种男人,在德国呆了那么多年,女朋友也不知道交了多少,女人估计就更是不计其数了吧?
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拈轻就熟,当然对于女人在床上的要求也很高,估计,他想要达到某种最高境界,也就是日本片子里说的G潮。
只可惜,此时的葛小菲,大脑跟浆糊一样,以前看的那些个片子她硬是想不起一点细节来了,大脑里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在翻滚,男人在低吼女人在娇喘申吟,可他们是因为什么在吼因为什么在喘息申吟,她是真想不起来了。
“唔”葛小菲是被谭唯仁吻得无法呼吸时才又回过神来的,这时她赫然发现,谭唯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翻爬到她身上去了。
“不”葛小菲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随即用手把谭唯仁的头推开,她真的快来不能呼吸了。
谭唯仁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伸手下去把葛小菲那条浅紫色的遮羞布撤掉,却在一瞬间被她那完美的黑三角给吸引,忍不住连着吞咽了两下口水。
葛小菲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双腿蜷缩了一下,偏偏最没防备的地方此时正被滚烫硬实的某物给顶着,于是,她的身体再次不安的颤抖起来。
谭唯仁见她颤抖得有些厉害,只当是她和自己还非常的陌生,于是慢慢的覆盖上自己的身子,薄唇凑到她的耳朵边,低声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比别人差的”
葛小菲听了这话一愣,还没有弄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接着即刻就感觉到某个物体已经朝她那空虚的地方顶了进来。
她的身子本能的朝后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心里居然莫名的生出一股害怕,而害怕的同时,又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人真是个矛盾的动物。
谭唯仁的眼眸早已染上了暗红,现在见她居然朝后缩,于是忍不住又稍微用点力,悬空的劲腰落下,火热的硬实朝前一挺,小半截火热就埋了进去,顿时,四面八方丝绸般的润滑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火热坚硬,紧致得他发痛。
“啊!”葛小菲忍痛得不住喊出声来,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被撑开的痛让她的眼泪几乎在瞬间就不受控制滚落了下来。
可怜的葛小菲,在一群男女不分的狗仔里混生活,平日里和这个爆粗口,跟那个讲黄色笑话,没事还跟大红袍一起看日本兽片,早就把自己还是处子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小菲”谭唯仁轻声的喊了她一声,用手理了理她那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薄唇落下,把她那晶莹的泪珠全数吮进嘴里去。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闪婚来的老婆,居然跟他一样还是个处,平日里听她嘴里说着粗口啃女敕草什么的,原来和他一样,其实是口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谭唯仁觉得痛,葛小菲就更痛,就好像一个冰冷的软管子现在一下子要塞进一根火热的铁棍子一样,紧致的通道被猛地撑开,她痛得惊呼出声:“好痛谭唯仁我不来了你赶紧跟我出去”
“我我出不去啊”谭唯仁如实的说,一张脸也涨的通红,这没有经验的确就是没有经验,现在她像个热橡皮套子把他给套住了,他要出的去才怪。
“你”葛小菲哭笑不得,望着身上的男人,低声的道:“谭唯仁,你应该很有经验的对不对?”
谭唯仁一愣,他有经验?他有个鬼的经验啊?他跟她一样是菜鸟一枚好不好?如果他是老手的话,估计就不会让她痛得眼泪双滚了。
他真是有些懊恼,今晚的确是有些太急躁了,早知道就再等两天,哪怕他偷偷的在电脑里下载两部日本片来看了也好,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尴尬。
“小菲是你太紧了乖”谭唯仁才不会跟葛小菲说他没有经验呢,于是低声的安慰着她:“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一下,以后就不会痛的了。”
“这么痛我忍不住”葛小菲都要哭了。
“我也忍不住了,”谭唯仁低语了一声:“既然我无法退出去,那就只能前进了,所以你再咬牙忍一下”
话落,猛的朝前一挺腰身,用力的顶过那一层薄薄的障碍,处子的温润血液迅速的把他的火热硬实包围,热热麻麻的……
终于,他拥有了她,她拥有了他;
终于,他们拥有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