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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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雨下了很久,狂风怒号,大浪滔天,海面上一片黑暗。哈
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渐渐停息。
翌日,
晨曦微露,晨霭清爽。
海边天际,鱼肚白的天色渐渐的变成了红色,露出了一轮红日,大海被泛出的霞光,染成了金黄色。
许辰依旧还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昨晚那样的情况他自然是睡不着,他忽然有些变得百无聊赖,
怀念陆地,这里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好在一切都安然无恙。
忽然,船外的喧闹声便不得不使他出来一探究竟。
许辰踏出舱门,天气很好,一如昨日。
很快,他便知道了喧闹的原因:昨日还和他在说话的王长远死了。
许辰眼睛望着已经冰凉的尸体,张大了嘴怔在那儿,脸上的表情仿佛刚吃了黄莲一般难看。
虽说王长远说自己要死,却没想到就当真死了,而且如此突然。
这让许辰多少有些不寒而栗。
就周围的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穿着讲究,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想来修为应当不错。
从他的服饰可以看出,很显然他是这条船上的人,也就是沈家人。
众人自觉给他让开了条通道,他走到王长远的跟前,检查了一下,结果自然也还是一样。
“这里有谁和这人认识的吗?”中年汉字环顾了四周众人,高声问道。
船上的人面面相觑,无人回应。
“没人的管话就扔下海喂鱼了。”中年汉子见众人毫无反应,紧接着一句道,相当直接。
许辰想起自己昨日说过的话,虽然隐约觉得此事有些不妥,不过既然许下承诺,而且算是王长远临终的托付,便强按下心中淡淡的不安,走到中年汉子的面前道:“兄台且慢,小生李华乃京都人士,与这王老哥算是认识,曾答应与他结伴回姑苏城,如今他出了这等意外,小生理应送他回故乡,还望兄台能专门找一个储藏室放置一下,在下不甚感激。”说着便掏出了一片金叶子,藏在手心中隐蔽的递了过去。
中年汉子接过金叶子抬头的看了许辰一眼,笑了笑道:“看不出你一介书生竟如此重情重义,好吧,小兄弟,我安排一下,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如此,多谢了。许辰恭身道,十足的一份书生样。
“客气,我这就安排两个人手帮你处理下。”中年汉子倒也安排的周到。
“果真是有钱可以鬼推磨。”许辰暗暗想道。
……
沈凌菲打了个哈欠,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针线,手中的锦帕上牡丹花的图案已经快要完工,只是整日待在船上总归有些无趣,虽然她所在的船舱很舒适,淡淡的茉莉香,多少有助于睡眠,但是因为昨晚的缘故,睡的不是很好,精神也自然差了些。
“方叔,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情了?”沈凌菲望着敲门进来的人问道,声音很清脆。
“小姐请放心,只不过是一个船客不知为何死了,属下已经处理好了。”开口说话的却是刚刚在外面和许辰打交道的中年汉子,言语中带着些许的恭敬,全没了刚在外面的气势。
“死了?方叔不会把他扔下海了吧?”小姑娘笑笑问道,继续埋头绣着花,若是一般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露出奇怪的表情,但是沈凌菲似乎并不为意。
中年汉子“嘿嘿”的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了一片金闪闪的叶子晃了晃,道:“还是小姐了解我,原本是这么想着来的,不过有一个书生给了我这个,我就安排了一个储藏室给了他。”
沈凌菲抬头看了一眼,这时反而一脸的惊奇,道:“哦?看来这书生心肠却是不错。”
“是不错,看着眉清目秀的,就是傻了点。”中年汉子淡淡的说道,严格的说,他对于许辰的评价不高。
“方叔何出此言?”沈凌菲含笑道。
“出门在外,尽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小子一出手便是一张金叶子,想来家境富裕,不过很明显缺乏历练,连财不露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好我老方已经金盆洗手十余年了,要是在以前,碰到这样的肥羊,还不赶紧把他抓了宰了。”中年汉子解释道。
“方叔说笑了,现如今这么一个小子怕是入不了方叔的法眼。”沈凌菲自然了解眼前这个中年汉子的过去,十年前,在这片海域上,方子洲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后来不知为何就跟了自己的父亲,从此之后就金盆洗手,安心做起了跑船生意,不过在这一带还是十分吃得开。
“呵,那倒是,不过话说回来,那死的人似乎不怎么正常,应该是被人谋害的。”方子洲略有所思的道。
沈凌菲听他这么一说,来了些精神,“有意思,居然有人敢在我们沈家的船上下手,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他通体冰冷,带着一丝寒气,应该不是正常的疾病导致死亡,要么是中毒,要么是受了什么阴寒类的功法的伤。”
“哦,”沈凌菲想了想道:“据我所知,能使人这样的,若是毒的话无非是南疆的巫门,而功法的话便是天山派的寒冰掌,至于其他旁门的倒是不怎么清楚。”
“小姐目光如炬,想来应该不差。”
“那这样一来,那书生怕是有危险了。”沈凌菲立刻就联想到了许辰,看来她反而对许辰印象不错。
方子洲沉声道:“他如今贸然插手此事,若那人是在船上让人给谋害的,自然谋害他的人也会注意到这个小子,年轻人,终究把事情看得太简单。”
沈凌菲笑了笑道:“我看这小子心肠不错,方叔能力所及之内照顾一二。”
方子洲有些不情愿的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小姐的安全。”
“在我们自家的船上方叔还怕我出什么事情吗?何况你还怕我自己保护不自己吗?”说着手一扬,手中的锦帕上的牡丹花已经绣好,只是针却没有了影踪,而在门背后面的装饰用的铜钱孔中赫然多了一枚飞针。
“小姐的“含沙射影”看来越发的熟练了,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敌我不明。”虽然如此,方子洲依旧坚持,在他看来谨慎总归是对的。
“方叔,求求你……”沈凌菲突然菲撒娇道。
“好吧!能力所及之内。”见如此,方子洲只能无奈的道。
“谢谢方叔。”
“莫非小姐对这小子有兴趣?”见沈凌菲如此,方子洲打趣道。
沈凌菲莞尔一笑,“不,因为我也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