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把靠背放低,闭着眼平躺在上面,虽说纯白的羽绒服很厚实,曲线却很明显,看得我一阵眼晕。
我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凑上了她的嘴唇。
我有些笨挫地吻着雯姐的两片嘴唇,雯姐受到我的突然袭击不由瞪大着她的美眸。过了一会儿,许是受不了我的挑动,雯姐也开始回应起来。她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伸出来钻进我的嘴里,舌尖在口腔壁上来回舌忝动。我有些不知所措,没想接吻还有这种门道。但很快,我便适应了,和雯姐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感受到雯姐玉体轻轻颤抖,我不禁含住了雯姐滑腻柔软鲜女敕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把甜汁蜜液似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入月复中。
唇分,我回味着,又见雯姐大口大口喘着气,我起了作弄她的心思。我轻轻用嘴唇抿了抿她的耳垂,调笑着:“雯姐,这可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哦!”
雯姐看着我这惫懒的样子,气得在我背上轻锤几下:“允瑄,先别闹了,快开车吧,姐姐饿了。”说完还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
我又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才发动汽车往超市开去。
两个月没回来,屋子里也积了层灰,我擦了张椅子,让雯姐坐着,这才打扫起来。雯姐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摆设,问道:“你住在这里?”
我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嗯,这间屋子是李老爷子的。当时刚到北京,没有住的地方,老爷子看我在北师大上学,恰巧这间屋子空着,就让李阿姨收拾了让我暂住着。”
这时,雯姐起身翻着药斗,又看到那个红木箱子,就问:“这是什么?”
我一看,是“善缘”箱,就答道:“闲着没事儿整着玩儿,我给人看病也不图钱,再说有些人家里确实困难,就让他们看着给,扔进这个箱子。”
箱子有些重,摇着还有些硬币的声响,雯姐提议:“感觉蛮重的,要不允瑄我们打开看看?”
我无可无不可,再说屋子也打扫得差不多了,就应了一声:“你要看就看看吧,来看诊的穷苦人多,估计也没有多少钱。”
说着,我放下吸尘器,走过去把箱子搬到桌上,打开清点了起来。
箱子里大多是些零碎的小面值钞票,还有很多硬币,偶有几张100面值的,加起来也没有多少,甚至不够付我这些日子给他们抓的药的钱。雯姐眼尖,看到了一个信封,拿起来递给我。
信封上面空白的,我打开它里面有一张纸还有几张支票,我把支票交给雯姐,看起了信。信是大师兄写的,说是师兄弟几个随的人情,是庆贺我医馆开业的。我摇摇头,当初没弄什么开业典礼,一来怕麻烦,二来也是怕收人情。师父立下的规矩他们也是知道的,估模着我怕是没什么来钱的办法,开销又大,所以塞在箱子里的。
我心里承着这份人情,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不需要放在嘴上说,到关键时候怎么做最能体会到。那段等死的时间里,7位师兄也经常来探望,他们找了所能找到的各种天材地宝,还向峨眉、崆峒等派讨要了丹药,对我虽然无用,可心意我一直记在心里。
雯姐“啊”的一声,被支票上的数额吓了一跳,我看了下,7位师兄给的都是8位整数,我从背后环住雯姐的柳腰,在她耳边说着:“这些钱明天就打进你的账户里,你可是我的管家婆哦。”
雯姐想要拒绝。我承诺着:“或许以前我是靠师父的荫庇才有的地位的话,那么这次回北京我已经有了符合这种地位的实力,雯姐,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守护你的。”
雯姐大为动容,转过身靠在我怀里,也不说话,就紧紧地抱着。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傻姐姐,你不饿啊?这样抱着怎么做饭?”
她松开手,有些娇憨:“我要去厨房看着你。”
我自然很是高兴,给她拿了一件围裙。
此时屋子里开着暖气,温度也升了上来。雯姐把穿在外面的羽绒服月兑掉,露出了里面的淡紫色毛衣。没了羽绒服的阻隔,胸前的挺拔也更加明显,看得我很是眼热。雯姐一手拿着围裙,一手托着长发,呼唤着我:“允瑄,帮我把围裙穿上。”
我走到她背后,帮她套上围裙,并把长发拉起来,然后把两根丝带系好。闻着雯姐身上的幽香,我有些沉醉,环住她的腰,静静地体会这一刻的柔情。
菜式很简单,仍旧是一晕一素,两菜一汤。我做菜雯姐就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我端菜她也安静地在背后跟着,也不搭手,就是看着跟着我走了两个来回。
我帮她移椅子,让她安坐,并帮她盛了碗白米饭。雯姐的吃相很优雅,看着就是一种享受,我看着她,就像看一副风景画,古人说“秀色可餐”就是这样子吧。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著队拿著爱的号码牌/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la……/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总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
我动情地唱着,她闭着眼安静地聆听,这一刻,仿佛静止了时间。
收拾碗筷的时候,雯姐从后背环住我的腰,一刻也不肯放开手,像树袋熊一样可爱的挂在我身上。我常常感动于这种宣言般赤,果果的真诚,用手托住她的脸,承诺她也告诉自己:“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时间也不能!”
知道这段时间她整天忧惧思虑,恐怕精神有些疲惫。我就让她坐着,去大堂拿了些党参、北芪、茯苓、陈皮、白术、当归之类的药,盛了一盆热水,用手试了一下,差不多40度左右,准备帮雯姐泡脚。
我帮雯姐月兑去靴子,她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脚,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她却有些调皮地吐了吐香舌。雯姐的脚形无疑是很秀美的,把丝袜也月兑去,只见皮肤白皙娇女敕,玉趾整齐宛如编贝。我轻轻挠挠雯姐的脚面,她感觉有些痒“咯咯”娇笑着,把她的玉足放入水中,水温有些烫,让她适应了一会儿。
我把体内的气运于手上,刺激着她脚底的穴位,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雯姐眼睛微睁着,看着我认真的神情,她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趁我不注意,用脚沾了水,撒到我身上。我看着她这副小女儿态心里却有些心酸,或许这么多年她一直是带着面具生活的吧,不能也不敢把自己的心思露出半分,我用干毛巾帮她把脚擦干,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脚弓。
倒水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闭着眼睡着了。我把她横抱着,轻轻放到床上,又拨了拨挡住眼睛的头发,掖好被角。看着她睡的如此沉静,还露着孩子气的笑容,我在她嘴上吻了吻,轻声说了声“晚安”,就带上了房门。
我躺倒躺椅上,想着以后的事情。
雯姐的关系在台湾,《至尊红颜》和《倚天》的投资人吴敦也是个麻烦,是时候把雯姐身后的关系网清理一下了。我考虑着,台湾那边的话我的手很难伸那么远,而且这件事情最好通过世俗的力量解决,有些棘手。
看样子这事情最好还是约吴敦出来谈谈,能和平解决最好。我琢磨着,这件事情还是要江姐来出面,想着,就给江姐拨了电话:“江姐啊,我是允瑄呐,睡了没?”
江姐的声音有些慵懒:“允瑄啊,身体刚好你就不消停。说吧,这么晚找姐姐有什么事儿?”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关心姐姐的身体诶,我的好姐姐。”
江姐轻哼一声:“这话你自己相信么?说吧,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有什么事情麻烦到姐姐头上啊?”
我支吾了一阵,把我的想法跟她说了,她考虑了一下:“我可以帮你把他约出来谈,你的想法很对,最好还是世俗的力量解决。”
我向江姐表示着感谢:“江姐诶,我的好姐姐,谢谢您嘞。弟弟我承您这个情,有事儿找到我头上,绝对不含糊。”
江姐轻“啐”:“别贫了,姐姐睡觉了,这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天敌哦。”
我道了声“晚安”。
然后又拨电话给明侠,京城这地界儿,这些大院子里的公子哥儿可算是地头蛇,黑白两道都卖面子,只要老爷子不倒,就有能量把小辈掀起的风浪压下去。
跟他说了我的考虑,他自然是满口答应,并说到时候要把所有的兄弟喊上给我壮壮声势,被我拒绝了,以势压人并不能持久,反而会把人激怒,即使当时不表现出来,过后也会留有后患。
他沉吟了一会儿,感叹一句:“还是你看得透啊!现在京城的公子哥儿里面,明些事理的都知道,老爷子就是天,所以不敢开罪与你,天可不能塌啊!”
我沉默,不多评论,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