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绿色小说”李轩叹道,以前不明之事,旋即明朗了起来,难怪宋鲁和柳菁会认赵秀做女儿,难怪会得到素素,难怪会让秀珣倾心。
“不过这也只是增加初见时的好感而已,给人以亲近之心,若想抱得佳人,还是得看个人的手段,这才是我佩服李兄的原因。”宋师道作佩服状。
“宋兄说笑了,我与秀珣也只是平常相处罢了,恐怕还是功法的缘故,长时间的相处之下,定是会让亲近之感日益增加。”李轩道。
“我也如此问过爹,你知道爹是怎么回答的吗?”宋师道没有反驳他的话语,反是问道。
“哦?阀主怎么说的?”对于宋缺的回答,李轩很是好奇。
“爹当时问我,同一个幽谷,你往后再见与第一次初见时的感觉可有不同?”宋师道凝声答道,同时向李轩问道。
“或是相同,或是不如,或是更甚。”李轩答道。
“李兄果然厉害。”宋师道讶然叹道,“爹当时也是这般说的。”
“阀主也是这般说的?”李轩确认道,待宋师道点头之后,李轩叹道:“宋兄可知,今天听你一番话,让我更是心急见到阀主呢。”
“千万别。”宋师道连忙摇手道,“你若心急前往,到时我怎么跟她们交代,那时我定是半刻也不得安宁呢。”
“而且,当时爹也猜到你会起此心思,让我转告与你,你只需安心自行体悟,不明之处,日后自知,无需寻他人足迹。”宋师道郑重说道。
“宋兄替我多谢阀主。”李轩抱拳道。
宋鲁、商秀珣、柳菁、赵秀四人虽也在交谈,却是时刻关注着李轩和宋师道二人。
宋鲁和柳菁自是知道在来之前宋缺对宋师道有过交代的话。
商秀珣和赵秀则是好奇二人到底谈些什么,所以都在侧耳倾听着。
初听到宋缺对李轩功法的评价,均是目光怪异的看向李轩,人藏着秘密,功法也藏着隐秘。
后来听到宋缺之问,李轩之答,细细感受一下,确实如二人所说一般,不禁感叹李轩的悟性,佩服宋缺的见识。
再听到李轩说想去岭南之时,众人均是面露急色,若非柳菁拉着,赵秀便要出声了。
待听到宋师道转述宋缺的话,遂又放下心来,却也感叹宋缺的厉害。
“对了,你们这段时间可有听到什么传闻之类的?”李轩想到牧场之外的那些人,问道。
“你是想问传言是从何处起的?”宋师道问道。
“正是。”李轩点头道。
“这个却是无法探知了,似是同时传出来的,不过最早的还是在沿江一带。”说起这,宋师道有些不好意思。
“沿江一带?”李轩皱眉道:“宋兄可能说的具体一点?”
“似乎是九江郡和历阳郡最早,无法肯定。”宋师道回想了一下道。
“九江?历阳?”李轩皱眉苦思道,“他们怎会知道我在牧场的?”
“李兄以为是任少名和杜伏威?”宋师道问道。
“任少名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杜伏威嘛,似乎没有道理这般做啊,应该不是他。”李轩道。
“小轩就这般肯定?”宋鲁插言道,那边和商秀珣的交谈基本已是结束,见李轩二人正在讨论,遂也插了进来。
“小侄也不过是猜测罢了。”李轩道。
“说来听听。”宋鲁好奇问道。
“鲁叔愿听,小侄自当知无不言。”李轩笑道,“众所周知,铁骑会与我结下深仇,又不能确定我的位置,放出消息找人试探也是正常,而我与他杜伏威并无恩怨,最多也就是交手一次不欢而散罢了,事后他自然能明白‘杨公宝库’一事不过是宇文化及造谣而已,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与我结仇。”
“难道就不能是为了《太玄经》?”柳菁问道。
“他又不算是江湖人物也非家族势力,来抢这《太玄经》做什么,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还是自身的势力而非个人实力,再说,就算我把《太玄经》给了他,他敢自废功力重修吗,又敢把它赐给属下修习吗?所以,他断然不会为此而树下我这一强敌的。”李轩笑道。
“《太玄经》需要这般要求?”宋师道惊讶问道。
“差不多,天下少有适合修炼之人,功力高深者更是休想练习。”李轩答道,并未说的太过明白。
“功力越深越无法修习?”宋鲁疑惑道,“怎会有这种武功?同是道家心法的也不行么?”
“是的,即便是‘散真人’前来,他若不废了自身功力而强练也是必死无疑。”李轩肯定答道。
众人愕然,虽知道困难,没想到竟是这般难度。
“那你当初为何不直接说出去呢?”宋鲁问道,“初与杜伏威交手之时,你就可借他之口说与天下人听的,这样也能减少很多麻烦。”
“小侄可有义务为他们解说?”李轩笑道。
“却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一部修习无望的典籍而丧命。”宋师道叹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自己贪心,怪的谁来。”李轩冷哼一声道,“而且当初我就与杜伏威说过此为道家典籍,与他功法会有冲突,这话也已被传了出去,可还是有这么多人前来,可以想象,即便是我实言相告,又有几人相信?”
众人感叹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是啊,单凭一己之言,又有几人会信,即便是信了,谁不想试试自己是不是那为数不多的适合之人呢。
“那如今你有何打算?”宋鲁皱眉问道。
“待陪他们安心过完年后,再去震慑一下这些贪心之人,若是还是不能摆月兑这些麻烦,我便丢出一部所谓的《太玄经》又如何,也可为天下去了这些麻烦。”李轩眼中精光一闪,冷笑道。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李轩一直和和气气的模样,没想到他狠起来竟会是这般的狠,竟是打算以一部假的典籍清理江湖之上不安定的人物。
众人这才算是重新认识了李轩一番,却也想起了人们常说的越是性子温和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定是给人以天塌地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