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请求给点推荐,给点评价,给个打赏呗,呵呵呵
闻听有人能破解眼前的棋局,就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插翅虎一把抓住那人衣领红着眼睛道;“快说,什么办法,不要婆婆妈妈的卖关子了。”
“大首领,战场外我们还有大约两千人马,我们让这两千人都头上扎紧布条以便区分,让他们加入战阵后对自己熟悉的人说也扎上布条,这样不就可以区分敌我了吗?但对自己不熟悉的没有布条的就只能痛下杀手了。”那人说出了一个最是简单的办法。
这的确是个笨办法,但对于当前来说,却是唯一的一个好办法了。
插翅虎马上把自己手头最后的人马人人头扎布条,投入了乱哄哄不分敌我的战场。
这立刻就有了效果,不断的有同伴被认出来,扎上了布条,对没扎布条和不认识的人开始毫不客气的屠杀。
当然也可能无辜斩杀了那些刚刚加入自己山寨的那些不认识的杆子的手下,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壮士要有断腕之举,,待战事结束多与他们金银就是了。
似乎这就解决了这个死结,毕竟自己有一万五千人马,而不粘泥只有五千人马了,胜利是属于自己的了。所以插翅虎就又恢复了当初的气定神闲了。
但不一会的战场变化却让插翅虎及他的那个亲信面色苍白目瞪口呆了。
不粘泥正在和自己的亲兵抱成一团,在战场上死命厮杀着,对于敢于冲向自己这边的不认识的喽啰都是坚决砍杀,不粘泥其实也是心中叫苦,也为这样的混乱没有办法,但一个亲兵指给了他一伙头扎布条的人马在不断的砍杀这没有布条的人,并且还在战场上不断的有人撕扯着衣服把布条扎在头上。
这一下就慢慢的能区分开敌我了,不粘泥不由的暗赞一声好主意,但转念一想,不好,这个时候插翅虎有一万五六千的人马,而自己却只有不到五千,在这个时候分出敌我那自己必定是个全军覆没的结果,那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如果刚刚被自己劝说过来的杆子就更加要落井下石了。
为今之计倒是乱战下去才能有一点希望,希望能坚持到天黑下来,只要天黑下来,双方自然而然的只能罢手休战,道那时候,自己还有一线生机,现在对于弱势的自己,只有以乱对乱,不能有半分犹豫。
想到这里,立刻吩咐手下通知自己相熟的人都扎起布条,继续战斗。并且告诉大家,一定要坚持到天黑,天黑了,便有撤退的希望,才有逃出生天的希望。
而对于其他各家杆子,当初活基于义愤,活出至贪婪,纷纷选择了加入两个阵营,现在,这加入双方的那些哭心都有整个战场现在是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但不管怎么乱,自己这些人吗都是不认识的插翅虎和不粘泥绝不犹豫的砍伐对手,死伤是这个战场上最重的了。
也有一两个杆子看着没有取下县城的希望,想趁着这个乱的时候,准备悄悄的撤出战场,会盟成了笑话,联军成了互相厮杀的火并的仇敌,呆着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自己这样小杆子的好处,更不要说一会那官军还可能杀来,前途都不是用渺茫来形容,那根本就是一个清晰明了——一败涂地。
但那些杆子刚要带着自己的手下转身要走,但暴漏的后背便是最好的砍杀对象,更何况,在阻止盟军逃跑上,不粘泥和插翅虎都是出奇的意见一致,那就是绝对不能放一个离开战场,削减自己的实力。
这已经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多一个人,便是多一更帮手,所以只要有杆子想逃离战场,无论是不粘泥还是插翅虎的手下,都会放弃对方,齐心合力的砍杀起逃跑者。那些想现在抽身的杆子死的比还在混战的不粘泥和插翅虎的手下死的还快。
跑是跑不了了,那就死战吧,为的可能就是多活一会吧。
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那温热的鲜血已经没过了众人的脚面,没前进或是退后一步,都会踩在自己的也可能是敌人的尸体,当场战死的,那是一个痛快,那些受伤的,只要倒地,便立刻被上千双大小脚丫踩成肉泥。
各个都已经筋疲力尽,但没有一个人敢蹲下,哪怕是喘息片刻,都红着眼睛,咬着牙,机械的挥舞这手中的刀枪木棍,对在对面,不是和自己肩并肩的人砍杀。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嘶喊怒骂声充盈天地,但现在已经变得没有力气和兴趣再嘶喊,只是一味的砍杀砍杀。都希望自己是战场上哪个最后的幸运儿。
那些杆子看见战场上越来越多的扎着布条的人马对自己这些没扎布条的人马奋力砍杀,也明白了其中关窍,看出了暂时保命的办法,也纷纷效仿扎起了布条。
于是战场上就是上万的头扎布条的人马在奋力厮杀,这样战场上走了一圈又可笑的回到了起点。
插翅虎见是这样结果是面如死灰了。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了局,要知道,那城里还有至少三千的官军在一旁虎视眈眈,那些吃饱喝足的官军,万一在这时杀出,那就真的是万事皆休了。
现在的插翅虎是真的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打下去了,真的好想与那不粘泥和好如初了,但现在双方十几伙都成了骑虎难下之势,根本就是个不死不息的场面了。
现在能解开这个死结的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有第三方的加入,运用强势分开双方,而这个第三方一定要有与众不同的区分,那个第三方就是各个身穿藤甲,头戴藤盔的吕世的黑虎寨人马。只有他们的加入才能分开两军,而后加入到自己的这方,剿灭不粘泥。
但这第三方却要冒着莫大的风险,因为,这很可能被杀红了眼睛的两军联合砍杀。但毕竟比如这样不死不休的战下去要好啊。更何况吕世也曾经允诺他将在适当的时候化解沟通两家误会的意思,当初对他的提议自己嗤之以鼻,正是自己吞并不粘泥的大好时机哪里还要他搅局,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非常需要他的化解调停。
吕世在哪里?救命稻草在哪里?
吕世在哪里,插翅虎登上高处四处寻找吕世的黑虎军,但一幕场景却让他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差点喷出。
吕世的黑虎军现在正好整以暇的收拾了行装辎重,正在那队精兵的压阵下缓缓退出战场,根本就没有要如当初他承诺的那样,给大家化解沟通的意思。
插翅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是自己被吕世那个不温不火的家伙给耍了,这种预感现在越是强烈。
但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插翅虎叫过那个屡次到黑虎星那里下书的亲信急急道;“你快快追上黑虎星那些人,一定要说服他出手解开这次大家的危急,你可以承诺他,只要他出手,这此战事结束,攻破县城,我答应他五成的缴获归他。”
那亲信也看出了自己大当家的,真的办了一件愚不可及的蠢事,才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但只有这件事情还是正确,不过你答应了破城之时五成的缴获,先不说这战乱如何化解,但就是这番战乱之后,盟军已经是烟消云散,哪里还有能力破那县城?这已经是人人都知道了的,还拿着这样一个没有边际不切实际的大饼要人拼命,除非是傻子才干,但据专家观察,那黑虎星虽然粗鲁,但绝对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有那笔猴子都尖的吕世?
不过这都是自己心中所想,那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也不多说打马飞奔直追黑虎星的人马而去。
黑虎星的人马正缓缓的撤出战场,几十辆装满物资粮草的大车和后勤民夫,以及键妇营的三十几个姑娘在前,三百士兵在后,有五十士兵分开在左右巡视。
黑虎星骑着一个监军士让出的战马,不断的警惕的来回奔跑,压着行军的速度,按照军师的规定不急不缓的撤退。
正行走间,一骑快马绕过战场朝自己这里奔来,黑虎星勒住战马警惕的看着那来人。
那来人奔到近前也不下马,大声呼喊道;“黑虎星大当家的慢走,某家大首领插翅虎有话说。”
“不知道插翅虎那腌臜东西有何话说?”黑虎星没好气的道。
那人也不计较黑虎星对自己当家的言语之间的不敬,直奔主题道;“大当家的,您也看见战场形势,我家大首领请大当家伸手,化解今天死局,事成之后,我家大首领答应城破之时五成归黑虎寨。”
黑虎星听了也不与他废话,哈哈大笑着道;“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插翅虎这个腌臜东西,只是为自己私利不顾同伴死活,明吞暗抢,不择手段,这时却还要我等去为他火中取粟,你当天下英雄都是那三岁孩童吗?回去告诉那腌臜的东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让他升官发财的大梦见鬼去吧。”言罢也不理会来人死灰的脸色,打马扬长而去。
那人愣愣的看着黑虎星车队慢慢的走远,见是不可为,只能回复插翅虎。
那插翅虎看着愈来愈小的战团正心急如焚等待那亲信的消息,在厚利引诱下等那黑虎星粗鲁没心肠的汉子回来为自己火中取粟,心里还盘算着怎样拉拢吕世及那只精锐为己所用呢,却见那亲信面如死灰垂头丧气的回来,翻身下马跪在地上也不说话,插翅虎急的火上房了,怎能等他沉闷,上前一脚,把那亲信踹成滚地葫芦;“黑虎星呢?他的部队呢?在哪里,快说。”
“大首领,那黑虎星不来了。”
插翅虎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整个身子不由一阵摇晃,若不是亲兵扶住,就要跌倒在地。一口热血就在嗓子眼里乱串,强制压下,颤声道;“那黑虎星怎么说。”见那亲信犹豫,厉声道;“说,一字不落的说与我听。”
那人抬头见插翅虎面如厉鬼,不敢隐瞒,就将黑虎星的话原原本本的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插翅虎听罢,紧闭嘴唇久久不言,突然面色一红,一张嘴,一口鲜血喷薄而去。
“吕世,黑虎星,匹夫,不杀你我誓不为人。”然后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