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已经是发生了,许头领,你说说看,你打算将我如何处理?”故此,流云飞便是将此棘手的问题,抛给了许德江。
许德江是个聪明人,他何尝不是猜测到了流云飞的打算。他不过是一个小头领而已,无权无势,若非想事情得以圆满的解决,那么,他还得花上心思,去杜撰一个适合的,又是不会露出破绽的理由,找个替死鬼。
许德江他是两家得罪不起,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捏造一个事实的真相,从而是来堵住悠悠众人的嘴巴。事情一旦是行动起来,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假若一旦是计划展开的话,也许,困难会接踵而来。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许德江悠然一笑,反问道。他是有些猜测不准流云飞的话中真正涵义。
“很是简单!你把我带到衙门去,我自会有说法。”流云飞是淡淡一笑,似乎,他早已经还是胸有成竹。
许德江微微是一愣!瞬间,他是晃过神色即是问道:“你要到衙门告状去?”
“非也!”流云飞轻摇头,“不是去告状!而是,前去陈述整件事情的始末,不过,你还得叫上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我无需要他们的做证,只是为了添加点人脉则已。”
就这样?这下,许德江他真的是猜测不透着流云飞的意思,既然是当事人有了指示,许德江当然是不敢怠慢。在他的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十几号人手,马上前去张罗那些看热闹的人们。
那些人们,他们真正并没没有离去,而是一小团的聚众,茶楼,商铺,客栈,酒家,均是可以完全看到他们的身影在晃动着。
“掌门,我们真的是要去衙门么?”刘梦的担心,在她的脸上,是呈现而开,而且,她的眉目,随即是皱了起来。
流云飞轻轻的一扬手,就是轻抚上了她的睫毛:“别老是皱这眉头,那样,很合适容易会老得的呢!”
“掌门!”刘梦是羞涩的地下了头,如此众目睽睽的,叫人好生难为情。掌门怎么就不加以避讳?
许德江刚好是撞见了那一幕,于是,他马上是疾速的别开了头,非礼勿视啊。
“呵呵!瞧你的嫣红的脸蛋!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流云飞悠然一叹,故而说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刘梦不禁是双目焕发光彩连连,她会有那么一天么?而且,掌门的才情,怎么会如此的了得?她为何才是在今天发现?刘梦的目光,是灼灼的炽烈。
许德江想他为一介武夫,若是说文采方面的天赋,某人若是与他品其清风明月,花前月下的浪漫情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对牛弹琴,套用在许德江的身上,倒也是不为过。朝中的武将,他们皆大多数却是如此,均是文墨不沾边。
作为一个武官,若是他们能随手就捻来一首曲子或是诗词,那是一件很轰动的,又是叫人震撼的事情。可是,所有率兵在外的五官,他们几乎是是五律不通,韵词不巧,让他们吟诗做画,好比如是赶着鸭子上架般的滑稽可笑。
武将,他们只会杀敌,马蹄踏天下,手握大刀,血战沙场,践踏着敌人的脑袋,沉吟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也想自己能吟出一首漂亮的诗曲,让朝中的文官们,不禁是对自己刮目相看。踏马,则是一夫当关,万莫开的雄霸,马蹄下,则是一身风流的饱览全书,这或许便是所有武官的共同梦想。
陛下是好文,不过,他并不轻武,文武治国,才是上策的首选。文官,武官,他们是相互的制约,又是彼此的相互监督。
陛下意识到一个武官,他若是能精通诗词五律,饱览群书的话,在外,竟是能率兵打仗,马蹄滚滚的手刃敌人的首级;在朝中,则是有如是一个口舌的伶俐,出谋策划,那么必定是一件幸事。
因而,陛下在次年中,立马昭告天下,开科考举,选拨人才,能者居上,弱者为下。为此,可谓是海内盛荣,老有所依,童有所乐。
这一切,许德江最是明白不过。刚才,他是震惊的听到了流云飞信手拈来的上品好诗,他不禁是在心中有着诸多的感概不已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好诗?这不过是流云飞胡乱瞎掰出来。
才情,对于他而言,真的是有如天高地长般,遥不可及。他会的,往往,则是一些鸡鸣狗盗的整蛊。
许德江的沉思,流云飞有些琢磨不透。只是,这不是流云飞要关心的范围。
流云飞在沉思,许德江也是在沉思。直到许德江手下人将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们一一的牵制来后,众人的纷纷嚷嚷,才是让流云飞与许德江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些被官兵钳来的人们,他们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为何这些官爷们,竟是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不过就是好奇的凑个热闹而已,难道说,这也是犯罪了?甚至,有些胆小的人们,他们在被官兵牵制来的时候,他们既然是双腿一软,几乎是欲要晕倒了过去,自己可是守法的良好公民。
见着那些被官兵“请来”的人们,在他们的面色上,均是带着一片的惶恐之色。为了抚慰众人平静的心,流云飞对着他们是微微笑道:“各位,莫要担心,我不过是想要你们与我衙门去见证一个事实,我向你们保证,他们绝对是不会伤害你们。”
“哼!你凭什么保证?在说了,是你把逍遥王家的公子打伤了,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人群中,一个瘦小的男子,壮着胆子对着流云飞发问道。
流云飞微微一愣!此人的胆识,却是可嘉。
“对呀!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承担去,为什么要扯上我们。”
“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就一人当!”
众人,自是哗然一片。
“各位,可否听我一句?”流云飞是心平气和的对着众人发问,“我并没有要求你们允诺什么?是吧?我不过是要你们与我通往衙门申述一个事实,就是说,逍遥王家的公子,的确是我打伤的,而我将他打伤的理由,是因为他在朗朗乾坤之下,公然的调戏我家的娘子,若是换做了你们,又是该如何做呢?”
流云飞一席话的反问,顿时是把所有的人们给反问住了。若是换做了自己?又是给怎么做呢?他们从来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的!他们为民,最是下等的贱民,若是他们家的夫人们当真是被曹大公子调戏的话,他们还能怎么做?
缩头乌龟?还是忍气吞声?或是,也是如同此年轻公子一样,狠狠的将曹大公子给痛扁一顿的解气?自问,他们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