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百姓们都是老实的安分守己。只要是能给他们一口粥喝,温饱能解决,不至于是饿死,他们当然是不会起来反抗压迫,又是剥削他们的阶级官僚。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他们已经是逆来顺受的习惯。
就好比如是说,日出东方,落西方,这个规律,似乎,是未成改变过。无权,无势,底层的他们,命如狗,生如贱草,对于他们而言,一切,已经是按部就班。
当流云飞让他们去衙门指证曹大公子的罪行,即使他们是吃了十个豹子胆,想必,他们也是没有那个勇气。
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仿佛是形成了钢铁的定律。
最是震惊的人还是刘梦。流云飞刚才说什么?称呼她为娘子?这事,真是非同小可呀!
这便是赤果果的要吃她的豆腐吗?
刘梦虽然是知道,这不过是流云飞权宜之计的说辞。可是,那是为何,自己的心尖,却是在嘭嘭的跳动个不停?
莫非,她真的是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一脸不羁的,心眼,有些坏蛋的男人?
自己果真是能与他匹配么?刘梦的眼角,偷偷的瞄上了流云飞,她又是羞涩的赶紧是撇开了自己的目光。她是在担心,若是此刻与他的双目相对上的话,那该是有多尴尬?
刘梦的举动,流云飞当然是不会注意到,他此刻的心思,正在是落在了那些人们得身上。怎么样才是能够将他们说服?这才是另流云飞苦恼的问题。可是,箭已经是在了弦上,他不得不发,他已经是没有了退路。
而且,流云飞知道,曹家人的势力,他们在城中的飞扬跋扈,所有的城中百姓们,他们自是深深的忌惮不已,又是怎么会为着他前去指证?有如同是赶着母猪上树的困难呀。不过,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流云飞也是要卖出那一脚步的惊险。
人生,或许在有的时候,本就是一场赌注。赌赢了,他则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过着他的小日子,享受着美人在膝的惬意,春花秋月,姹紫嫣红;若是输了,大不了扯衣一抛,**的热血,伸出脖子,等着扎刀的落下,经年之后,一堆腐臭的骷髅而已。
问题是,流云飞是如何说动那些人们?
这个问题,许德江他同时也是在思考着。刚才的举动,许德江已经是悄悄的把流云飞的神色变化,观测上了一遍。许德江的心中,自是有了不小的惊讶。
许德江此刻,他就是好奇,流云飞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能将此众人说服去?他在拭目以待中。
同样的,流云飞正是在为着此时折磨,人们对于曹家人的势力忌惮,是根深蒂固。若是想要他们前去指证的话,那么,必须得给予他们一个甜头作为报偿。可是,这个甜头,该是如何拿得出手?
这下子,流云飞又是犯难。他现在已经是一穷二白的落难掌门,温饱都是难以维持,他何来的身外之物给以他们作为报答的筹码?
纠结啊!流云飞的眉目,顿时是深深的拧成了一线。
蓦然,流云飞的脑海中,忽然是灵光一闪。有了!作为一个穷人?他最缺少的是什么?或许,立马会有着百分九十九的人说,金钱!可是,光在嘴上动动嘴皮子有什么用?天上,可是不会掉下馅饼。
穷人,他们是缺少金钱是没错,可在前提之下,他们必须得付出自己的劳动。更甚者,有的是为了某种巨大的诱惑,即使是拼处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们亦是在所不惜。足是可见,金钱的诱惑,是巨大。
不过,有的人,在他们付出自己的劳动之后,不一定是能获得自己的劳动报酬。为此,驱动他们的不满,气愤不平,他们必须得通过其他的途径,从而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驱动他们内心中的前进动力是什么?
是野心!
当一个穷人有了野心之后,他鼠目寸光的头脑,即刻还是马上是变得聪颖起来,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往往这种力量的执着,才是最可怕。
但是,当一个穷人有了野心之后,他必定是个心思聪颖的人,对于他想要着某种人生财富的话,在前提之下,他们必须得聪明。
想想,一个穷人,他有了野心,有了心智,有了手段,那么,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定是能够成为一个人上人。左右逢源,钱财滚滚,坐拥花丛,惬意人生的逍遥,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知识改变命运!这就是在流云飞的脑海中闪烁出来的字眼。
往往一般的穷人,他们能保持着一天三餐不至于挨饿,对于那些穷苦的人家而言,他们已经是烧香拜佛了。兜子里,何来多余的钱粮,给予他们的子女,到学堂去?如此,便是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他老爹上辈子是穷人,是个文盲,于是,他的儿子,或是孙子,祖祖辈辈的叠加下去,他们还是个穷人,还是个文盲。如同是放高利贷般,越滚越大。即使是把自己的全家老都卖了猪仔,还是不偿还那个无底洞,所以说,这天地下,除去了天灾,或是战争之外,某些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是这么来的。
流云飞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暗暗的分析了此些利弊之后,他心中,已经是有了好主意。
于是,面对着众人们的白眼,但见流云飞是微微对着众人笑说:“我想,你们还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霎时,所有的众人,他们皆是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来,那不是废话么?你自己又不说,难不成你在脸上写有我是何许人也不成?甚至,有的众人,自是对着流云飞的问话,露出了嗤之以鼻神色。管你是什么人,反正事实就是,你小子已经是把曹大公子的手臂给折断去了,以曹家人的势力,你小子尽快的交代家中的后事吧。
众生相,自是各怀心思。
“我是武当新任掌门人流云飞。”流云飞说出这个字眼时,连他自己,都是感觉到很滑稽,又是讽刺的事情。若非不是为了引起众人的共鸣,从而是达到了他的目的,他不必是将自己的身份抬出来。
武当,一个即将要被覆灭的门派。自然,是能够引起他们的共鸣,天下人皆知。
武当掌门?流云飞?这个翩翩少年郎既然是大武当的掌门?竟然是如此的年轻。所有的人们,几乎是被流云飞的一句话给惊讶不少。
而且,他们也是知道,武当,可是当今陛下最拥护的礼教门派。
众人,彼此是保持了沉默。他们虽然是身为百姓,底层最是艰苦的弱势人群,但这是武当与官家的事情,他们是躲闪都来不及,哪里还敢表态?选择作为缩头乌龟,是最为聪明的明保择身。
见着众人又是沉默了,流云飞又是微微笑道:“其实,我的话刚才已经是说明了,不过是想让你们到衙门前,将这个事实申述而出而已,我并不想为难各位。而且,我还可以允诺你们一个大大的条件。”